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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啟程已經是十月底,這回不走江西,而是從泉州走海路回京,這些年鎮海軍剿倭寇的成績斐然,倭寇來襲擾的次數漸漸少了許多,這個季節,海路既安全又要快速,算起來的話,比走江西那邊要快上十來天到京。
徐十一爺這回也要回京敘職,兄妹也能一起回京。海船比江船大了許多,這讓睞姐兒姐弟十分稀奇,又有一向和他們親近的舅舅一起回去,讓睞姐兒離開龍巖從此不能再回來的哀傷少了許多。
孩子們在福建這麼些年,冬日只有薄棉襖,曼娘算著到京時候已經十分寒冷,帶了冬雪春雨她們急忙給孩子們做厚棉襖,腳上的鞋子也要做成棉的,免得被凍著。孩子們就丟給陳銘遠和徐十一爺看著,橫豎陳銘遠這個當爹的,十分細緻。
船從泉州出發,一路北上,越往北走,那風越冷,睞姐兒原本還愛待在甲板上,此時也被凍的受不了,縮回來和曼娘一起待在艙裡取暖,連窗都不敢開。曼娘趕出來的棉襖這時派上用場,給他們都穿戴起來。
別說本來就胖的謹哥兒,連十分苗條的睞姐兒,穿上都跟球一樣,好像一推就能從艙頭滾到艙尾。睞姐兒從小就愛漂亮,年歲大些更是如此,穿著這麼厚的一身,不由皺眉:“難道一個冬天都要穿這麼厚,娘,這樣好難看。”
曼娘給慎哥兒戴上一頂小帽子,整理一下覺得十分好看,聽到女兒這樣說就道:“這不是怕你們冷,特地給你們多絮了些棉花,等回了京,有了好皮子,再給你們做幾身大毛衣衫,那可沒這麼厚。”
睞姐兒的嘴巴還是嘟在那,有心想換成平日穿的薄棉襖,可是那明顯擋不住寒,只得老老實實穿好,曼娘見她這樣,往她腦門上點一下:“德容言工,容可是排在德之後,你啊,給我好好地……”
睞姐兒已經接了孃的話:“我知道,見到祖母、嬸孃、堂哥這些,要好好地,規規矩矩的。”曼娘把女兒的衣衫整理一下,戳她額頭一下:“你啊,真是不曉得怎麼說才好。”睞姐兒已經摟住孃的胳膊:“我就是娘您最貼心的那件小棉襖。”曼娘把女兒摟在懷裡,終究還是捨不得太拘束她。
作者有話要說:漫長的蜜月結束了。
☆、歸來
在船上二十多日後,到達目的地津海;此地到京城還有三百餘里;睞姐兒姐弟三雖然喜歡坐船;可腳踏實地的感覺還是很好,慎哥兒更怕冷些,整個人都埋在曼娘懷裡,只露出一雙眼睛,好奇地問曼娘:“到家了嗎?”
陳銘遠把兒子的臉刮一下:“還有三百餘里呢;今晚歇一晚,明日坐車。”睞姐兒也不比慎哥兒好很多,雙手放在手筒裡;整個人都快縮成一團:“啊,還要坐車啊,爹爹你不是說下船就到了?”離故土那麼近,陳銘遠心裡滿是喜悅:“坐車不過就是三天,當然很近,快點下船吧,你舅舅早走了。”徐十一爺在這邊還有公事,要再過些天才能進京。
睞姐兒皺皺小鼻子:“爹爹一到這,就不疼我了。”陳銘遠眼裡笑容滿溢:“怎麼要去和你祖母告我的狀?”趙媽媽已經走進來:“三爺,轎子已經備好了。”睞姐兒的眼眨了眨,想問但沒有問出來,謹哥兒已經抱著自己的小包袱走過來:“趙婆婆,我不坐轎子,我是男人,要走路,不,要騎馬,像舅舅一樣。”
曼娘抱起慎哥兒,牽了謹哥兒:“這人生地不熟的,你還騎馬呢,快些跟我一塊坐轎,你爹爹也坐轎,真騎馬,還不被吹的兩管鼻涕,以後長大了難道要當鼻涕將軍?”謹哥兒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曼娘帶著孩子們上了轎,轎伕這才上船抬起轎子下船。
一路能聽到不少聲音,謹哥兒好奇地掀開簾子往外瞧,津海是拱衛京城的重鎮,離京城又近,繁華處自不是龍巖乃至泉州能比的。謹哥兒看的手舞足蹈,還想拉姐姐一起看,可是覺得姐姐怎麼這麼安靜,伸手去扯她的袖子:“姐姐,你瞧,這些和龍巖不一樣。”
睞既兒悶悶地嗯了聲,曼娘低頭把女兒也攬過來:“你是怕人家笑你?”睞姐兒不說話,謹哥兒轉過頭來,實在不相信自己眼裡什麼都不怕的姐姐,竟然還會怕別人笑話。曼娘把謹哥兒也拉過來:“記住,京城是你們爹爹的家,當然也是你們的家,回自己的家,誰要笑話都是不許的。”
謹哥兒似懂非懂點頭,睞姐兒若有所思,突然笑著說:“我知道了,就是金嬤嬤說的那樣,做自己的,管別人那麼多做什麼?”曼娘摸摸女兒的頭,慎哥兒已經把臉抬起來:“娘,到了嗎?我好睏。”說著又打哈欠,睞姐兒點一下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