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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思!”
小環聞言,更加氣怒,罵道:“小奴才自恃本領,目中無人,我丈夫的規條上,標明不得攜帶利器暗算害人,你卻暗藏劍靴,傷我丈夫,還敢在我面前用此巧言,你若真有本事,一拳一腳打死我丈夫,有何話說?今日仇人見面,分外眼明,放馬過來,拼個死活。”說罷,舉刀亂劈下來。世玉又擋住說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到臺與你拼個死活如何?”小環道:“也罷,容你多活一夜。”於是兩人分手,各歸安歇,晚景不提。
到了次日天明,二人各帶隨從人等,同赴擂臺。小環一見世玉,就想要即刻把他吞在肚內,方洩此恨。世玉也不敢遲慢,二人擺開拳勢,只見左一路大鵬展翅,右一路蟒蛇纏身,前一路殺出金雞獨立,後一路演就獅子滾球,一場惡戰約有二百個回合,不分勝負,小環就將雙腳一起,一個雙飛蟠龍腳,照著世玉前心打來,把護心鏡打成粉碎。靴中尖釘打人X旁ru上,鮮血直流,跌於臺下。幸而有護心鏡擋了一擋,來傷著心窩。當下各鄉親將他救回,死而復生者四次,吐血不止,命在垂危。方翁此際嚇得手忙腳亂。陳玉書即命人請了有名的跌打先生前來醫治,都說傷得十分沉重,恐怕難保十全,雖然下了上等妙藥,仍然不知人事。方德道:“必得他母親到來,方能得救。”就即刻著家人李安,連夜趕回南京,接苗氏前來不表。
再說苗氏在家閒坐,忽見李安回來,備說世玉被人打壞,十分危急。苗氏聞言大驚,即將書信拆開一看,書雲:
字達愛妾妝次:啟者,世玉兒隨我赴杭收帳,即在廣東會館居住。豈
料有一惡棍,姓雷名洪,諢名老虎,擺下擂臺,上掛對聯:拳打廣東全省,
腳踢蘇杭二州。將我鄉親打死無數。孩兒恃勇,不遵我命,將雷洪打死。
伊妻李小環,替夫報仇,用蟠龍雙飛腳,踢傷兒子X膛,在左ru之上,命
在垂危,見信可急速連夜趕來,救治孩兒,至要至急c未盡之言,可詢李安,
便知詳細。
當夜,苗氏看完書信,又細問了李安一番,便道:“既然如此,大事無妨,我兒自小浸煉,與別人不同,好去用藥,即能治好。”說罷,便收抬好行李,叫李安背上,自己全身裝束,披掛停當,手提梨花槍,飛身上馬,主僕二人,望杭州趕來,一路無話。
卻言苗氏來到杭州,進了會館,見了丈夫,隨與眾人見過禮,便來看視世玉,取出妙藥,如法外敷內服,不一刻腫消痛止,傷口立平。世玉醒了過來,看見母親在旁,便流淚大叫:“孃親,務必與孩兒報仇!”苗氏便安慰他一番道:“你且安心調養,為娘自有主意。”隨即命人通知李小環,叫她明日仍在擂臺比武。方翁再三阻止,只是不從,當下差人回來說道:“小環答應,明日準到擂臺。”即晚加倍用藥醫治。世玉到了天明,X膛傷痕已經有了八分痊癒,所欠者生肌長肉,未能平滿耳,此時夫妻二人才放下心。
當下母子二人,全身裝束,內技軟甲,把護心鏡藏於X前,小劍靴穿好,上馬提槍,帶齊從人,直奔擂臺而來。哪知李小環已在擂臺守候。苗氏叫各鄉親列在臺下,自己將兩足一點,上了擂臺。只見小環全身是素,足下仍登小鐵釘靴,便道:“這位是李小環麼?你丈夫作惡多端,死由自取,你擅敢打我孩兒,幸我趕來救好,不然豈不喪在你手?今日我特來請教你的雙飛蟋龍腳。”
此時小環聽了這語,就知道她是方世玉的母親,便喝道:“你這沒婦,縱子行兇,用暗器傷我丈夫性命。我就打死他,也是理所當然,你既來做替死鬼,何必多言?管教你來時有路去無門。”一面說,一面看苗氏與自己年紀相仿,結束得十分齊整,見她方才上臺之勢,就知是同道中人。只見苗氏大喝一聲,用一個猛虎擒羊之勢,撲將過來。小環忙用一個解法,名叫雙龍出海。彼此搭上手,戰了二百回合,未分勝敗,鬥至天晚,各自回家安歇,如此連鬥三日,不分高下。
再說白眉道人首徒李雄,諢名李巴山,是日因到杭州探望女婿雷老虎,小環接著,對父親哭訴冤情。巴山大怒,即刻親到廣東會館,尋找苗氏上臺比武。苗氏見是師伯,忙即上前賠罪便道:“我小孩不知,誤傷令婿,還望師伯恕罪。”巴山不肯罷手,苗氏再三懇求,巴山執意不許,只得約道:“過了半月,孩兒傷愈,再來領教。”巴山勉強應許而去。
苗氏當下想:“世玉斷非師伯敵手,除非親往福建少林寺。面求至善二師伯到杭州以解此厄。”就將這個主意,對丈夫同兒子說知。隨即帶了乾糧路費,藏了雙鞭,就上馬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