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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樣家風,十三奶奶的千金在和表姐來往時候,難免會吃了點虧。睞姐兒雖不十分明白其中詳細,但仔細一想也猜出幾分,所以只能婉言勸說。阿顏抿唇一笑:“哎呀,你這彎彎繞的,我都快聽不懂了。”
睞姐兒伸手往她肋下抓去:“你是宗室千金,從來都被人捧著,哪知道我們這些人家的事?”阿顏啐她一口,往那已經枯萎的荷花池瞧去。睞姐兒沒有說話,只是碰了碰阿顏的胳膊:“要不,我把我們家這些事情講給你聽,免得你以後什麼也不知道。”
我為什麼要知道?阿顏的話已經在嘴邊,猛地想起什麼,臉不由紅了。伸手又要打睞姐兒,睞姐兒已經笑的彎腰:“哎呀,這弟媳婦打大姑子,哪裡有這個理?”阿顏的臉更紅:“呸,你是因了你家裡沒有大小姑子,才這樣笑話我?”睞姐兒玩笑一會兒,把阿顏的手緊緊握住:“好了,仙遊縣主,這事是我錯了。”
阿顏越發惱了,兩人又是一陣玩笑,都有些累,坐在荷花池旁邊的石頭上瞧著那破敗荷花,過了會兒阿顏突然嘆道:“還記得沒多幾年前,我們這些都十分熱鬧,這才幾年呢,就嫁的嫁,離京的離京,原本我想著,和阿昭還有你,我們三個,總是不會分的,等以後年老,還要一塊說笑,誰知阿昭竟執意遠嫁。”
想起今兒長寧公主來時的模樣,睞姐兒微微咦了一聲就問:“難道說,陛下已經有了明旨?”阿顏唔了一聲:“前些日子,那個大榮不是被傷了手臂,陛下就已命他住進了驛館。而且,陛下還說,若大榮那邊的信不來,他也會成全阿昭和大榮。甚至……”阿顏的眉微微皺起,這件事,似乎從一開始就透著詭異,那樣一個遙遠小國的王子,算什麼?陛下真不允許,那是連進宮面見陛下的資格都沒有。
睞姐兒能夠察覺阿顏的疑惑,想起遠在泉州的父親,睞姐兒總覺得,這件事的真相似乎快要呼之欲出,在嘴邊卻又說不出來,只是拍拍阿顏的手:“做朋友的,也只能做到這步了。”勸說既不起效用,那就只有送上祝福,畢竟多年好友,誰也不願對方過的不好。阿顏嗯了一聲,把頭靠在睞姐兒肩上,看著那滿池破敗荷葉,這日子,過的就是這樣快。
徐明楠兒子週歲酒上,徐琴雖只出來坐了一會兒,但她到達京城的訊息飛快傳開,原先和她有過來往的人家,紛紛上門拜訪,以求的她一紙為榮。俞懷慈跟著徐琴,也見過不少的人,當重陽節齊王府開賞菊宴時,睞姐兒再次見到了俞懷慈,和初次見面時的侷促有些不同,俞懷慈的衣著雖依舊樸素,但身上卻多了幾分從容,和睞姐兒講話也越發放的開。
賞菊時候,眾人看著徐琴作了一幅畫,評點稱讚一番之後,自然也有那想出頭的,各展才藝,畢竟人人都曉得,這參加什麼宴會都是幌子,更多的是藉此交際,為兒女挑選合適的人。
俞懷慈擅畫,自然也作了一幅畫,卻不是菊花,而且旁邊的修竹,她雖則年紀小,一幅修竹卻似活的一般,搏的眾人讚譽。聽著眾人稱讚,俞懷慈的臉有些微紅,但眼裡的喜悅是藏不住的。
旁邊已有個婦人笑著道:“果然和徐家有些瓜葛的人都是不錯的,瞧著這俞姑娘,雖則年少,又長年住在家鄉,可這風華氣度,哪有半分侷促。”能來齊王府參加賞菊宴的人,都是有來頭的,睞姐兒循聲望去,見是戚夫人的兒媳,見曼娘已經和她在那談起來。睞姐兒不由微微一笑往俞懷慈那邊走去。
俞懷慈身邊已站了幾個少女在那說話,見睞姐兒過來,俞懷慈笑著迎上前:“表姐來了,我還說沒瞧見你,想讓你評點一番,我這竹子畫的哪裡不好呢?”睞姐兒微微一笑往那竹子上看去,旁邊已有人道:“老早既聽說陳小姐雖不擅作畫,卻擅看,這行家評點,更是不一般。”
睞姐兒淡淡一笑,講了幾句,俞懷慈的手已經輕輕一合:“姐姐講的,果然和祖母講的相近,看來我的確還要多磨練磨練,才能畫的更好。”
睞姐兒已經提起筆塞到俞懷慈手裡:“你先別忙著說這個,快些題上上下款,把這畫給我。”俞懷慈又是一笑,旁邊有人笑著道:“果然你們是表姐妹,這會兒直接就開口討了,我眼饞了許久,都不好意思討。”
睞姐兒又是一笑,見俞懷慈把上下款寫好,這才上前捲起畫:“等我回家裱起來,好好掛在家裡。”曼娘和人說笑幾句,回頭正好瞧見這幕,又是墨竹,當年也有一幅墨竹被自己掛在房裡,只是女兒掛的墨竹和自己掛的,已經全不一樣了。這人生,已經有了數次轉折,以後,遇到再大的波瀾都不怕。
睞姐兒正和人說笑,突見二公主帶人走進來,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