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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人讚揚地看著她,“年輕人有理想,劇本好了拿過來我看看,怎麼把本子拍成好電影,這個我在行。”
尤念這才後知後覺地回過味來:“你是誰啊?”
“我叫張彬,”那人也開始狐疑地看著她,“你是誰啊?我怎麼沒記得劇組裡有你這個人?”
尤念把這個名字在腦子裡過了兩圈,口吃了起來:“你……你就是……張導?拍《落水溝》的……張張張導?”
江寄白正在四處找尤念呢,看到張彬和她一起從樹林裡鑽出來,饒他向來淡定,也忍不住有點吃驚。
張彬此人向來以怪癖著稱,拍片什麼都要順著自己的心意來,投資方、製片人、明星什麼的,在他那裡全部不頂用,前幾年因為這毛病處處碰壁,落魄了一段時間,後來碰到了現在的東家環宇傳媒,和製片人路非搭檔,路非長袖善舞,和張彬也意外契合,這才拍出了一系列的好片,蜚聲國際,拿了好幾項大獎。
執拗、追求完美、不近人情,這是和他合作過的演職人員對他的評價,就連江臻這樣的大牌,在他手下也是不敢放肆。
尤念和張彬居然能聊到一塊去,簡直跌破所有人的眼鏡。
張彬原本就是拍社會題材起家,這次在路非的勸說下終於試水商業路線,心裡原本就有點遺憾,一聽尤唸的這個念頭,興致高漲,給她提了好多建議,甚至毫不吝嗇地帶她參觀片場,手把手地教她如何拍攝,把一眾的大牌影星晾了足足有一個小時。
到了最後,還是江寄白找了個有人在等的藉口才把尤念從他的手裡搶回來,臨別前,張彬還給尤念留了號碼,說是等她開拍了做她的顧問。
坐在江寄白的車裡,尤念有點發愁,她得去哪裡賺錢啊?編劇的錢和普通的工薪階層相比已經挺多了,可是和那幾千萬比,還是杯水車薪啊。
“愁錢?”江寄白的嘴角勾了起來,“我的女朋友還需要愁錢,那可真是我的恥辱。”
尤念瞪了他一眼,這腔調,真想讓人打死萬惡的有錢人。“我還不是你的老婆呢,你的錢和我沒關係。”
“那不如就當我老婆吧?”江寄白隨口問道。
尤念愣了一下,江寄白的語氣淡然自如,嘴角掛著一抹淺笑,好像在說一件最平常不過的事情。
她垂下眼瞼,心裡有點失望。
這是求婚啊混蛋!難道不應該停下車,抱著她,用最真摯、最溫柔的聲音來表達嗎?
這樣隨隨便便說出來,就好像在說“今天晚上吃紅燒肉吧”一樣。
一定是開玩笑的,不能當真。
她振作了一下:“別臭美了,誰要當你老婆啊,我還是個青春美少女,可不要走進墳墓。”
江寄白一腳踩下了剎車,靠邊停在路上,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尤念被他看得心裡直打鼓,吶吶地問:“幹什麼?你要做什麼壞事……”
“敢說當我老婆是走進墳墓,膽肥了啊,”江寄白抬手就把她撩進了懷裡,在她唇上輕咬了一口,“這樣是墳墓嗎?”
尤念情不自禁地輕顫了一下:“大白你幹啥……快開……唔……”
江寄白把她的抗議吞進口中,從唇瓣挪到了耳垂,尤唸的耳垂很厚很軟,口感很好,他咬了兩口,又在耳廓舔了一圈。“這樣也是墳墓嗎?”
尤念哪裡禁得住他這樣*,倒吸了一口涼氣,嗚嗚地討饒:“不是……大白我錯了……”
“錯了那就要罰,我辛苦點親自動手吧。”江寄白也有些情難自禁,卻不想放開眼前的美味,一口口地咬了下來,從鼻尖到下巴,從脖頸到鎖骨,最後以法式熱吻而告終。
尤念暈乎乎的,被引誘著說了不知道多少句“我想當你老婆”之類的話,這才被江寄白放過。
*山的秋景優美,兩個人一路開一路玩,從*山頂到山腳,才大半個小時的路,足足開了一個下午。
回到家裡,尤念有點疲憊,在小區旁的餐廳吃了點便飯,她便一頭扎進了被窩,江寄白接了個電話,在客廳裡打了好一會兒,這才走進她的臥室,坐在她身旁說:“我要出去一下,你別等我的門了,自己先睡吧。”
尤念有點不捨得,貪戀地往他身上靠了靠,嘟囔著說:“什麼事啊,我想你陪我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