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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
王玲雨冷冷地說道:“嘴硬,你們這些人都是鴨子死了還嘴硬。我看過你身上的傷了,不少都是致命傷的位置。”
A微微笑了下,說道:“都是和日本鬼子打仗的時候落下的。”
王玲雨把針筒舉出來,說道:“別動,給你打一針。”
A還沒有反應過來,王玲雨已經把A的被子掀開一角,及其快速地把針紮在A的屁股上。A的臉還是紅了,嚷道:“你就不能先說一聲嗎?我可是個大男人,就這樣讓你看光了?”
王玲雨也不答理他,將針筒放下,又撿起旁邊的一個本子,問道:“你以前有什麼病史嗎?”
A想了想,說道:“沒有。”
王玲雨說道:“你的身體素質也真夠好的,今天早上傷口已經不太發炎了。再過兩天你就可以走了。你在這裡最好別耍什麼花樣,亂動的話,我就把你銬在床上。”
A說道:“不要兩天了,我今天就回去。”
王玲雨罵道:“你這個人,也真夠奇怪的,你那個牢房難道比這裡還好?”
A說道:“我是不習慣女人服侍我。”
王玲雨罵道:“服侍你,真是美得你了。隨你的意,今天你就滾回去。”
A說道:“好,謝謝王大夫。”
王玲雨哼了一聲,就要走開。誰知走了幾步,王玲雨又停了下來,她向病房外看了一眼,護士小雅正在不遠處和一個看守的警衛調笑著。王玲雨並沒有打擾他們,而是轉身回來,坐在A旁邊的床上,仔細打量著A,A問道:“還有什麼事情嗎?”
王玲雨慢慢地說道:“你怎麼覺得共產黨沒有殺了那個高官?”
A輕輕哼了一聲,說道:“我說了,我只是好奇。”
王玲雨說道:“好奇就值得讓你冒險去偷看絕密資料?你不覺得你這個理由很牽強嗎?”
A說道:“我能不回答你嗎?如果你要審訊我,請你換個地方吧。”
王玲雨怒道:“你去死吧!”起身便要走。
A突然笑了,王玲雨罵道:“笑什麼?”
A說道:“你不覺得你也很奇怪嗎?”
王玲雨說道:“我有什麼奇怪的?”
A慢慢地說道:“我還是告訴你吧。因為那個高官對我有恩,他在我很小的時候救過我一命,所以,他死了以後,我一直很想知道他的死因。”
王玲雨表情複雜地罵道:“你現在說,我也懶得聽了。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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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A的病史(3)
A說道:“對了,還有一件事情,關於我的病史的。”
王玲雨哦了一聲,說道:“你不是說你沒有病史的嗎?”
A說道:“我只是不願意說罷了,我小時候,犯過癲癇。長大以後也犯過幾次,只是我自己有法子自己處理。”
王玲雨說道:“癲癇?”
A說道:“是。最近這麼多年都沒有犯過毛病,沒有人知道我有癲癇的病史,我也不願意說。”
王玲雨哼了一聲,說道:“我看你的癲癇是腦子有毛病造成的,你就犯個癲癇我看看吧!”
A說道:“你不是給我用了安眠藥嗎?我如果失血過多後,用了安眠藥這種藥物,就會在未來不知道哪天發作。”
王玲雨冷冷笑了聲,說道:“行!那我就看看你犯了癲癇後自己怎麼處理,再見!下午你可以回去了。”
王玲雨頭也沒回地走了出去,仍然不忘把病房的鐵柵欄門鎖上。
在走廊一端打情罵俏的小雅見王玲雨出來了,趕忙正經起來。王玲雨只是喊了聲:“裡面那個犯人,下午讓他回去!”
王玲雨慢慢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鎖上門,又從自己的本子裡將家裡的合影拿出來,她輕輕地問著照片上的人:“爹,有人說你是他的恩人?是真的嗎?”
四十一、終於挖通了(1)
A被一號樓的看守帶著走進第三層院子時,一號樓和二號樓已經結束了放風,鐵籠子裡是三號樓的那些犯人們。A並沒有被帶著穿過鐵籠子,而是從伙房邊上繞行到一號樓的外側,從外側的鐵門進入一號樓。
A知道三號樓裡面的犯人正有不少人打量著他。他也能確定那個眼神最尖銳的便是早上倒糞的鄭小眼,但是A並沒有轉過頭看上一眼,只是默默而緩慢地走回到一號樓。
鄭小眼湊在黑牙的耳邊說道:“黑爺,看到了嗎?這個人好像就是一號樓那事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