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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不是穿幫了,真糟糕,我嘆了口氣,還是聽天由命吧。
“你還來接我啊?”朝霞坐進了車。
“想你!”我深情道。
“你老婆那邊處理得怎樣了?”朝霞關心道。
“還好,有個老師自殺了,沒死。”我跟朝霞說了全過程。
“那姓佔的該死,這種男人真不是人。”朝霞恨恨道。
“那韓有功怎麼這副德性啊,昨天好象做得太過了,他好象真願意為我赴湯蹈火似的。”
“你不要這樣說他,我們局裡有三種人,一種是會說不會做的人,一種是會做不會說的人,還有一種是既會做也會說的人,韓隊長是那種會做不會說的人,他對你真的很感激,他老婆下崗了,他媽常年臥病在床,需要照顧,他可是孝子,這一點我很喜歡他,真要到了偏遠的地方還真不方便。”
“是嘛。”我有些不高興。
“你這人,我說的喜歡又不是那種意思的喜歡,這種醋也吃?”朝霞笑道。
“那他經濟不是有些拮据?”我問道。
“是啊,不過他說錢少有錢少的活法,日子還是要過的。”朝霞若有所思道。
“那他還請我客,是不是有別的外快?”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就不信韓有功不吃夜草。
“沒有,他是破案是能手,但和局裡同事間的關係並不怎樣,是個直腸子,得罪人多,升不了官。”
“還真是好人,這樣的人現在不多了。”我感嘆道。
“下星期二有沒有空?”朝霞問道。
“什麼事啊,只要跟你有關,沒空也變有空。”
“帶我姨娘到省城複診一下,已經跟專家約好了。”
“好啊,你去不去?”
“到時再說,我不去的話我會讓紅霞陪你的。”朝霞看著我的反應。
我眉毛反射性地一蹙:“你不能請假啊?”
“估計不能,局裡正在嚴肅警紀,沒以前寬鬆了。”朝霞無奈道。
“還真要放火啊,據說每個單位新領導上臺都要這樣來一下,慢慢地再又鬆下來,恢復原樣。”我大笑。
遠遠看見姑父的警車在前面開著,忙停了下來,朝霞對我一笑,就下了車。
看來這條路也不太平了,最好我換輛車,再戴上面具,那樣會安全些。
劉天電話打來說已經將商務車提出來了,叫我去試一下。在山莊停車場我滿意地看著車,特別是裡面寬敞的空間,可摺疊拼成一張大床的座椅,心中想著齷齪的念頭,是挺實用的,據說美國人有百分之八十的生命是在汽車上產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在想什麼,看你笑得這麼淫蕩。”劉天不懷好意道。
“你什麼時候結婚啊,小鮑都搶你前頭了。”我叉開他的思路。
“想過了,先在教堂,來點洋的,晚上在酒店,全中式的,怎樣?”
“教堂?”我有些嚮往,考慮要不要把我跟朝霞的婚禮擺在教堂,但想想也太不現實,不過要是在外地的教堂那就另當別論了,但想想請什麼人觀禮,頭都大了,還是不要的好。
“怎麼樣,現在流行這個,你要不要補一下啊?”劉天得意道。
“有機會再說。”我衝他笑了笑。
三十五、暗傷
星期二一大早就和許大平一起送朝霞姨娘到了省城,朝霞說她局裡有事走不開,讓我有些失望,還好到省城醫院時李紅霞沒來,我很開心。
檢查有些繁複,在醫生們的盡力下,到下午時還沒好,說還要觀察一晚上,便由許大平在醫院陪護,我則到香格里拉開了個房間,我不想陪朝霞姨娘,論孝道那是許大平的事。
吃過晚飯躺在床上很自然在掏出手機給朝霞打電話。
“你現在在哪?”
“我在你房間門口。”朝霞說道。
“真的,”我高興地忙跑去開了門:“沒人啊,你是不是走錯了?”
“這你也信啊,我又不是超人,會飛啊。”朝霞笑得很開心。
“那我掛了。”我很失望。
剛躺回床上,“叮咚”門鈴響了來,我大驚,該不會是李紅霞吧。
我忐忑地往貓眼上一看,高興得不得了,竟是朝霞,而且是一個人,沒有我所擔心的李紅霞,她還真沒騙我。
門一開,興奮地一把將她拉了進來:“你是不是想高興死我?”
把她往床上一推,餓狼般撲上去嘴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