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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抬腿就走,自告奮勇地在前領路。
進入楚剛位於二樓的臥室。就見楚剛光著個腦袋,盤腿坐在地板上,腰背挺得筆直,就像廟裡地泥像,一動不動。而草鳳就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的身子頭枕著楚剛的大腿。睡得正香。一旁的桌子上還放著一堆破碗爛瓶,這些都是草鳳辛辛苦苦撿回來的。
經年的流浪生活,草鳳的警覺性很高,三人一進入臥室,草鳳就像被踩了尾巴地野貓一樣被驚醒了,迅速地藏到楚剛身後,瞪著大眼睛警惕地看著三位不述之客。
“小鳳你不要怕,我們是來看你老鼠哥的。”小冬柔聲道。
“你們能確定這怪物還活著?!”葛賓打量半晌,發現楚剛好像沒有一點活人的生息,不禁狐疑道。
“奴…奴婢不知道……”小秋有點不知所措。楚剛入定前只是說不要大驚小怪。讓她們照顧好草鳳,但現在小秋發現楚剛臉色蒼白如死人。呼吸間胸口也不像活人哪樣微微地起伏著,好像真有問題。
“什麼?!你也不知道?你去摸摸他的胸口,看看還有沒有心跳?我就站在這裡負責接應你。”葛賓一副指揮若定的派頭。
小秋聞聽為之傻眼。心裡雖然抱怨不已,但也沒有辦法,深吸口氣,瞪大眼睛緊張地看著楚剛慘白的死人臉,一旦發現情況不對,準備扭頭就跑,小心翼翼地挪動腳步,哆嗦著手伸向楚剛的胸膛。
“怎麼樣,死了沒有?”見小秋伸出手按在楚剛的胸膛後,臉色一變,就像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傻在那裡一動不動,葛賓有些急了。
“沒…沒有心跳……身子冰…冰涼冰涼……”小秋顫聲道。
“小秋子,你難道不知道男人地胸部不是隨便可以摸的嗎?”就在這時,三天來一直沒有動靜的楚剛惱怒地睜開了眼睛。
“媽啊……”小秋尖叫一聲,雙眼一翻白,“砰”地一聲幹靜利落地一頭栽倒在地,居然被嚇暈了過去。而負責“接應”的葛賓與小冬怪叫一聲,連滾帶爬地跑出屋外。
“我不是告訴你們沒事不要來打擾我了嗎?”楚剛站起身,全身關節發出一陣讓人牙酸的中咔咔聲,打量倒在地上的小秋一眼,又接著沒好氣道:“你就別裝了,趕緊起來吧。”
“你……你怎麼知道我是裝…裝地……”小秋睜開眼睛迷惑道。
楚剛有些哭笑不得,這年頭,丫環也學會了裝死,雖然裝死的水平實在不怎麼樣,就閉著眼睛,身子還在止不住地顫抖。
“怪物……不對,英雄你原來還沒有死,沒死就好……”聽到楚剛的聲音,葛賓又急急忙忙地進入臥室。
“你小子有什麼事?不要叫大爺我英雄,你這是詛咒我早點死。”英雄這兩個字太不吉利了。老是跟“壯烈犧牲的烈士”混淆在一起,這麼一比較,楚剛寧可接受老鼠哥地稱呼。
“英…英雄,這都已經七天了,你那穿心丸的解藥是不是應該給我了。還有,鳳家村我大姐已經替你找到了。”葛賓這麼急著想見楚剛,主要還是為了解藥。
“你大姐現在在哪裡?”楚剛道。
“在前廳。”
“前面帶路!”楚剛彎腰抱起草鳳。
“英雄…這解藥是不是……”葛賓小心翼翼地問道。
“少廢話。”
前廳也就是李建清經常見客的廳堂。六十多平米的廳堂布置的古色古香。
此時,在廳堂裡一共有三個人。一男二女。男的是李府主人李建清。其中一個女地楚剛也見過,她就是臥虎寨二當家葛靜萍,一米五八左右地身高,卻扛著一根長近兩米的巨形狼牙棒,看起來怪異無比。
另一個女地想必就是臥虎寨的大當家,一身白色長裙,纖腰不堪一握。身形看起來有些柔弱,但讓楚剛暗暗嘀咕的是,這都坐在屋裡了這女人還戴著一頂寬沿帽裝酷,帽沿輕紗垂肩,面孔若隱若現。不愧是幹黑社會的,果然很有神秘感。
“小弟,這小白臉就是你說的那個裸男!?”楚剛抱著草鳳與葛賓一前一後地進入廳堂,葛靜萍不禁看得一愣。搶劫周府車隊時,雖然被楚剛用威壓搞得昏迷過去,但葛靜萍卻連楚剛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還真想不到,讓自己在手下弟兄面前丟盡顏面的罪魁禍首,會是這樣一個小白臉。
“小子!識相點快交出穿心丸地解藥,不然老孃饒不了你!”見楚剛似笑非笑地打量著自己。葛二當家不禁柳眉倒豎,重重地把狼牙棒往地上一頓,直接就在木地板上砸了個窟窿。
“二妹不得無禮!”葛靜音輕喝一聲,轉向楚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