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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歡封儀。
好久之後他才意識到這個事實。
他早就對那個皇宮厭惡至極了,生來就註定好要為那個皇宮貢獻自己的一生什麼的,他才不願意。
但僅憑他的能力想要擺脫皇宮還是太困難了。於是他把主意打到了皇位繼承人封儀的身上。
比起其他人來說,封儀的能力強,又不像其他人那樣私生活混亂,獻身於她還算得上能忍耐。
可他的暗示她好像看不到一樣,一般男子丟了手絹在女子面前,不就是性暗示嗎?她怎麼撿起手絹還給他之後一刻不停留地扭頭就走了?
他才不信他對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可不管他怎麼暗示勾引她,她都不為所動。無奈他只好燃了那香,藉著她意亂情迷的時候爬上了她的床。
他就說沒有人阻擋了他對她們的吸引力,看,就算是封儀不也是把他收入房中了嗎。
而且在這段時間裡,只有他一個。
他得意很久,但明白自己不僅僅是想要得到這個,他想要的更廣闊的天地,是擺脫掉身上的枷鎖,獲得徹底的自由。
所以他跟封儀打了個賭。
“如果您能獲得我的下落,成功找到我的話,我就認輸,甘願這輩子都為您所用。如果找不到我的話,那麼希望您能放我自由。”
封儀同意了。
這是他在外的第叄年。這叄年裡他沒有暴露一絲資訊,明明他該高興的才是,但隨著時間的發展,他卻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或許……回到她身邊去呢?心裡突然湧現的這個念頭把他嚇了一跳。
他好不容易才離開那的,怎麼會想自投羅網。
他暗罵自己是賤骨頭,得了最想要的東西反倒是不再珍惜。他想要把這個念頭忽略,但總有另一個聲音告訴他:既然他能逃走一次,想必就能逃走第二次。他只是去看看,才不是想要回到她身邊。
帶著這個念頭,他回到了京城。也許她也不曾忘記他,平日裡常常思念他,或許見了他之後很是驚喜激動吧。
但他怎麼都沒有想到,再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身旁已經有另一個人了。
有另一個人,代替了他,享受著她給的恩寵,可以光明正大地陪在她身邊。
沒有他,她照樣過得很好。
她見了他,確實感到訝異,除了這個之外,他從她的臉上看不到一點的懷念和激動,她像是對待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一樣,很客套地問了一句,“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不是要去追尋你的自由嗎?”
他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說。視線落在她身旁的男子身上,滿眼的不可置信。
那個人害怕地退到封儀身後,封儀提醒他道,“你別嚇著他了,他膽子小。”
她隨口這麼一說,卻讓他的心宛如刀割,她護著別人,跟他有了隔閡。
他還想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心想肯定是之前逃走惹她不開心了,她才故意找人來氣他。
一定是這樣子的。怎麼可能是對他不上心,怎麼可能是喜歡上別人了呢?
那他該怎麼辦?
他強顏歡笑,先服了軟,說他想要回到她的身邊,以後老老實實地為她出謀劃策,再也不走了。
可是封儀不為所動,搖了搖頭,她說:“我不想要了。”
不想要出走了又後悔的白眼狼。
不想要他了。
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還自我安慰道封儀只是氣上心頭,不肯輕易原諒。
但封儀繼續說,“我想要的是乖巧懂事的,不會生異心、不會背叛我,眼中只有我一個人的狗,你既然決定了要離開,那我身邊就不會再有你的位置。”
她頓了頓,又疑惑地問,“你不會喜歡上我了吧?”
不要再說了。
不要再說了。
這一字一句化成刀似的,把他想藏起來的情感全都剜了出來,他不願意承認的事,被封儀輕描淡寫地說了出來。
可是有什麼用呢?她不會再要他了。
他不是獨一無二的。只是她向來不在意這些,除了他之外,哪裡就沒有別的人呢?多的是忠心耿耿,滿心滿眼都是她的人。
他以為陷進去的是封儀,可沒想到一直以來都是他自己。
封儀也許確實有過一點情感,但她不會再想要已經離去的人。
無論他如何懇求,如何以死相逼,封儀都不會再要他了。
他知道得太遲了。
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