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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昌義道:“不是,那是「玄冥教」的總壇壇主,複姓端木,名字就不知道了。”
華雲龍道:“所謂「竊竊私議」,那是宴會以後的事了。”
蔡昌義道:“不,就在酒宴之間。”
華雲龍失笑道:“酒宴之間,怎麼叫「竊竊私議」呢?”
蔡昌義道:“唉,竊竊私議是我講的。我藏身的榆樹距離大廳兩丈有餘,又隔著一層窗戶,他們講話時高時低,我聽不清楚,在我來講,這不成「竊竊私議」了麼?”此話一出,大夥頓時鬨然大笑起來。
蔡昌義眉頭一蹙,沉聲喝道:“笑什麼?這個不算好啦!難道他們閉門密談,商議那偷雞摸狗、為非作歹、傷天害理、製造殺劫的事,也不算「竊竊私議」麼?”
眾人越發想笑,但因聽到「傷天害理,製造殺劫」幾個字,知道事涉機要,也許已有重大的發現,因之人人忍住笑聲,閉口不語。華雲龍當日自願受縛,任憑梅素若將他倒吊起來,主要的原因,便是想要探聽「九陰」與「玄冥」兩教如何勾結?如何對付他們華家,以及有關司馬長青夫婦被害的詳情。如今司馬家的血案固然不必全力追查,但那兩大邪教勾結的內情,卻仍一無所知,此刻聽蔡昌義這樣一講,他不覺心神一凜,急忙接道:“好啦,不必在字眼上推敲了。講吓去,你聽到些什麼?”
蔡昌義眉頭一皺,道:“真要命,緊要關頭,他們就把聲音放低,偏偏聽不清楚。”
華雲龍道:“揀你聽到的講吧。”
蔡昌義道:“總括起來,不外五點:第一,他們設法對付華家。第二,他們曾提到「玉鼎夫人」。第三……”
華雲龍又是一凜,道:“他們想對「玉鼎夫人」怎樣?”
蔡昌義道:“這是那端木壇主講的,他請「九陰教」教主務必設法找到「玉鼎夫人」,目的何在?我卻未曾聽到。”
華雲龍暗暗嘆一口氣,道:“好啦,請往下講。”
蔡昌義道:“第三,「玄冥教」準備於六月六日開壇,說什麼要請「九陰教」鼎力支援。”
華雲龍雙眉一聳,道:“這就是奇怪了,兩教既然相互勾結,「玄冥教」開壇立派,「九陰教」豈無默契,為何還要特別商議?這中間怕是另有陰謀了?”
蔡昌義道:“是否另有陰謀,我不知道,我聽到的就是這些。”
華雲龍微一凝思,道:“你可知道,「玄冥教」的總壇設在哪裡?”
蔡昌義想了一想,道:“好像是西蒙山城。”
華雲龍道:“哪裡有個「西蒙山城」?”
李博生介面說道:“沒聽說有個「西蒙山城」,恐怕是「沂蒙山區」之誤。”
蔡昌義眨眨眼睛,忽然叫道:“對啦,沂蒙山區,沂蒙山區的黃牛坪。”
李博生微微一笑,道:“恐怕又聽錯了,我到過泰安、萊蕪、新泰、蒙陰一帶,由泰安折向東南,經徂徠山而至蒙山主脈,靠近新泰附近,倒是有一個地名叫做「放牛坪」……”
蔡昌義又道:“你到過沂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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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生搖一搖頭,道:“沒有。”
蔡昌義道:“這不結了麼?蒙山有個「放牛坪」,怎見得沂山沒有一個「黃牛坪」?怎見得是我聽錯了?”
餘昭南朗聲一笑,道:“好啦!好啦!不要爭啦!「放牛坪」與「黃牛坪」不過一字之差,只要是沂蒙山區,將來不怕找不到。昌義弟,你講第四。”
蔡昌義乃道:“這第四點,可是正對你的,你爾後的行動,可要特別小心一點。”
華雲龍暗吃一驚,道:“怎麼說?”
蔡昌義道:“他們談你談得最多也最久,總之要設法將你擄去。”
華雲龍脫口問道:“可是那梅素若的主意?”
蔡昌義道:“不是,那天晚上,姓梅的女子神情淡漠,一直沒有開口。”
華雲龍訝然道:“那是誰的主意?「九陰教」教主麼?”
蔡昌義搖一搖頭,道:“據那端木壇主說,乃是他們教主的主意,要請「九陰教」教主通力合作。”
華雲龍越發訝然道:“什麼道理啊?我是無名小卒,「玄冥教」教主為何這般重視我?”
蔡昌義道:“你目前固然還是無名小卒,但咱們總要創一番事業,「九陰」、「玄冥」兩教難免興風作浪,咱們準備擁護你來領導,好好給他們一點教訓,那時候,你就不是無名小卒了。”
餘昭南介面說道:“不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