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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我一個人不就悶的慌?”
陳銘眉來了是平常事,趙氏的孃家嫂子來了也是平常事,但兩人一起來,來了之後還在和陳大太太說話,就是件奇怪的事了。睞姐兒的眉微微一揚:“娘,前些日子,不是聽說五嬸子有意做媒,把雅言表妹說給她孃家侄兒。是不是這件事?”要從兩家來往來看,這門親也能做,曼娘嗯了一聲:“我都沒聽說,怎麼你反倒聽說了?”
睞姐兒的臉微微一紅:“娘前些日子在那操心爹爹出門路上要用的東西,服侍的人手,不在意這事也有的。”緋姐兒抬頭瞧著曼娘:“爹爹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他了。”曼娘算著日子摸摸女兒的發:“這會兒才九月初,你爹爹只怕才到泉州,到了泉州,總還要辦事,回來時候只怕要到冬月了。”
要到冬月那麼久?緋姐兒胖胖的手指頭在那掰兩下,跟著嘆氣。睞姐兒捏捏妹妹的鼻子:“嘆什麼氣呢,你不吵著說要給爹爹做雙靴,等爹爹回來了,正好給他做好。”緋姐兒的臉一下苦了:“姐姐,那靴子好難做,我的手都被皮子割破了,還是不做了。”母女三人說著話,已到了陳大太太上房,丫鬟們挑起簾子,陳大太太已經笑著說:“緋兒,祖母不是和你說,那靴子不好做,你還不信,非要做,這會兒就吃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