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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白“嗷”的一聲驚跳了起來:“尤念!你膽肥了你!”
尤念咯咯笑著,從背後抱住了他:“你是我天然的暖手寶。”
江寄白抬手甩掉在他手上的暖手寶:“好,我讓你烘個痛快,不過得付點費用。”
兩個人正鬧成一團,門鈴響了。
尤念興沖沖地拉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個妝容得體的女人,約莫三十多歲:“尤小姐是嗎?寄白在這裡嗎?”
尤念愣了一下,還沒等她說話,江寄白就走了過來,把她拉到了身後:“大姐,你怎麼來了?”
江千蘩好奇地打量了尤念幾眼,微笑著說:“怎麼,連我都要提防嗎?”
“我草木皆兵了,”江寄白哂然一笑,“你別怪我。”
“草木皆兵什麼?”尤念從他的咯吱窩裡探出頭來,奇怪地問:“我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啊。”
江寄白拍了一下她的腦袋:“別鬧,好好說話。”
“尤小姐,很抱歉,我佔用寄白一個小時,”江千蘩歉然說,“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他商量。”
☆、43
說是一個小時,可江寄白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尤念躺在沙發上迷迷糊糊的,聽到鑰匙的開門聲才驚醒過來。
“怎麼睡在這裡,小心著涼。”江寄白責備著,把她抱進了臥室。
“出什麼事了嗎?”尤念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江寄白沉默了片刻說:“大姐和二姐碰到了點難處,想讓我幫著解決一下。”
尤念拍了拍胸口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爸又出什麼新招了呢,嚇得我都不敢睡覺。”
江寄白笑了笑,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睡吧,別胡思亂想了。”
第二天就是元旦,尤念帶著江寄白回了一趟父母家,這陣子工作不忙,尤念常常回家,江寄白也因此和尤啟軍、紀昀已經相處愉快,平常都能聽到江寄白和紀昀他們打電話問候些日常。
尤啟軍則總和尤念來嘮嗑,說這陣子公司總有莫名其妙的大業務上門,可問問江寄白,卻總是被他潑冷水,這個徵信不好,那個拖欠貨款。
“怎麼就這麼多不靠譜的人給我們家碰上了?不至於啊。”尤啟軍嘮叨著。
尤念也有些納悶,不過,這個念頭一閃即逝,江寄白的話不信,她還能去信誰的啊。
最讓人納悶的是,尤念接到了一個電話,居然是很久以前替她看過病的一個心理醫生打來的,電話裡很熱情地聊了聊她的現狀,還邀請她什麼時候方便的話,可以回去複診。
尤念把這件事情告訴了江寄白,不知怎的,江寄白的臉刷地一下白了。
“那唐醫生人挺好的我記得,”尤念回憶著,“他在g市挺有名氣的,當初還是我爸媽輾轉託了好多人找到的。”
“不許去。”江寄白簡短而生硬地說。
尤念原本也沒打算去,不過江寄白這樣倒有點奇怪,她困惑地問:“為什麼?”
江寄白勉強笑了笑:“秦豐已經在替你看病了,同行相忌,你要是再去就是對秦豐的不尊重。”
尤念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
元旦假還剩下兩天,江寄白忽然興致大發,帶著尤念去了h市旅遊。
h市是國內最為著名的旅遊城市,也是解磊和聶天然的老家,雖然是冬季,h市的景緻卻依然透著別樣的風情,一望無際的東湖水波瀲灩,湖堤旁的殘雪彷彿古典美人的妝容,到了解磊的地盤,自然是解磊做東,解家的香格大酒店就坐落在東湖邊上,推窗見景。
兩天的時間,兩個人的足跡踏遍的東湖的每一個角落,三株桃花一株柳的湖堤,靈秀的寶山,莊嚴肅穆的靈潛寺……末了,兩個人騎著雙人腳踏車,一前一後沿著湖岸慢悠悠地騎行。
和繁忙摩登的s市不同,h市就像一個優雅的古典女子,行雲流水,慵懶愜意。
尤念靠在江寄白身前,有一下沒一下地蹬著車軲轆。天高雲淡,空氣清新,恍然間,就好像能夠這一輩子這樣終老。
氣氛一直延續到酒店裡,晚上的燭光晚餐更是氣氛浪漫,紅酒、燭光加美味,尤念不知不覺就喝了好幾杯,眼神氤氳,臉頰酡紅,令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江寄白卻依然紳士風度得很,在房間門前和她道了晚安,正要離開,衣角卻被尤念拉住了。
“我不想和你分開,陪我好不好?”酒意讓尤唸的膽量見長,她晃著胳膊撒嬌說。
江寄白哭笑不得,威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