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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兄正好遇見,兩人當初也是青梅竹馬,馮兄雖別娶,看見故人之女也要照顧,這才安置下來,又說等有了時機,把她哥哥從牢裡救出,到時劉姑娘也算有了依靠。馮兄家裡情形,爹爹你也是曉得的,馮伯父要真知道了,說不定劉姑娘就沒命了。這才託了我照顧,又為的姑娘的名聲,才叮囑我不能說出。”
劉侍郎雖在工部,徐啟為官多年,總是同朝為官,聽到他夫人竟貧病而逝,族人不肯照顧還趁機欺凌,不由生出一絲兔死狐悲之感,瞪兒子一眼:“這樣的事,說起也是好事,同朝為官已多年,照顧一下遺孤也是該的,問你你竟支支吾吾不肯回答,算是什麼?”
徐明楠被自己爹爹罵了,低頭說:“我這不是怕……”曼娘忙勸道:“阿弟終究年紀小,況且又見馮家那樣做派,害怕爹爹也似馮家那樣不敢說出也是有的。”劉姑娘和馮毅訂婚多年,劉侍郎雖被罪,講義氣的人家,繼續婚約也是有的,但馮家急急退婚,隨後又定鎮國公府孫女,看在外人眼裡,也不免要說幾句太過。
徐啟更氣的鬍子都飄起來:“我是什麼樣人,雖不敢說是高潔聖人,也不是那等趨炎附勢的小人,同官之女落了難,伸把手也是平常事,他要坦坦蕩蕩說出,我不僅不會生氣,還會贊他,現在藏頭露尾,好事也變成壞事,可惱可惱。”
徐明楠搖著徐啟的膝頭,如同小時候撒嬌一樣:“是,是,爹爹,都是兒子想錯了,以後遇到事,定會回來問爹爹。”徐啟還只是哼了一聲,曼娘卻比徐明楠想的遠些:“柳樹衚衕你以後還是別去了。”
徐明楠睜大眼:“為什麼?”曼娘淡淡一笑:“你畢竟是男子,劉姑娘又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你常來常往,雖問心無愧,卻難逃瓜田李下之嫌,你放心,這事就交給我,我明兒就去柳樹衚衕,和劉姑娘說了,以後送銀子這些事我就交給冬雪。至於你那個馮兄,他畢竟已經別娶,為彼此計,等他從帝陵回來,也別讓他去了,要從牢裡把人救出來這些事,他若能做,等把人救出來你再來告訴我就是。”
徐啟點頭:“你姐姐說的是,這種事,當然是女的出面最好,也是你沒有親孃,不然也不會……”郡主雖好,畢竟隔了些,曼娘見徐啟面色有些黯然,拍拍他的手:“爹爹不要這麼說,這些年,母親待阿弟的好,是人都看在眼裡,這事只是阿弟思慮不周。”
徐啟嗯了聲:“你說的是,他畢竟年紀小,還是要給他娶房媳婦,不然啊,就還是孩子。”徐明楠啊了一聲:“爹爹,你怎麼又說這話?”曼娘笑了:“成家成家,不成家怎麼能是大人呢,你也收收心,等我出門應酬時候,幫你好好地尋一個,還有母親請到家裡做客的那些閨秀們,你也好好看看。”
徐明楠用手捂住臉,陳銘遠也笑了:“你姐姐說的對,這事,該辦了。”徐啟既解了心中一個疙瘩,站起身說:“都晚了,我們回去吧,陸哥兒只怕都睡著了。”陳銘遠走到外面讓丫鬟進去裡面把陸哥兒帶出來,果然是睡眼惺忪,一見了徐明楠就張開手要叔叔抱,徐明楠把他背起,陸哥兒就沉沉睡去。
陳銘遠夫妻把徐啟父子送走,陳銘遠才搖頭:“不知不覺,小舅都這麼大了。”曼娘瞧他一眼:“你們頭一回見面時候,他才一歲多,剛學會走路呢,那時成天跟著我。”陳銘遠把曼孃的肩攏過來:“劉家的事,以後會有變數,畢竟劉侍郎做官一直勤謹,說起來,也有些運氣不大好,剛要在地宮裡面挖排水溝,就下起大雨,沒法繼續,才致地宮進水。”
不然這樣的事,哪是流放下獄了事?曼娘明白地道:“我知道,不過是替爹爹盡一些心罷了。”能得到妻子這樣明白自己話裡意思的人,陳銘遠覺得十分慶幸,其實馮家太急了,官場的事,哪是一次定輸贏的?急急退親,倒被眾人在背後笑話。
曼娘第二日吃過午飯就帶了秋霜冬雪往柳樹衚衕去,柳樹衚衕原來不叫柳樹衚衕,只是因衚衕內有兩棵上百年的柳樹,約定俗成,都忘了本來名字叫什麼。
曼娘已問明過劉姑娘住在什麼地方,轎子到了門前,讓秋霜上前叫門,應門的是個十五六的丫鬟,看見秋霜眼神不由有些畏縮,既是馮毅安置的,只怕這丫鬟以為自己是馮家來的,秋霜忙道:“還請進去通報一聲,我家奶奶姓徐,夫家姓陳,特來拜訪。”
既是夫家姓陳,那就不是馮奶奶來了,丫鬟用手拍拍胸口,請秋霜稍候,這才往裡面去,劉姑娘聽到姓徐,知道定是徐明楠的姐姐來了,忙到門口迎接,既迎出門,曼娘也就下轎。
彼此行禮後劉姑娘請曼娘進門,院子不大,卻收拾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