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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那些傢伙都不見了!”文丑剛剛從山洞中露出頭來,就對李輝說道。
“果然不出所料!”龐統道:“司馬懿果然就在這裡,這次逃走,絕對不會回中原,很有可能逃亡南蠻!控制南蠻後,用南蠻人對付咱們。”
“去了我們那裡?”孟優這段時間,從李輝幾人的口中對司馬懿也有了一些瞭解,只要司馬懿去南蠻,南蠻的一場腥風血雨就在所難免。孟優急忙道:“李兄弟可否救救我的族人?如果李兄弟答應,我孟優願當牛做馬報答兄弟!”
從峨眉山下來,李輝動用飛龍會在益州的所有力量,對司馬懿展開追蹤。益州終歸是劉備的地盤,不便明目張膽,經過半月的查詢,訊息傳來,有人在嘉陵見過一隊生人路過,一直向南去了。
幾人馬不停蹄,直奔嘉陵,一邊走一邊打聽。路過盧津關的時候,收到確切訊息,司馬氏全家就在雲南城內。雲南已經算是益州的最邊界,過了雲南便是南蠻地界。孟優十分擔心:“幾位,看來司馬懿的確要去我們南方,可有什麼好辦法?”
龐統搖搖頭:“按孟兄弟所言,往生神在南方頗有些勢力,如今司馬懿已經到了雲南,必定和留在南方的人取得了聯絡,處理起來肯定不易,這個時候我們區區幾人更不可以輕舉妄動,等等再說吧。”
李輝點點頭:“士元兄說的很對,這南方不毛之地,我等從未涉足,雖然有孟優兄弟幫助,卻也不可輕舉妄動,這南方布羅林立,情況複雜,道路險阻,不可強攻。”
“那可如何是好?”孟優急的團團轉。
趙雲道:“二哥,不如我們先去孟兄弟的部落,等著司馬懿出來,我們才好動手,在這雲南看著他,還不如我們早些下手!”
“嗯!三將軍的辦法不錯!”龐統道:“孟兄弟所言,這南方部落林立,互相攻伐之勢久矣,孟兄弟的部落頗有些兵馬,主公何不助孟兄弟擴充自己的實力,即便司馬懿到了南蠻我們量他也翻不起什麼大浪!”
李輝看了一眼龐統,眼睛裡露出一絲的疑問。第一次上峨眉山的時候,龐統就建議李輝來南蠻,現在又說出這種話,看來這一統南蠻的心思早就有了,幫助孟優只不過是個藉口而已。
李輝道:“士元兄的意思是,助孟優兄弟一統南蠻?”
龐統一笑:“司馬懿為何能在南蠻興風作浪,就在於南蠻的部落互不統屬,如若南蠻乃是鐵板一塊,司馬懿要向插手談何容易,只要首領一聲令下,司馬懿一個外人豈能久待?幾天有這麼一個好機會,主公何不就順水推舟,一來可以住南蠻擺脫司馬懿的控制,而來也可住孟兄弟達成拯救部族的願望。”
孟優在漢地待了這麼長時間,也聽說了一些有關李輝的傳聞,自己的部落不算南蠻最有勢力的。為何南蠻相互攻伐,就是因為南蠻沒有統一,如果李輝能助自己的部落一統南蠻,無論是部落還是家族,在南蠻的歷史上都會留下光輝的一頁。
孟優急忙給李輝跪倒:“李將軍,龐兄弟說的不錯,希望看在小弟的面子上救救我的族人吧!”
李輝扶起孟優。雖然他還沒有弄清楚龐統到底要幹什麼,既然話說到了這裡,以李輝的豪情,自然也沒有拒絕一個朋友的道理。李輝點點頭:“既然兄弟有所求,我也不能駁了兄弟的面子,但是孟兄弟可要想好了,此事成了當然是好事,萬一不成兄弟的部落和族人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用我說了,到時候我們幾人自然是要走的,你和你的族人留在南蠻……”
“將軍不用說了!”孟優道:“如果將軍肯助我,即便不成功,我和我的族人也沒有怨言!”說完這句話,孟優學著漢人的樣子,舉起自己的右手,掌心向外。李輝一笑,兩人擊掌為誓。
離開盧津關,先往東,再往南,大約走了十幾天,便來到了興古。景色完全不同,崇山峻嶺,樹木茂密,行人多以獸皮樹葉為衣,生活習慣也與漢人截然不同,吃飯穿衣沒有避諱,男衣一起,半大的孩子竟然光著屁股在林間穿梭。
孟優給李輝等人一一介紹:“過了興古,再往南十里便是我們的部落,現在這裡已經安全了,這裡也算是我們部落的領地。”
在南蠻地界中,大大小小擁有上百個部落,主要集中的八番九十三甸,每個部落和每個部落都沒有明顯的界限,不過生活習慣和語言都基本相同。孟優的部落崇尚飛鷹,離著老遠,就能看見一面繡著一隻展翅飛翔的山鷹旗幟。
走進部落的大門,稀稀拉拉的幾個百姓和一群孩子將李輝等人圍攏起來,進行參觀,這讓李輝覺得很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