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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茵急速地喘著氣,好像下一秒就要撲上來似的,外面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江千影快步走了過來,一把拖住了她,連聲安慰:“好了小茵,別這樣,寄白就是這麼混蛋,別理他。”
“嫂子……”馮茵抱著她痛哭了起來。
江寄白松了一口氣:“對不起,其實訂婚黃了也沒啥,我這不都黃了兩回了,放心,你下次一定能找個比我好的。”
江千影瞪了他一眼:“你個烏鴉嘴!趕緊擺桌酒向小茵賠罪。”
“是是是,二姐說啥就是啥。”江寄白難得服了個軟,“一起進來喝一杯嗎?就當我賠罪了。”
馮茵沒再進去,這情形明擺著,江寄白壓根兒沒把她放在心上,再糾纏就真的自取其辱了,或者,她也真的該去好好想想,到底為什麼最後會成了這幅一地雞毛的場景。
江千影一邊勸著馮茵一邊把她拖走了。江寄白也算鬆了一口氣,他雖然不怵馮茵,可能和平解決那是最好。
尤念一直沒吭聲,江寄白瞟了她一眼逗她:“怎麼,想把我送給她?”
尤唸的手緊了緊,忽然一下子抱住了他的腰,悶聲說:“她好可憐,可是,我不想把你讓給她。”
“傻瓜,可憐她就是對你殘忍,更是對她的不負責任。”江寄白揉了揉她的頭髮。
那倒也是,拖泥帶水,讓馮茵心存幻想,反而害了他們三個。這樣一想,尤念也就釋然了。
第二天,江寄白帶尤念去了醫院,江老爺子又住院了。躺在特護病房裡,江千蘩和江千影也在,一看到他們倆出現,江千影撇了撇嘴,江千蘩微笑著迎了上來。
“小念,你可得好好勸勸寄白,他可就這麼一個爸爸,再折騰下去,我們倆姐妹被他嚇得魂都要飛了。”
尤念吶吶地說:“他……他做了什麼了?”
江千蘩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寄白,你做的好事都沒和小尤說嗎?”
江寄白淡淡地說:“不就是搶了他董事長的位置嗎?你們倆把手裡的股票都給他,他就又能搶回來了。”
兩姐妹對望一眼,自然明白這是不可能的,給了江老爺子,哪天像他一直威脅的一樣,把公司真的傳給江宇了,她們倆找誰哭去?更何況,經過這麼一出,她們倆更是明白了,老爺子畢竟年紀大了,而江寄白的翅膀早就硬了,鬥老爺子游刃有餘。
“行了,你就別再耍嘴皮子了,和爸說說好話,把這個過節掀過去吧。”江千蘩朝著病房裡示意。
敲開病房門的前一刻,江寄白猶豫了片刻,小聲對尤念做著心理建設:“等會爸要是罵我們了,你忍忍,反正現在木已成舟,你也不用怕。”
“可你到底做了什麼?你讓我捱罵也得讓我做個明白人吧?”尤念悻悻然地說。
“沒什麼,他要對你和你家下手,我暗中買了東吳的股票,加上原來我媽留給我的,把他從董事長的位置上拽下來了。”江寄白輕描淡寫地說。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裡面不知道包含著多少風雨。江寄白不想讓尤念知道,他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
一年前,讓江寄白真正下決心暫時離開尤唸的,正是江振宏將近偏執的念頭,他發現父親在謀劃第二次催眠他的記憶,更有甚者,有可能以治療的名義對尤唸的記憶下手,這讓他不寒而慄。
除了找以前治療過尤唸的心理醫生,江振宏還找到了秦豐,秦豐和江寄白一合計,索性將計就計,設了一個套,江寄白就此回到東吳。
而秦豐也因此套取了一些八年前的秘密,找到了那個對江寄白實施催眠的已經遠赴他國的心理醫生。
江寄白最後能恢復記憶,除了電影的刺激,秦豐的治療功不可沒。
將近一年的殫精竭慮,加上好友們的鼎力相助,他暗中以宏宇的名義收購了大量東吳實業的股票,加上他原本持有的百分之十和母親留給他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超過江振宏持有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成了東吳實際控股的大股東。
就在電影上映的前一天,東吳正式召開董事會,江寄白突然丟擲了殺手鐧,取江振宏而代之,成了新任的董事長。
江振宏當場氣得暈倒,被江寄白事先準備好的醫療小組直接搶救送進了醫院。
病房裡陽光明媚,冬日的暖陽從落地窗灑進,老爺子住著柺杖站在窗前。
“爸,我帶小念來看你了。”江寄白叫了一聲。
“江……江伯伯你好。”尤念有點緊張。
江振宏緩緩地轉過身來,尤念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