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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且莫動手,有話請說。”黃坤哪裡肯聽,只是刀刀向致命處劈來,因為時候太早,無人勸阻,林勝見不是頭路,只得逃生,退出巷口,此時街口欄柵,尚未盡開,黃坤追到那裡,一刀劈來,林勝無法,就拔下一根木柱,趁勢一迎,那刀斬入木內,林勝將手一放,一溜煙逃脫去了,黃坤拔下刀時,他已走去七八丈遠了,到底腳快年輕,黃坤哪能趕上。此時林勝也不敢回家,心中想:“這師父如此,定有原故,這時他盛怒之下,諒難分辯,且出門去避過風頭再說不遲。”搭船逃到廣州去了,丟下慢表。
此時黃坤因追林勝不上,心中憤恨,回到家中,還是怒氣不息,見了妻妹,就將斬著柵柱,拔下刀來被他走脫等情說了一遍。甘氏道:“幸虧官人回來,方洩了這口惡氣,如日後遇見,定要將他結果。”黃坤道:“這個自然。”自此黃坤就住在家中,初時甘氏因要他殺林勝,所以竭力奉承,後來姑嫂二人想起情人來,未免嫌他礙眼,就私下著二尼與釗群計議。釗群道:“她姑嫂如要與我做長久夫妻,須在海陽縣中出首,說黃坤歷年出外,以押幫為名,實則暗中串合大盜,坐地分贓,氏等為其妻妹,屢諫成仇,將來事發,恐被幹連,只得在大老爺臺前出首,祈望筆下超生,感恩不盡。一面待我親見縣主,請他重辦,我們就可做長久夫妻了。”
姑嫂二人聽了大喜,果然依他口氣,請人做下狀詞,瞞了黃坤在縣遞了。知府見是盜案,不敢怠慢,立即出了火籤,捉拿黃坤到案審辦。當承差岑安、邱祥等稟稱:“黃坤精通拳棒,有兼人之勇,他在本地歷做領頭,十分厲害,無人不知,求大老爺寬限幾天,待小的用計把他捉來。”縣主點頭道:“昨日馬釗群解元稟他打劫典當,也說他武藝高強,你等務須小心機密,限五天務要拿來,本縣重重有賞,如若怠慢被他逃脫,即行重辦不貸。”二總役領了籤票,退下堂來,在班房內招齊通班捕快,各人商酌停妥,約定明日下帖去請他來教授武藝。他歷來教授營伍差館武藝,居以為常,哪知這次有人暗中害他,所以並不推辭,一請就到,被這班差役酒中下了蒙汗藥,將他灌醉,用大鏈鎖了他手腳,用籮抬了。眾衙役弓上弦、刀出鞘,押解上堂。他到了堂上,方才酒醒,自念生平並不為非作歹,何致遭此官司?細問相熟差人,才知是妻妹出首及馬解元告他打劫當鋪,故此縣主命捉拿他到案。此時才悟林勝之事是中了奸計,追悔無及。便長嘆一聲道:“不料我竟遭了這婦人的毒手。”
只見縣主升了公案吩咐把犯人帶上,差役答應一聲,把他抬上丹墀,放落在地,因捆得他緊,不能直跪,只縮了一團。縣主喝問道:“你可是黃坤麼?”答道:“小人正是黃坤。”縣主道:“你好生大膽,串合海洋大盜,私收陋規,勒索出洋船隻,包幫花紅銀兩,打劫當鋪,坐地分贓,問你該當何罪?”黃坤道:“小人歷年在黃安祥鹹魚船押幫,並未押過別船,每月工銀不過數元,至於花紅,是由船主利息盈餘內抽出,從公分派,各水手均得同沾,如有勒索情弊,該船豈肯容留,今黃安祥的船,在冬節回港,小人回家,只得數天,倘若打劫當鋪,安能插翅飛回?求大老爺明見。小人每年出洋日子居多,在家日少,這馬釗群必與小人妻妹有奸,誣造重罪,欲置小人於死地,若蒙天恩,只要去查黃安祥船主便知小人是冤枉了。”
縣主拍案喝道:“不動大刑,諒你不招,左右與我用頭號夾棍,把他夾起來。”因這黃坤煉就的筋骨,堅硬非常,當下差役已將繩索收盡,還是不招,縣主無奈只得命將他放下,就把告他的兩張狀紙,叫差役念給他聽。說道:“本縣今天有了你自家妻妹首告的狀詞,豈肯輕輕放過,你認也是死,不認就抗刑,也是死,你如再不招,本縣就要用極刑了。”黃坤低頭想道:“這狗官想貪功,斷難饒我性命,不如權且認了,免得受皮肉之苦。”便道:“行劫之事,我本未曾做過,今被通不過只得認了。”縣主大喜,忙叫寫了供詞,將他收監,候通稟上憲。
卻說馬釗群聞此訊息,姦夫Y婦十分歡喜,這且丟下不表。再說林勝赴省,缺乏盤川,一路賣武度日,到了省城,聞說西門地方十分熱鬧,就到西門外擺了場子,要拳弄棒,看的人齊聲喝彩,早驚動了西禪寺武館中人,就請他到寺裡款茶c恰遇至善,見是徒孫,急問因何到此?林勝忙上前叩見,便將師父追殺之事細說一番。至善及眾人都道:“此必是Y婦的挑撥。”
至善隨將此事細細的寫了一信,即叫林勝趕回潮州,叫他來見我,自有道理。千萬莫遲,都怕他性命還要遭在Y婦之手裡。林勝就即刻拜辭,起程連夜趕回,見了母親,方知師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