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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幾句還是可以的,但要再說深了就不成了,陳大太太瞧著趙氏,正在想要不要提醒兒媳一下,見她已住了口,不由滿意地點了點頭,對睞姐兒道:“不管怎麼說,這要真嫁了,我們這些禮數不能免,更何況陛下也肯了。你和她平常又好,到時那些添妝的東西,你看上什麼就和我說,給她送去,以後離井背鄉的,還真是難。”
說著陳大太太就嘆氣,那麼遠的地方,算得上是兩眼一抹黑地嫁過去,身份再尊貴又如何,到時人家不認,離那麼遠,等這邊知道風聲了,只怕骨頭都敲鼓了。難怪長寧公主不肯答應,可陛下為何又答應了,真為了小兒女的私情,陛下豈不太糊塗了。
這些話讓睞姐兒想起方才和自己父親在書房裡的談話,心不由又突突跳起來,忙道:“說來,大嫂子都八個月了,再有兩個月就要生了,那些奶孃丫鬟還有這些東西,可都要備好,免得慌亂。”趙氏又笑了:“果然我們大侄女是定了親的人,再不想著那些風花雪月的事,連這樣的事情都想的妥當。你放心,這是你二伯母頭一個孫兒,這些她早早備好了。”
大少奶奶因有了身孕,並沒有隨眾還鄉,睞姐兒聽到趙氏這話就起身道:“既如此,我也去瞧瞧大嫂子去,只是不曉得帶什麼東西?”陳大太太已讓人把幾樣藥材拿來:“得,就知道你捨不得自己的東西,去吧,代我瞧瞧你大嫂子,就說讓她安生養著,我這邊也不需過來問安。”
睞姐兒應是,帶了東西往齊氏那邊去,總算不需要再和人說阿昭的婚事了,不然睞姐兒不曉得,自己會不會當場尖叫起來。去瞧過了齊氏,知道她的胎像一切都好,齊氏身邊的丫鬟還笑著說,太醫已經來摸過脈,說十有八|九是個男胎,不過因右手的脈也跳的很厲害,太醫一時半會也拿不準。
不管是男是女,這才是頭一胎,齊氏夫妻都還年輕,齊氏也不著急,只和賴姐兒說幾句家常,睞姐兒見齊氏有些睏倦似睡也就告辭。
又在陳大太太面前說了會兒話,陪著她用完晚飯,睞姐兒也就回屋,回到房裡想起今日所聽到的那些話,睞姐兒不由嘆氣。肩上已經多了一支手,接著是曼孃的聲音:“嘆什麼氣呢,難道是覺得,阿昭遠嫁了,你就再見不到她,於是傷心?”睞姐兒轉頭瞧著自己的娘,想到自己爹爹說的話,忍不住很小聲地問出來:“娘,如果爹爹瞞著您公事上的事,您會怎麼想?”
曼娘沒想到女兒會問出這樣的話,先笑一笑才道:“能怎麼想?你爹爹和陛下,認識的年頭比我和你爹爹認識的年頭都要長,再說天子也有一些不能為外人道的事情要人去做的。這些事,我做女子的就不必問,安心理好家就是。”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一直都在想,在數百年前,我們晚了那麼一小步,關上了一扇門,於是在一百多年前,被人按著打了一百多年,打到到了現在,還有人認為我們這個民族是落後的,忘記了曾有過的數千年的輝煌。
所以,才有這個情節出來,或許在數百年前,也曾有過一個帝王,試圖瞭解這一切,但終究在眾人的反對下偃旗息鼓,於是天文望遠鏡什麼的,都被收進了庫房密密珍藏。
☆、碎語
如果?睞姐兒瞧著曼娘;又問出來:“如果因為這些事情;爹爹他;你該如何?”
這話說的不清不楚;但曼娘還是聽懂了,伸手彈女兒眉心一下:“這有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的榮華富貴因他而來,那也自當陪他吃苦,再說對政事,我有多少了解我自己是明白的,他既不肯和我說,那就必有不可說的意思;想那麼多做什麼?”雖然這是意料中的答案,睞姐兒還是忍不住嘆氣。
曼娘把女兒的頭摟到懷裡,輕聲道:“至親至疏夫妻,睞兒,這句話,等你嫁人十年以後,你就明白了。”
“娘和爹爹之間也是這樣嗎?”聽著女兒的問話,曼孃的臉微微一紅方道:“我和你爹爹之間,不是這樣的,可是睞兒,這世上的人萬萬千,有哪一個能保證永遠不變?魏姑爺他,現在瞧著還好,我只願他能記得當初那八個字。”睞姐兒的臉也有些紅了,把頭埋在曼娘懷裡沒有說話。
曼娘和睞姐兒又說了一會兒話,這才轉身回房,回到屋裡時,陳銘遠已經回來,換了衣服正坐在窗下的榻上喝茶看書。看著丈夫,曼娘想起睞姐兒方才說的話,緩步走到他身邊坐下才道:“我從來不問你的公事,是因為相信你,方才女兒問我,若有一日因為你的公事而吃苦,我也只回答他,我的榮華富貴因你而來,若因你而死去我也只有陪你一起吃苦。”
陳銘遠的手頓在那裡,接著就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