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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的時候,江臻讓尤念等在門口,他的助理開了專車過來。
盧晴和秋子一路說話走了出來,走過她身旁頓了一下,笑著說:“攀上高枝啦。”
尤念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只好笑了笑。
“真是小看你了,有點手段,”盧晴優雅地一捋頭髮,“不過,爬得太快,小心摔了。”
尤念忍不住了,小聲嘟囔說:“我又不是猴子,爬什麼爬。”
盧晴的臉色一變,瞟了她一眼,踩著高跟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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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臻的車很快就到了,帶著她在附近的城鎮兜了一圈,影視城在g市的邊緣,小鎮並不發達,半個小時就沒地方去了,助理熟門熟路,領著他們在一個海鮮大排檔吃了一頓晚飯。
尤念激動不已,卻又不能顯擺自己和江臻在一起吃晚飯,只好在微博上發了無數個激動的頭像和驚歎號,以紀念第一次和偶像的近距離接觸。
基友們都發來了好多疑問,尤念下意識地盯著螢幕刷了一會兒,卻沒看到“等閒墨白”的身影,她有點失望。
回到酒店,江臻興致勃勃地邀請尤念去房間裡對臺詞。
江臻住在在頂樓,和盧晴的交錯在走廊的兩頭。到底是行政套房,氣派和樓下的標間完全不同,極盡豪華。
江臻替她倒了一杯紅酒,笑著問:“怎麼樣,臺詞都會背了嗎?”
尤念心不在焉地又看了兩眼手機,終於收回了一心二用問:“哪一場?”
江臻有心逗她:“前面都很簡單,無非就是你暗戀我,你本色出演就可以了。”
尤唸的臉都紅了,結結巴巴地解釋說:“不是……是不是大白在亂說……我沒有……”
“大白,”江臻樂了,“你和他到底什麼關係?”
“房東和租客啊,”尤念脫口而出,“他死賴在我家不走。”
“死賴在你家……”江臻驚愕了。
尤念想了想,有點不忍心了:“其實也沒有啦,他幫了我很大的忙,我也挺樂意他住在我那裡的,就是看不慣他每天混日子不肯工作。”
“每天混日子……”江臻扶了扶額頭,有點不堪重負的感覺。
“你們兩兄弟一直在一起嗎?他以前是幹什麼的?怎麼忽然就丟了工作了?”尤念很是好奇。
“他是……個個體戶,”江臻想了一下,嚴肅地說,“一開始生意還挺紅火的,後來有段時間因為他的失誤經營困難,被我伯伯臭罵了一頓趕出了家門。”
“你伯伯也太狠心了,”尤念很是不平,“誰能保證自己一別子都賺錢啊,怪不得大白一直都不肯振作,被自己爸爸嫌棄,他一定很傷心。”
江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決定放棄這個話題:“別老說他了,太煞風景,說說我們自己吧……”
這話正中尤唸的下懷,她試探著問:“你大學是在哪裡唸的?網上說是在國外讀的大學。”
“m國,那時候一窩蜂都去那裡留學,為了這事,我爸後悔了一輩子,我在那裡瞞著他拍了第一部戲。”江臻喝了一口紅酒,回憶起往事,不由得微笑了起來。
尤念掰著手指頭算了好一會兒:“你大一的時候是不是回國了?”
“沒有啊,為什麼這麼問?”江臻納悶地說。
“你一定回來過,”尤念篤定地說,“那年六月,我在浩生酒店的後門碰到你了。”
江臻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忽然恍然大悟:“原來你那天不是在故意搭訕,你認錯人了。”
“我不會認錯的,雖然過去八年了,你的模樣有了一點變化,可我記得你的後背上有一條疤,”尤念急了,“你在拍奉南事變的時候,定妝照裡後背的傷疤和我記憶中的一模一樣。”
江臻的神情古怪了起來:“你確定嗎?我那傷疤是為了戰爭效果特意加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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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念從來沒有那麼沮喪過,幾乎是失魂落魄地回了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久遠前的記憶在腦海中忽隱忽現。
“這次打幾下好呢?哎呦,求饒了?你們說要不要饒了她?”
“磕一個頭頂兩下耳光怎麼樣?”
“不對不對,脫一件衣服頂兩下。”
清脆的耳刮聲響了起來,夾帶著強忍的嗚咽聲和哄笑聲。
“啪——啪——啪——”
一下一下,重重地擊打在尤唸的心口。
她用力掙扎著,怒叱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個小女孩瞪著那雙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