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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現在也是有主意的。可是你要曉得,換一個人容易,但要讓她們心服口服是難的。借了這個機會,敲打她們一下就可以了。”
這樣可以?緋姐兒的眉又皺起,曼娘拉著女兒坐到椅上,和她細細說起來,母女倆還在說話,陳銘遠就走進來:“哎,這家裡的天,比京城要熱一些,都這個季節了,還要穿夏衣。”說著陳銘遠看向女兒:“我的小緋兒,怎麼不高興了?”緋姐兒的把嘴巴緊緊閉住,看向曼娘,曼娘會意,讓女兒回房才對陳銘遠道:“她和睞兒不一樣,睞兒是能吃委屈的,她不能。”
我的女兒怎麼能吹委屈,陳銘遠的話在嘴邊,猛然想起現在已經不是在京城,忙把話嚥下去,對曼娘道:“女兒家本來就嬌慣些,你想睞兒了?”曼娘點頭:“不光想她,還想阿顏了,她的身孕,算著也快到時候了,也不知道給我們生個孫女,還是生個孫子?”陳銘遠順手從妻子發上捻下一根白髮:“瞧瞧,你就是想的太多,白髮比我的還多。”
曼娘並沒反對丈夫的這句話,而是輕聲把今日聽來的話告訴他:“雖是鄉居閒住,可瞧這樣子,他們是巴不得你永不錄用才好。”想來想去,也只有陛下遣人送行惹的禍了。陳銘遠勾唇一笑:“由他們去,一個個眼睛只看得到那點地方,恨不得長久佔著這個位置,可是陛下他,不會允許的。”
皇權和相權,歷來都有爭執,陛下這次退讓,目的是讓他們下回做出更大的讓步,畢竟天子,沒有永遠退讓的道理。曼娘看著丈夫的眼,輕聲道:“你還是想回朝中。”這句話不帶疑問,陳銘遠只把妻子的手握在手心,曼孃的眼低低垂下,他到哪裡,自己就到哪裡,也只有如此。
陳銘遠回鄉數日,附近的鄉紳們,也有來拜訪的,只是本地知縣老爺,並沒上門拜訪,已有人悄悄提醒陳銘遠,都說破家的縣令,雖曾做過那等高官,可是對知縣也要應酬一二,免得到時他造幾句謠,說有閒住官員陳某,橫行鄉里欺壓百姓,致當地官員苦不堪言。到時總有人要下來查,雖無憑據,卻不能白白地惹了這等小人。
陳銘遠但笑不語,回來數日這知縣的來歷已經知道的清楚,上一科會試得中的,原本不是在本地任官,而是在湖北任官,是自己回鄉前一月才調任過來的。而上一科的會試總裁,就是梁首輔,他為了讓自己得到一個永不錄用的評價,真是費盡心機。陛下您本是讓我走的好一些,誰知給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陳銘遠搖頭嘆氣,這些事情,不是遠離朝堂就可以避免,或者說,曾在朝堂上一日,就難免會遇到這些事。陳銘遠按兵不動,依舊在家中訪親問友,教教小兒子功課,就等著看那位知縣,還有哪些招數?
陳銘遠在這不動,急壞了那位知縣,畢竟本縣回來一個辭官而歸的尚書,按照官場禮儀,很該去拜見,況且當日也在老師面前誇下重口,定會讓陳銘遠忍不住,有了劣跡,那時再由自己上報,讓陳銘遠再加一個永不錄用的評語,絕了老師的後患才是。可是陳銘遠每日那麼平靜,不管是什麼事都到不得他跟前。
思來想去,知縣索性先去拜見陳銘遠,尋機而動罷了。
看到知縣送來的帖子,陳銘遠的眉微微一揚,果然是年輕人,耐不住。吩咐管家到那日好生備一桌酒席,陳銘遠也就要去看陳慎的功課做的怎樣。管家接了陳銘遠的話就道:“老爺,難道不難為?”陳銘遠笑出聲:“有什麼好難為的,他畢竟是父母官,本地父母到此,總也要好好招待才是。”
管家依言退下,心裡還在嘆氣,不過就是個七品知縣,當初在京城時,這樣的官員,要進陳府的門還要說好話。現在,什麼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算是明白了。
到了約定那日,知縣果然乘轎而來,知縣出門,這排場還是不小,轎前喝道的,轎後跟隨的,前呼後擁到了陳府。知縣下了轎,端正看了看,陳銘遠在家鄉的宅子是當初九阿公修建的,用料上乘,到現在也有五十多年,知縣瞧瞧就在心裡點頭,果然是有底蘊的人家,這一路過來,陳家人聚集的地方,全都透著和別人不一樣的味道。
☆、341
這樣人家出來的高官;自己真要去捋虎鬚嗎?知縣此時有些想打退堂鼓。當日在梁首輔面前的話又在耳邊;能做好這件事,得了老師的青眼,那以後的仕途可就平順許多,至於陳銘遠,怎麼說他已經辭官不做,再有聖眷;有自己老師在那任首輔;不過就是枉然。想到此;知縣又整理一下衣衫;示意從人上前叩門。
從人尚未敲響陳府大門,大門就開啟了;走出一個管家;滿面笑容地上前給知縣行禮:“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