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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公於私。你應該相信我的。”那人呵呵笑著。
“你先說說我的前途吧。”我彷彿撈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只是不知道這根稻草能不能變成木頭,讓我平安到岸。
“給你做道選擇題好了。”那人還是笑著,遞給我一張紙和一支筆來。
看著選擇題的內容,我想笑。想大聲地笑。選擇題有兩個答案,一個是全民公敵,一個是國家功臣,若真能讓我選,我能不大聲笑嗎,我知道,我的命已經保住。
“你的官位,姓名?”我終於打聽他的底細來,他有多少斤兩,總要先掂掂的。
“胡澤平,我在軍隊做事,如果可能,我們可以成為同事的。”胡澤平如是說。
我凝望著胡澤平,在國家功臣上打了個勾,能活著,誰不想啊。
“好,你等我訊息。”胡澤平向我點了點頭,便出了去。
而我則有人把我領到了一個房間,看格局,應該是五星級以上地賓館。我能活了,我嘆了口氣,能活著,我並不怎麼欣喜,活著就活著,沒有什麼值得開心的。
門鈴響來,我習慣地先從貓眼看去,心臟不覺加快了速度,忙開了門。
“你怎麼來了?”一把摟過於蘭,仔細看著她。
“你來了,又怎麼能少了我。”於蘭貼在我懷中靜靜地說著。
我關好了門:“他們怎麼樣?”
“不知道。”於蘭搖了搖頭。
“來,我們不管他們。”我抱起於蘭,位開了窗簾,看著遠處的風景:“我以為我們能死一起。”
“是啊,真要是死在一起,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於蘭深有所感。
我呵呵笑著:“這種話只有活著才能說,真要是死了,我一定說活著真好。”
“去你的!”於蘭嬌笑著,粉拳一拳一拳地打在我身上,打在我心坎。
胡澤平把我的電腦送了回來,這表示我和於蘭已經自由。開啟電腦瀏覽著,新聞網頁上置頂的新聞主角赫然就是我,我被歹徒綁架了。我吁了口氣,看來我的聯合國際沒有事,朝霞她們也沒事,有事的只是我和於蘭,我們在鬼門關轉了一回。
“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門胡澤平。
“本來可以早些回去的,不過你們既然被綁架了,我們還要佈置一下,等交了贖金你們再回去好了,這事就順其自然吧。”胡澤平推了推眼鏡。
“那好吧。”看了看於蘭,看來我們可以在一起多呆幾天。
胡澤平看了看我們,欲言又止。
回家地行程已經安排好,在聯合國際支付了贖金後,我與於蘭兩人無聲無息地出現在Y市,我應該更低調地生活地。
圓月山莊。
爸爸躺在太師椅上閉著雙眼。聽到我地動靜後緩緩道:“你來了。”
“來了。”我低著頭,彷彿做錯事的孩子。
“長大了,由著你,沒想到闖出這麼大地禍來,你陸佰佰來過了。”爸爸坐起,慈祥地看著我。
“我也不想。”我不知道說什麼樣好。
“你已經綁在胡澤平的戰車上,拉幫結派,自古使然。”爸爸站起,拍了拍我肩頭:“政治這東西,你好自為之。”
“胡澤平是什麼人?”我猛然醒悟。他是什麼人,他地能量有多大?
“最高領導人的女婿,不過你能不死,多虧他了。”爸爸嘆了口氣。
我撕著香菸:“一命還一命,看來他還是講點義氣的。”
“縱觀自古以來的梟雄,哪個不講義氣,勝者王,敗者寇,是是非非,沒人能說清。黃金是稻草,稻草是黃金,全憑嘴一張。”爸爸笑了笑,走出了我的辦公室。
是非曲直,全憑嘴一張,我笑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可以是全民公敵,可以是國家功臣,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應該過得好一些的。按照我自己地生活方式生活。
妻走了進來。偎依地我懷中,什麼話也沒有說,許久,我拍了拍她肩膀。看著她突然削瘦下來的臉:“沒事了,讓你擔心,真是不好意思。”
“你在說什麼?”妻嗔了我一眼,突然器道:“我真怕失去你。”
“好了,傻瓜,我不是沒事嗎?”我笑著。
“你才是傻瓜,笨蛋,你又不是小孩子,這麼大的人還被人綁架。”妻不依道。
“沒辦法,我是有錢人。”我嘆了口氣,我不想讓妻知道真相,我騙妻的地方太多了。
我很累,我失蹤的事情真象瞞得過妻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