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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殺你滅口啊。”管他的,先把這小子修理一頓再說,不管你有多大勢力,在這個城市中,關係拉來拉去最後都是熟人,被打就是吃虧。
我一肘打在他下巴上,雖然我的肘部也有點疼,不過打人的感覺真的不錯,有一種掌握對方生殺大權的感覺。
“怎麼回事?”四五個聯防隊員衝上來把我按倒在地。
“快放開他。”說話的是城中所的所長賈立白。
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笑道:“我是正當防衛,犯法的事我是不做的。”
“把這人帶回去,”賈立白指了指陳博仁,對聯防隊員說著,又對我道:“麻煩兩位跟我去錄個口供。”
賈立白把案子很快結了,速度真是快。
“那小子都承認了,是他先動手的。不過好象太過爽快。”賈立白討好地說著。
“不會吧,現在還有人這麼笨嗎?”我疑惑,陳博仁怎麼說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我對梅雨婷道:“他有什麼親戚在當官?”
梅雨婷搖了搖頭:“不過聽他說他家有個親戚在省報當記者,好象很有名,姓施叫什麼名我忘了。”
記者,無冕之王?算了,我對賈立白道:“放了他吧,事情萬一搞大不好。”
“記者?姓施,是不是叫施立可?”賈立白有些激動。
梅雨婷點了點頭。
賈立白則搖了搖頭:“不放,衝著姓施的我就是不放人。”
想不到賈立白還有這麼堅毅的一面,好象跟施立可有深仇大恨似的,我勸道:“這只是小事,你跟他有深仇大恨啊?”
賈立白指著肩上的星星,說道:“我們是自己人,我也不瞞你,前幾年那樁處女賣淫案你總應該知道吧?”
“知道,轟動一時。”我邊說邊想著,從理論上說處女是可以賣淫的。
“是我主辦的,不然我現在早進局黨委了,哪還要窩著等著退二線。”賈立白有些悲憤。
梅雨婷鄙夷地看著賈立白:“處女怎麼賣淫?”
“她確實賣淫了,那嫖客是施立可的同事,而那女人確實還是處女,加上上面的壓力,我成了最倒楣的人。”賈立白苦笑著。
“原來他家沒一個好人啊。”我意味深長地對梅雨婷道。
“可那個案子確實是賈所長輸了,報上聽說辦案人員都被開除了。”梅雨婷不解。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其實局領導也知道我們冤啊,沒辦法,人家能量大,最後都翻供了,我倒都落了個不是。”賈立白長嘆一口氣:“別人看著我們穿著這一身皮感覺我們挺威風的,我們哪裡威風啊?只能哄哄小老百姓。”
“做人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了,不過賈所最好不要把這事惹上身,最多才關他十五天,何必呢?”我勸道。
“小張,你不要管了,我反正快退二線了,這事我一定要幹,就是衝著姓施的,我也要幹。”賈立白堅決地說著。
“是不是跟我姑父商量一下?”我不無顧忌道。
“不用了,萬一真搞砸了我不想連累他。”賈立白說的有些悲壯,而他的形象在我面前變得高大起來,不在是那個唯唯諾諾討好人的形象。
“於公於私,這是一舉兩得的,用得著我的地方你說一聲好了。”對賈立白的執著我無話可說。
“我不會客氣的。”賈立白感激地看了我一眼。
“上哪?”從派出所走出來坐上了車。
“到山莊好了,回基地那邊太晚了。”
“好吧,想不到賈所長還是這樣一條硬漢,我以前看不起他。”我一踩油門朝山莊開去。
“張董,今晚謝謝你。可是我就是想不通處女怎麼能賣淫。”梅雨婷苦思著。
“男人跟男人之間都能賣,何況女人和男人呢,世事無常啊。”我笑道。
“我還是想不通。”梅雨婷幼稚道。
“方法有很多種,處女是什麼,處女這個詞是很高貴的,無聊的人甚至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叫處女,什麼第一次發表文章叫處女作,第一次航行叫處女航……理論上說只要有處女膜的都是處女,可是不利用那地方呢,還是可以算賣淫的。”我賣力地為梅雨婷解說著。
“不要說了,我知道了。”梅雨婷急道。
我覺得很好笑,梅雨婷幹嘛要把這事搞這麼清楚,她跟陳博仁一定是上過床的,又不是沒經驗。
“到我辦公室陪我說說話。”我將車停好對梅雨婷道。
梅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