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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學術界引起了軒然大波,有相信的,有不相信的,有半信半疑的,反正各種猜測都有,我那個樂啊,這麼多學者為這種無聊的事猜測著,真是那個樂啊。最後相信我那套理論的人佔了上風,因為我公司的產品就是明證,泥土中確實還有很多物質沒有被人發現,地球上最神秘的東西就是踩在我們腳下的泥土,一時間,研究泥土的熱潮風靡了全世界,有些地方的泥土甚至被包裝了拿來用作茶泡,我都忍不住相信自己的這套理論。“大地啊,母親”,這幾個字不知被詩人用了多少遍,這時才真正得到了體現,我居功至偉,功不可沒。可是,我默默無聞,出風頭的是時常運這個大騙子,我竊笑著,躲在幕後的感覺真好。張漠這個名字偶而會出現在介紹國際聯合的報刊雜誌上,但都一筆帶過,劉天和時常運才是國際聯合的中堅人物,於蘭這樣的高階人才被我隱藏了起來,於志成更是默默無聞的人,只知道在他們是慈善醫院撐門面的人,雖然是博士,但早已不新鮮。我終於體會出了出名的秘密,只要媒體上天天有這個人的名字,他的名字自然就被人記住了,可是有個兩三個月不提,鐵定被人忘記,怪不得那些做戲唱歌的明星總要隔三叉五的要在媒體上露一下臉,讓人們不要忘記他們,怪不得媒體的封殺令那麼厲害。
二十、尊重
坐在辦公室裡,我心裡總還覺得有一絲的不安,我想我應該徹徹底底地消失一陣子才對。居安而思危,狡兔有三窟,我不應該隻立足於國內的,應該將眼界放寬些。
和爸爸商討我的現狀,爸爸建議我到家哪大國舅舅那兒散散心,真是奇怪,舅舅在家哪大也算是有頭臉的人物,怎麼就從來沒回過國呢?移民我是不想了,千好萬好,祖國才是我的根,況且我擔心的事沒發生。找來於蘭商量了一下,她也贊成我的意見,到國外去散散心。
護照和簽證很快辦好,我交待了一些事後就到了省城國際機場,這是我第一次出國,心情有些激動。
“什麼時候回來?”趕來送我的朝霞迫切地看著我,眼中的溫柔讓我不想離去,自從生下兒子後,已經很久沒看到過她這樣的眼神了。
“想你的時間就回來。”離別是有一些憂傷,這次相隔畢竟太遠。
“在外面可不要花心,知道嗎?”朝霞叮囑著。
“知道。”我笑笑,摟過朝霞就在機場吻別,在我看來,這就是浪漫。看著邊上走過的男人們羨慕的目光,我有些得意,我的朝霞是這世間最漂亮的,只是可惜,我卻還要揹著她花心,真是太不應該了。
“張董。”聽到這種聲音我猛地一激靈,想不到這個世界這麼小,在這兒也能碰到熟人。
回頭看時,卻見是玉影和蘇洋笑吟吟地看著我,不會吧,蘇洋不是在坐牢嗎?收起臉上的窘態,擠出一些笑,疑惑地看著他們:“這麼巧?”
“是啊,我們要出去旅遊。”玉影說道。
“你沒事了?”我看著蘇洋,他還真是神通廣大,看來他的能量也是不容小視的。
“不是沒事,我生病了。”蘇洋笑笑,他神清氣爽的樣子,哪象個生病的人啊。
但旋即醒悟過來:“原來如此。”蘇洋原來是保外就醫啊,憑他的關係,這當然是小事情。
“上次的事要多謝張董。”蘇洋依舊笑吟吟的。
“我爸爸敲了你們五百萬,真不好意思,回頭我退給你們好了。”想起那事我有些臉紅,雖然錢算是捐給慈善總會的。
“張伯伯不是那種人,你可不要冤枉你爸爸。”玉影道。
“原來沒收啊,他沒跟我說。”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蘇洋看著躲在我身後的朝霞:“老同學,不打個招呼啊?”
朝霞笑得很不自在,勉強道:“你們好。”
我放肆地牽過朝霞的手,反正他們已經看到:“我和朝霞的事你們擔待些,以後你們要有什麼困難儘管找我。”
“那是當然,”蘇洋嘆道:“還是朝霞有眼光。”
“你和玉影比我們好多了。”朝霞終於開口說話,她和我到底是名不正言不順的。
“我相信張漠,他有這個能力。”蘇洋曖昧地對我笑了笑:“是不是啊?”
“那當然。”我自信得很,我不能給朝霞名份,但我可以愛她一輩子的,朝霞確實是值得我愛的人。
“那我們不打擾你們了。”蘇洋攜著玉影的手趕往安檢口。
“嚇死我了。”看著蘇洋和玉影的背影,朝霞拍了拍胸口。
“沒什麼,蘇洋玉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