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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那些人保持聯絡,我總覺得有問題。”於蘭抓了抓頭。
“幸好我們當初留了一手,查也查不到我們頭上。”我暗自慶幸,看來父親說的做人要收斂的名言是很管用的,以後做人要儘量低調。
於蘭打量著我:“你還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我真不知道朝霞或你老婆會怎麼收場?”
我不好意思道:“這是兩碼事,不過我跟朝霞說我有這麼多錢她不相信。”
“是有點神話,換誰也不相信,如果是你自己聽到這種事會不會信?”
“不會,太離譜。”我笑著搖了搖頭。
“好了,你走吧,我還要工作。”於蘭下了逐客令。
“那我走了,有一千萬資金在你賬上,要買什麼東西自己買。”
“小氣鬼,才給我這麼點。”於蘭不屑道。
“你再說我把你關起來,你可是我的搖錢樹。”我猙獰道。
“你敢,我餵你毒藥毒死你。”於蘭大笑。
“怕了你,謀殺親夫啊。”
“臭美你,以為有幾個錢就了不起,快滾。”於蘭把我推了出去,反鎖上了門。
我只好回山莊,我覺得自己挺孤獨的,沒人理我。妻見到我回來是很高興,可只有三分鐘熱度,又去心她的事了,說是在搞百年校慶。朝霞自從當了那個隊長,一心撲在工作上,當了人民的好公僕,理是理我,可她沒多少時間,什麼時候讓姑父撤了她才趁我心意。那梅雨婷真是變態,自從上次事件後心理上就有了毛病,連我都討厭上了,不過她給我看場子倒是挺認真的。
躺在椅上,一動不想動,有了這麼多錢,除了當慈善家其他好象沒什麼事好幹了,想起爸爸,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他倒是天馬行空般很會享受人生,不如問問他的意見。
門鈴響來,朝監控上看了一眼,是爸爸跟朱紀才,怎麼一想他他就來了呢?不過見到爸爸真好,在他面前吹吹牛看能不能把他嚇倒。
我迎了出去:“爸爸,媽媽怎麼沒來?”
“死小子,電話也沒一個,你媽不要你了。”爸爸笑道。
“是不要你吧,不然怎麼不跟你來?”我大笑。
在辦公室從下,朱紀才遞過一支雪茄,我接了過來:“換品種了?”
“是啊,都要研究一下嘛。”朱紀才開始撕雪茄。
我聞了聞雪茄,輕輕撫摸起來。
“你們兩個錢多啊?”爸爸不悅道:“小漠,我這次回來想搞個慈善總會的會長噹噹,你有沒有意見?”
“我怎麼會有意見。”我不解道。
爸爸嘿嘿笑了一聲:“你可不要後悔。”
“我後悔什麼?”我看著朱紀才。
“錢,本來要給你的錢,少了,沒了,你以為什麼人都可以當這個會長。”朱紀才繼續撕著他的雪茄。
“這樣啊,爸爸,你放心好了,錢我自己會賺,你想捐多少就多少,跟我沒關係。”我大義凜然,要是以前我是決計不敢這樣說的,錢多腰桿就是硬。
爸爸驚詫地看著我:“小子有種啊,看來翅膀是硬了。”
“你老人家的兒子定是不同於一般人的。”我巴結道。
“是嘛,”爸爸看了我一眼,對朱紀才道:“紀才,你出去一下。”
朱紀才看了我一眼,便走了出去。
“說吧,有什麼原因?這不是你的性格。”知我者莫若我爸爸。
我把這半年的經歷跟爸爸說了一遍,聽得爸爸一愣一愣的,我得意極了。
爸爸低頭沉思著:“小漠,你去辦移民吧。”
“為什麼?”我問道。
“做人要收斂,你千萬不要認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我已經很收斂了。”我不服道。
“聽我的。”爸爸的手搭在了我的肩頭。
“雲英不肯怎麼辦?”我想妻肯定是不會同意的。
“跟她離婚。”爸爸淡然道。
“什麼?離婚?”我有些驚訝,他對妻不可謂不好,卻要勸我跟妻離婚。
“婚姻只是一張紙,有些東西不能按常理推算。”爸爸語重心長道。
“可這種事我怎麼跟她說啊?”
“你不說我去說,她一定會同意的。”爸爸很有把握的樣子:“其實,我跟你媽媽早就離了。”
“不會吧?”我很驚訝。
爸爸很開心道:“那時你還沒出生,我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