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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瀾清醒是清醒了,只是當她真的面對眼前的情景時,她巴不得自己永遠不要清醒。
滴落在沉安衣物上的白液,沉安臉上還未褪去的紅暈,自己仍舊光裸著的上身和一塌糊塗的下穴……
很好,一切都昭示著她在成婚前幾日跟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並不是幻覺,而是鐵板釘釘的事實。
她開始頭疼,剛才不管不顧硬把人家強上的氣勢全然消失了,如今沉安雖沒有怎麼表現出要她負責的意思,可他偶爾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實在熱烈,讓她想要忽視都忽視不了。
這不是沉安的錯,畢竟他一開始一直提醒她要成婚的事實,也抵抗過,只不過最後妥協了,也不能說是自己的錯,因為她是情有可原……
但她總不可能這樣跟銀辭解釋,她都能想象銀辭聽到這話的反應,肯定是又哭又鬧,他可能不會對她怎麼樣,但對沉安就說不準了。
沉安看出她的為難,垂著眼簾,沒有說什麼要她負責之類的話。他和今瀾只不過是萍水相逢,能和她有交集、和她發生關係,也是他佔了便宜。像他這樣的人,除了自己的清白,又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更何況像她這樣的人,招招手就多的是長相或豔麗或溫柔的良家子湊上前去,他的清白也算不得多值錢的玩意。
明明該開口讓她不用在意,說他一點都不介懷,可是他心裡隱隱約約存著僥倖心理,萬一……萬一她要對他負責呢,就算是側夫,或者一個沒有名分的夫侍,他也願意的。
他會好好盡一個側夫的職責,不拈風吃醋,尊敬正夫,時時刻刻以妻主的感受為先,天天做好飯菜,鋪好床,如果她來,他一定會好好服侍好她的
如果她要他的話。
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還在燭臺上安靜地燃燒著,擺放在中間的神像閉著眼,像對這一切視若罔聞,燭火能照到的地方並不廣泛,隨著他們的動作,有時候他們的臉龐或明或暗,空氣中安靜得很,只偶爾有蠟燭燃燒時的噼啪聲。
“我……我若帶你回家,你願不願意?”
沉默了好久,今瀾終於下定決心道,看著沉安亮起來的眼睛,她急忙道,“可是我這幾天忙著成婚,你知道的,對你負責的話只能是成婚後……當然,如果你不願意的話,我也可以透過其他方式補償你……”
“我願意的!”生怕今瀾反悔似的,沉安急急應了,別說是讓他等這幾天的工夫,就算讓他等上幾個月、幾年甚至十幾年的工夫,他也願意。
因為今瀾要了他,不嫌棄他,他又怎麼不對她動心呢?
今瀾雖然這樣說,但她心裡還是有些沒底,沉安算作好安撫,銀辭才是最麻煩的。成婚後也就算了,偏偏是這個時候,下午剛跟他告別,晚上就跟另一個男人搞上了。以他那性子,她肯定不得安寧。
唉,她嘆了口氣,怎麼別人都是男子討女子喜歡,換到她倒是她追著哄,別人叄夫四侍的習以為常,她卻戰戰兢兢地,看來還是自己獨身一人來的快樂。
她利落地穿上衣服,沉安貼心地要來幫忙,今瀾拍下他想要觸控上來的手,在他又要消沉前吩咐道,“把你的衣服穿好,我帶你回府。”
沉安立馬開始穿好自己的衣服,手指碰到衣服上沾的粘液,很認真地詢問道,“這些要怎麼辦呢?”
今瀾剛把衣服穿好,就看到他指著剛才歡好過後的痕跡,其表情要多認真有多認真,就像是在說今天天氣如何一樣。
今瀾遲疑了下,低頭撕了自己的半截衣服遞給他,“你拿這個擦擦吧。”後又站起身來去尋找銀辭交代的東西。
沉安接過來,思索了好一會兒,最後把它迭好後珍重地放起來,轉而拿自己的帕子粗魯地擦了擦。
銀辭:原是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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