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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玉東惱道：“我怎麼沒有誠意？”
秦小川不懷好意地問：“如果你輸了呢？你拿什麼賭注出來？”
哲玉東愣了下，反問：“你想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保證給你。”
秦小川瞅著哲玉東，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說話，好像在考慮要什麼似的。
這時，四周圍觀的天衍門弟子，個個都開始炸鍋了：“不對啊！好像哲師兄在這個小孩子面前不堪一擊似的！”
“你們確定哲師兄沒有故意讓他？”
“我還真看不出來哲師兄有相讓的意思。剛才哲師兄那八劍，那是何等的凜冽，換了你我上去，接得住麼？”
“明顯不可能接下來。”
“這就對了，說明哲師兄沒有相讓！又說明眼前這個娃娃十分厲害！”
“可是，他沒有內丹啊！”
“那就奇怪了！”
赤魯轉頭問天心真人：“師妹，你怎麼看？”
天心真人遲疑了下，說：“這個小孩子沒有內丹，但是速度奇快，也不知剛才他是如何出招的，又好像根本就沒有招法，分明就是一陣亂擋，可是，他偏偏又把哲玉東的劍招全部擋住了，二師兄，你覺得他是運氣，還是怎麼回事？”
赤魯搖頭說：“擋住其中四劍五劍，我可以認為他運氣不錯，但每一劍都擋得這麼準確，只怕就不能用運氣來解釋了，更何況他擋完之後，還順手劈出了一劍。師妹，你應該看出來了，如果這娃娃當時用劍鋒砍向玉東的腦門，你說玉東還有活路嗎？”
天心真人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原來這個小娃娃手下留情了！”
“正是。”
赤魯捋著鬍鬚，點頭嘆道：“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古怪的娃娃！當時我截住他和另外一個叫紫雅的小姑娘，他們均說自己是飛雁門的。可是，飛雁門的劍法我一點也不陌生，哪怕是艾林真人來了，恐怕也不可能如此從容不迫地應對玉東的連環八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