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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負責看著爸爸呢!”
黑蛋的小嘴巴就張了張,用小手絹擦了擦嘴巴邊的南瓜餅碴子,他也趕緊指了指老老實實坐在他們旁邊的霧狀阿瑾:
“嗯嗯!我也每天要看著啾媽喲!”
對視一眼,兩個小夥伴同時笑了。
“我爸爸的核回來了,不過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不能變回來了,每天到處跑呢,爸爸要我看著他。”兩個爸爸都是爸爸,小紅魔沒有刻意用言語做區分,因為黑蛋總能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從來沒有混淆過。
“我家的啾媽也是喲!”發現自己的小夥伴也經歷了和自己類似的遭遇,黑蛋覺得自己終於找到組織啦!
“……一開始我有點害怕,害怕爸爸再也沒法變回來了……”當著自己的小夥伴,紅髮的小魔物終於將自己內心長久以來的隱憂和黑蛋說了。
他是小小聲說的,然後,黑蛋亦小小聲的回覆他了:
“嗯呀,我也是,可害怕可害怕啦!”
“可是我都不敢和爸爸說,他可忙了,我怕他聽了會傷心。”這個爸爸指的是鹿林,杜法伊不在的日子,缺口自然需要鹿林補上。
黑蛋就更加感同身受的點點頭:“蛋蛋也是喲~”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頭小魔物再次握住了彼此的小爪子。
孩子再小,對於家庭環境的變化也是敏感的,再小一點,他們可能還能用哭泣將這種不安發洩出來,可是他們現在大點了,和大人想的不同,他們也是會想很多事的。
他們現在已經能用自己的方式“替大人著想了”,面對自己內心的緊張害怕,壓抑住,不讓大人因為自己更擔心,就是他們特有的體貼方式了。
兩頭小魔物湊在一起,說了說彼此的近況,又說了說彼此負責照看的爸爸和啾母的近況,交流了一些看守心得,然後兩個小傢伙便一起開開心心的照顧自己負責的大人了。
小紅開始給自己的爸爸梳毛毛,這個時候黑蛋顯然沒法和他一起梳——連身體也沒有,阿瑾哪來的毛毛讓他梳哦!不過這樣也沒關係,黑蛋自有屬於自己的、表現“孝順”的方法。
啾母最近吃了好多的黑霧喲!那些黑霧裡面有可多雜質了,這些常人看不到的東西,在黑蛋眼中卻是無所遁形,於是,黑蛋就每天給啾母擇身體裡的“雜質”,就和……擇蝨子一樣。
他還拿了一個小盒子,使用舊報紙折的小盒子,專門用來裝蝨子……不!雜質!
學著他的樣子,小紅也把爸爸身上梳下來的髒毛毛團成球裝進那個盒子裡。
不過和安安靜靜、一動不動任由黑蛋“擇蝨子”的阿瑾不同,杜法伊卻是一直動來動去,追著他梳毛的小紅毛跑著跑著,就離裝髒毛毛的小盒子越來越遠了。
“我爸爸在怕你啾母。”事後,小紅小小聲的把自己的發現告訴了黑蛋。
“我也怕你啾媽。”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聲音就更小了。
這是核之力曾經隸屬於某頭魔物帶來的後遺症,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魔物們註定是不會知曉了,然而在身為核的時候,曾經接受過阿瑾的庇護,曾經成為他力的一部分,曾經作為一個微小的分子與阿瑾原本的力融合在一起……
沒有任何方式可以比這種情況更直觀的感受到阿瑾的威壓!
來自核的記憶,亦是魔物們最深層的細胞記憶,即使核再次迴歸,即使不知道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然而那時候的臣服感卻深深的儲存在了每一顆核中,讓他們至死難忘。
這一點,繼歡一家人並不知道,其他魔物至今沒有見過阿瑾所以也不會知道。
不過……
一團黑霧的阿瑾原本也不會讓魔物產生畏懼感,如今杜法伊和小紅既然從他身上感受到了曾經經歷過的可怕威壓,這其實暗示了一個希望、暗示著阿瑾的體內其實已經和最初那種情況不同了,阿瑾已經在漸漸好轉了!
而魔獸姿態的杜法伊既然能夠感覺到只有核才能感受到的畏懼,也證明他的核其實是完好的,而且已經開始漸漸恢復運轉了……
可惜,如今正在說話的只是兩頭小魔物,害怕大人為自己擔心,他們彼此約定對今天的很多事情保密。
於是繼歡也好,鹿林也罷,他們註定不知道希望就在眼前,在平坦的心態中,他們決定繼續堅強的等待下去。
“雖然這個樣子有點……不過他陪布林法雷特的時間多了很多,父子倆的感情比以前強了很多。”小魔物們在討論爸爸和啾母的時候,屋裡另外兩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