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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人以為陳銘遠為衣食苦惱,也免得有人時時念著他。
把信寫好,連著這邊送的年禮送到京裡,曼娘放下筆看著窗外的竹子,都快半年了,梁首輔還放心不下,真是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兒子怎麼特地送銀子回來?”陳銘遠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曼娘回身瞧著他:“兒子在京裡聽到傳言,說我們在變產,傷心不已,特地讓人帶了這些銀子回來,還說若不夠花,他那裡省著些就是。說來他手裡哪有銀子,還不是從阿顏那裡來的。我給他回信時候可沒好話,說他一個男人,要媳婦的銀子花還要的這樣乾脆。”
京裡有傳言,陳銘遠笑了:“怎麼好端端地京裡會有這樣的傳言?”曼娘瞧丈夫一眼就道:“這京裡有傳言,也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我就巴望著,梁首輔早日記不得你,我們好過幾日清靜日子。”陳銘遠坐在醉翁椅上,稍微一使勁,那醉翁椅就搖了幾下:“他盯著我也沒用,再說,再過幾日,他也就不用盯著我了。”
這話有原因,曼娘看向丈夫,陳銘遠把手一攤:“我今中午看見邸報,湖北巡撫奉詔進京,詔令,著湖北布政使補湖北巡撫,為軍政事,無需進京陛見。”湖北巡撫?曼孃的眉微微皺起,陳銘遠從椅子上起身,笑容不變:“山東巡撫老範,和梁首輔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