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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小鬼。”她用英文說著放開了我的手:“請我喝咖啡。”
“好吧,”我點了點頭,和美女一起喝咖啡絕對是件好事,但我絕不會跟她上床,誰知道她有沒有病。
剛一出門,突然肋下一麻,迷迷糊糊的一輛汽車停了下來,我上了車。
“李老闆,是這個人嗎?”聽著那女人的聲音,我竭力不讓自己暈過去。
“是,就是他了,幹得不錯,琳達。”這聲音有些熟,但終於失去了知覺。
我慢悠悠地醒來,看著房子的裝點,應該是一處豪宅,我被綁架了?誰會綁架我呢?
“賈博士,賈醫生,你醒得挺快的嘛。”印入我眼簾的,赫然是我和於蘭的客房,還做過我中介的李燈輝。
“是你。”我活動了一下手腳。
“別動。”一個白種大漢手拿著一支槍指著我。
“阿默漢,他可是我們尊敬的客人,不許這麼沒禮貌。”李燈輝呵斥道。
“是,老闆。”阿默漢收起了槍,但他的眼神卻沒有放棄警惕。
“你想幹什麼?”我心跳加快了起來,看著李燈輝的陣仗,他定然是恐怖分子,憑他的錢定然是不屑做一般的匪徒的。
“真是萬幸,我們竟然能在家哪大國相遇。”李燈輝伸出了手。
我勉強和他握了握:“老朋友見面也用不著這樣吧。”
“我很久沒來這兒了,想不到一來就見到你,你放心,我找你是合作,不會傷害你。”李燈輝的話讓我吃了定心丸,媽的,不害我就好。
“怎麼個合作法?”我試探著,他絕不會有什麼好心,但當前的形勢我只能屈從。
“賈博士,你不是大陸人吧。”李燈輝笑咪咪地看著我。
我愣了一下,原來他還不知道我的底細,猶豫道:“你怎麼知道?”
“賈島,賈者假也,而且賈島這個名字聽起來象日本人,最重要的,大陸根本不可能研究出愛死病的特效藥。”李燈輝自以為是地說著,他難道不知道古時候有個大詩人叫賈島嗎?
我裝作臉色大變,還好,他不知道我是張漠,不然有的我頭痛了,當下欣然道:“媽的巴子,想不到你從我的假名字就推敲出我的底細,不錯,我是日本人,我叫小犬蠢一狼,請多關照。”
“那好,我就開門見山地說吧,我們組織對你的賺錢方法很感興趣,你提供藥和方法,我們負責找病人,當然,少不得你的好處。”李燈輝開門見山道。
“你們是什麼組織?”想來李燈輝還真的是搞恐怖的,我一直把他當有錢的富人。
“我們的組織叫國際和平。”李燈輝奸笑著。
我頓有所覺,他這不是將我拉上賊船嗎,知道他們越多的內幕我越不安全,但現在這情況我就是不知道他們內幕我也不安全,操他媽的李燈輝。
“來,肚子餓了吧,來試試琳達的手藝。”李燈輝按了桌上的一個開關,不一會兒,那個綁架我的美女端著盤子進了來。
“小犬先生,請用餐。”琳達禮貌地說著,那溫柔的樣子就象一個小妻子,哪象恐怖分子。
“謝謝。”我儘量地讓自己鎮定下來。
“請,”李燈輝將身前的牛排仔細地切著:“現在我們日子難過啊,很多國家都對付我們,錢都凍了,看到你,我看到了希望。”
我吃了一口牛排,味道確實不錯,抹去嘴邊牛排上帶來的血跡,笑道:“我有這麼值錢嗎?”
“有,”李燈輝將嘴中的肉嚥下:“按你的四分之一賺錢法,這錢比綁架勒索來得簡單,方便,而且這是雙方自願的,沒有後顧之憂。”
我哈哈笑道:“只是這世上有這麼多得愛死病的有錢人嗎?”
“有,”李燈輝熱情洋溢:“沒有這病的我們會想辦法讓他得這病,小犬先生,你就是錢啊。”
我有些毛骨悚然,恐怖分子就是恐怖分子,這樣的點子也想得出來,不過他們這點和鬼冢正義的行為挺象的,鬼冢正義難道也是搞恐怖的?不過怎麼也沒李燈輝這麼專業,李燈輝威脅的是我,而鬼冢正義威脅的是他自己的同胞,根據我的原則,李燈輝對我來說是恐怖分子,而鬼冢正義卻讓我發了一次橫財,他是財神。
吃完牛排,李燈輝對我道:“小犬先生去休息吧,為了表示誠意,明天我們老闆親自來和你談。”
“好吧。”我邊答應著邊尋思:真要上了他們這條賊船那我真的完了,我的身份遲早會被他們知道,不吞了我的聯合國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