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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問:“江寄白,以後你可以開一家小餐館,我天天來捧場。”
江寄白優雅地用一塊方巾擦了擦手,站起來嫌棄地說:“東西收拾一下。”
尤念掙扎著反抗:“不對,做事要有始有終,你燒的你收拾……”
江寄白瞥了她一眼,涼涼地威脅:“那你來吃什麼?”
尤念語塞,悻悻然地整理碗筷了起來,田螺先生站在廚房門口掀著嘴皮子指揮:“一遍不夠,再洗三遍。”
“用流水,在一個盆子裡洗,你當是水迴圈嗎?”
“不行,還有味兒,下次別買這種洗潔精。”
……
這一頓折騰,尤念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才把東西收拾乾淨,這幾天熬夜寫東西原本就累,這下可徹底趴下了,一頭就紮在沙發上軟成了一灘泥。
“大爺,求你安靜會兒,你不覺得你好像一隻蒼蠅一直嗡嗡嗡叫嗎?”
“小朋友,有很多人想要和你口中的這隻蒼蠅排隊吃飯。”江寄白輕哼了一聲。
好像應景似的,江寄白的手機響了起來。
尤念哈哈大笑了起來,嘲笑說:“鬧鐘吧?待會兒還要接連響幾個?我信,你別裝了,你是日理萬機的救世主,地球沒了你就要毀滅了。”
江寄白沒理她,接了電話,壓低聲音叫了一聲“應許”。
就在這一剎那,江寄白原來那種淡然隨意的笑容不見了,那漫不經心的笑意一下子入了眼底,帶著幾分由心而發的暖意。
尤念聞到了幾許八卦的氣息,豎起了耳朵,這個名字很耳熟,下午盧晴咬牙切齒地吐出的就叫應許。
江寄白瞟了她一眼,站了起來,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進去,關上了門。
“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新婚燕爾,難道忽然發現你對老公失去興趣了?”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輕鬆自在。
“你還有心思貧嘴,董事局請辭這麼大的事情都不告訴我,還當我是你朋友嗎?你在哪裡?我馬上過來。”應許很是惱火。
“這樣挺好啊,我正好度個假,每天都是什麼資產負債率、淨利率,我都膩了。”江寄白滿不在乎地說。
電話裡沉默了良久才又開了口:“是不是因為我們倆訂婚又悔婚的事情?我再去和你爸賠禮道歉,讓千重也一起去。”
“千萬別,賠罪一次就夠了,再去就掉價了,更何況,這只是導火線,歸根結底是我爸看我不順眼了,我就直接從他眼前消失算了,別自找沒趣。”江寄白淡淡地說。
“寄白,我欠你太多。”應許有點難過。
“放心,我都一筆筆記在賬上呢,到時候去你家打秋風,韓千重別捨不得。”江寄白調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