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琢磨,這是哪一門的親戚?”
睞姐兒把熊三奶奶說的話告訴管家娘子,管家娘子這才瞭然,把那家送的禮拿到睞姐兒面前,睞姐兒見是四色土儀,還有兩樣點心,吩咐照原樣送份回禮過去,等那家子搬過來再去拜訪。管家娘子應是而去,魏鈺已經笑著道:“難怪要說成家立業,我自從娶了媳婦,這衣衫也有人照管了,回來也有人問長問短,連這來往禮節都不一樣了。”
睞姐兒瞟他一眼:“說的就跟你在舅舅家住的時候,舅母都不照管你一樣。”魏鈺把下巴擱在妻子肩上,摟住她的細腰:“那不一樣,這自己媳婦照顧,那全不一樣。”睞姐兒忍不住就勢捏下他的鼻子:“美的你,快放開吧,我要去收拾收拾好睡。”魏鈺的手還不放開:“一日沒抱了,多抱一會兒。”
睞姐兒才不理他,徑自扯開他的手往梳妝檯前去卸妝。魏鈺瞧著妻子的背影,娶個媳婦回來真好,等再生個白白胖胖的娃娃那就更好,可是這生了娃娃,到時就不能多和妻子說話,那怎麼辦?魏鈺冥思苦想,也沒想出法子,索性不想,現在想這事還太早,等妻子有了娃娃再說。
隔壁這家,在八月十二搬進來,想是要在新宅過中秋,這也是常見的,往這邊送了貼,睞姐兒也就帶人過去那邊拜訪。這家主母也是個年輕婦人,生的十分俏麗,在二門處接了睞姐兒就拉著她的手笑:“原本還以為是陌生人,誰知那日問起表嬸子,才曉得是親戚,若早知道,一開始就該過來拜訪。”
睞姐兒讓人把賀他家的禮送上才笑著道:“親戚多了,有些也不常走動。聽三表嬸說,奶奶夫家姓阮?”阮大奶奶點頭應是,睞姐兒又在那想了想才道:“十多年前,做過龍巖縣令的,也不曉得和奶奶宅上是不是一家?”阮大奶奶聽了才啊地一聲:“令尊乃戶部尚書,怎麼魏奶奶您會曉得十多年前任過龍巖縣令的,實不相瞞,那位就是我公公。”
睞姐兒笑了:“沒想到還是故人,家父做過龍巖縣丞。”阮大奶奶微一擊掌:“沒想到還有這樣緣分,這下我們就更親熱些。”兩人你來我往,說的十分熱鬧,又說了一會兒,見一個丫鬟走進來:“大奶奶,熊駙馬遣人送東西來了。”
他們算起來也是表親,遣人送東西平常,睞姐兒正要起身告辭,阮大奶奶已經喚人進來,笑著道:“都是間壁,以後還要常來往,若有點事你就告辭,我們還說什麼?”這話說的有理,睞姐兒笑著坐下。
來人已經進來,瞧見來人面容睞姐兒不由怔住,遣來的不是旁人,就是石小姐。瞧見睞姐兒坐在上方,石小姐不由百感交集,三年前自己和她是平起平坐,而三年後,自己再見她,就要恭敬行禮。石小姐垂下眼,想到自己現時的處境,心裡只覺十分難受,但還是按照禮儀上前行禮,並把帖子交上。
☆、332
阮大奶奶瞧了瞧那帖子就對石小姐道:“原來你就是表弟遣來服侍我們的。”若換做從前;阮大奶奶這樣的人石小姐怎會放在眼裡;此時也只有恭敬應是。阮大奶奶打量一下她,就叫來丫鬟讓把石小姐帶下去好生安置,這裡就對睞姐兒笑道:“我們初來京城;對京城不熟;表嬸曉得了;就說要給我們尋一個對京城熟的人;沒想到駙馬聽到,說一力包在他身上;今兒就把人遣來了。”
這樣的事本也平常;可睞姐兒卻覺得阮大奶奶似乎故意說這樣的話;透著些許不尋常;但別人家的事;睞姐兒也不細究,只是笑著道:“親戚們之間,互相幫忙也是平常,這會兒又住到我家旁邊,到時有什麼事要我們幫忙,說一聲就是。”阮大奶奶也笑了:“這敢情好,魏奶奶你不曉得,我公公雖也是做官的,可歷來都是外任,這京裡還真不熟,到時得了你們指點,也是一樁幸事。”
睞姐兒見話也說得差不多了,也就起身告辭,阮大奶奶親自送出來,快到二門處,丫鬟就追上阮大奶奶,問鋪蓋帳子這些都要用些什麼,好安置熊駙馬送來的人。阮大奶奶對睞姐兒說聲再會,也就和丫鬟說起,睞姐兒隱約聽到幾句,心中開始奇怪起來,熊駙馬現在的地位,送來人好好安置也是平常,可這樣殷勤,聽起來卻實在不大像,畢竟石小姐怎麼說,現在身份都是下人,而不是旁的。
“在發什麼愣呢,以為你不回來備晚飯了,我都在外面吃過了。”魏鈺的聲音響起,睞姐兒抬頭瞧著他:“我什麼時候說了今日沒有晚飯了?”魏鈺眉開眼笑:“我錯了,還請娘子罰我。不如,我今晚給娘子捶腿可好?”越來越沒正形了,睞姐兒不理他,和丫鬟徑自往裡面去。
魏鈺忙追上去,對著她打拱作揖,宅子裡全是笑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