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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答理你呢!關在這個見不得天日的地方,都怪我交友不慎!胡婉,你害了我,還說風涼話。”
胡婉沒好氣地說道,聲音也大了起來:“我早就和他們說了,你和我沒什麼關係,他們不信我的,我有什麼辦法!”
杜彩蝶上去打圓場:“姐妹們,不要吵了。”
張蘭哼了一聲,撩了撩自己的頭髮,說道:“吵一下唄,閒著也是閒著。”
杜彩蝶也不再說什麼,好在劉佳莉沒有回嘴,只是低聲地哭了起來。
黑魚此時正站在徐行良經常站著的那個天台的位置,看到下面四個女人的表現,摸了摸嘴,淫笑著自言自語:“劉佳莉,小婆娘,張蘭,小風騷。哈哈,哈哈!想出去啊?洗乾淨了好好伺候一下你大爺我!”他正在自言自語,浮想聯翩之際,旁邊衝過來一個特務,嚇得黑魚身子一顫,把手都抬了起來,見是自己的下屬,神態馬上恢復過來,擺出一副嚴肅的樣子,罵道:“你奶奶的,跑什麼跑,要死啊。”
那特務知道自己打擾了黑魚的意淫,滿臉堆笑地賠著不是,說道:“黑哥,那個辣椒好像不行了,要死了!不知咋的啦!”黑魚一聽,跺腳罵道:“你們這幫廢物!一點不給老爺我省心!他怎麼就要死了?”
那特務說道:“前段時間他一直高燒不退,但人還沒事,中午吃完飯不知咋的啦,躺在床上動也不動,摸了一下脈,幾乎都不跳了!鼻子裡也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
黑魚罵道:“我就說這傢伙怎麼沒出來!走,下去看看!”
過不了多久,幾個特務抬著個單架,上面躺著一個人,從鐵籠子外面繞過,開啟院子的鐵門,奔醫護樓去了。
黑魚站在鐵籠子外,看著他們將人抬出院子,站在原地直跺腳,罵道:“真他媽的倒黴,辣椒要是死了,徐行良又要找我麻煩了!”
他紅著眼睛掃視了鐵籠子裡放風的那群犯人,眼神停在機要員劉明義身上。劉明義趕緊敬畏地躲開了。
黑魚抓著鐵籠子上的鐵絲,狠狠地說道:“不能死的要死,沒用的人還他媽的活蹦亂跳的!劉明義,你就等著死吧!”
黑魚轉過身大喊道:“來人啊!”
二十六、突然無法相見(1)
黑魚身後不遠處的看守趕忙跑了過來。
黑魚吩咐道:“把那個一直沒人的單間清理一下,晚上把那個劉明義關進去,禁止他再出來放風。”那看守點頭稱是,剛走了幾步,停下來問了句:“黑哥,昨晚你不是吩咐過,初一換崗的時候才要這小子的命嗎?是準備提前了嗎?”
黑魚不耐煩地罵道:“讓你去做你就去做,說這麼多屁話!”
那看守趕忙跑開了。
幾個看守將醫護室的房門撞開,進門就嚷嚷了起來:“人呢人呢?”
護士小雅從旁邊的屋裡跑出來,說道:“在呢。”
一個看守嚷道:“放哪放哪?媽的要死了!”
小雅見單架上躺著一個昏迷不醒的人,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指著一張床說道:“放那邊吧!”
看守如同摔麻袋一般把單架上的人摔到床上,說道:“王大夫呢?”
小雅把床上的犯人身體扶正,說道:“剛才還在呢。”說著,伸出手摸了一下犯人的額頭,呀地叫了一聲,說道:“好燙啊!像火燒一樣。”
看守們才不管這個事情,嘀咕道:“那我們走了啊!”
幾個人剛想離開,病房的門推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那些看守們連忙退到一邊,口中敬畏地稱呼著:“孫館長。”
來人正是王玲雨和孫德亮。
孫德亮進門掃了一眼那些看守,看守們都畏畏縮縮地往後退到一角,也不敢說話。
孫德亮哼道:“聽到你們在這裡大叫大嚷的!誰要死了?”
其中一個看守應該是打頭的,老實地說道:“我們二號樓的那個辣椒。”
孫德亮哦了一聲,自言自語道:“還是個人物嘛!”
王玲雨已經待在叫辣椒的犯人身邊,剛剛翻過了辣椒的眼皮,站起身來冷冷地說道:“已經深度昏迷了。”又伸手出去,把辣椒的嘴巴拉開,看了看舌頭,繼續說道,“現在才來,恐怕活不了了。”
孫德亮罵道:“你們這些二號樓的傢伙,是不是當這些###都是鋼人?花了多大的勁才抓到一個,就這樣死了?”看守們支支吾吾地不敢說話。
王玲雨吩咐了小雅幾聲,讓小雅去拿藥,自己則繼續檢查辣椒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