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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這麼多廢話,本大爺估計快一年沒有洗澡了,動作快點,否則毒藥侍候!”楚剛罵娘道。
葛賓聽的啞口無言。
還真像楚剛猜測的那樣,臥虎寨安插在格魯城裡的眼線是一家高階酒樓地老闆,楚剛忙著啟用僵體。自然不會去住什麼吵雜的酒樓。結果住進了酒樓老闆的府第裡。
“小賓,那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把楚剛與草鳳安排進僻靜的西院後。酒樓老闆把葛賓叫進了書房問話。
“我哪裡知道,李叔你就別問了。天災的,我只知道他是個用毒的高手,好像諢號叫什麼老鼠哥。”葛賓有些不耐煩。事實上楚剛向草鳳自稱的是“老楚哥”。
“老鼠哥?道上好像沒有這麼一號人物。”李建清細長的眉毛皺成一團,葛賓年紀輕輕人生閱歷不夠,但李建清卻是個精明地商人,生平閱人無數,但他到現在還沒有忘了“老鼠哥”的那雙眼睛,那雙眼睛裡既沒有富家子弟的高傲之色,也沒有什麼不屑與藐視,更沒有自卑,目光中更多的是自信,這種淡淡的自信又不同於君王,彷彿他信手就能把一座大山翻轉過來,如此人物,確是怪異無比。
“你跟叔說說,是怎麼遇到他的。”李建清凝重道。
葛賓聞言苦惱地揉揉額角,別看李建清表面上只是臥虎寨安插在格魯城地暗探頭子,事實上他是葛賓父親的結拜兄弟,就是大姐葛靜音見到他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李叔,他是葛賓三兄妹唯一的長輩,臥虎寨的內事由葛靜音負責,李建清主管外事。
葛賓也不敢瞞他,一五一十地說出事情的始末。
李建清越聽臉色越凝重,瞪眼問道:“你是說周府的護衛包括馬匹、獸寵在內全都在一瞬間倒地暈厥?!”
“是啊!”
“小萍與小許也是這樣?”李建清追問道。
“嗯,那裸男使毒的技術很厲害。”
“你這孩子怎麼就會這麼糊塗!?”李建清狠狠地瞪了葛賓一眼,急衝衝地離開書房,趕往楚剛與草鳳所在的西院
“我糊塗?我哪裡糊塗!這不是把他勾引到李叔這進行甕中捉鱉嗎?那裸男跑不了了。只要我們抓住他,那毒藥的配方不就是我們的嗎?”葛賓衝著李建清背影大聲抗議,末了,又想起自己身中七日穿心丸,急忙補充道:“李叔你千萬不要把他弄死了,把他弄死,你侄子也要完蛋。”
李建清聽地腳下一個踉蹌,還想把人家弄死,人家別把自己弄死已經是獸神保佑了。葛賓是不知道,周府地“白蛛獸寵”經過秘藥餵養,可謂百毒不侵。至少李叔就想不出來這世上還有什麼迷藥能在一瞬間毒倒白蛛,就算那老鼠哥真的用了迷藥,如此霸道地迷藥也不是自己可以招惹的。
當李建清進入西院時,楚剛已經沐浴完畢,正穿著一件寬鬆的白色武士服神清氣爽地坐在院子裡,丫環小秋拿著把剪刀幫楚剛修剪滿頭的亂髮,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西院是一個獨立的小院。院子裡有一棵參天大樹,一張石桌。一座兩層的小樓,還有一個小花園。李建清地家眷都住在東院,平時也不會進入西院,很是清靜。對這樣的安排楚剛很滿意。
“李某見過先生。”李建清拱手道。
楚剛點點頭,大赦赦地坐在石凳上連屁股也沒有抬,一副上司見下屬地姿態。唬得李建清不禁一愣。
“老爺!”見是李建清,丫環小秋趕忙放下剪刀施禮。
“寒舍簡陋,在下倒是怠慢先生了。”李建清揮手示意小秋退下,客套道。
“李老闆過謙了,誰不知道李老闆是附近幾個方國有名的富豪。”楚剛大有深意的瞟了李建清一眼,微笑道。
李建清高高瘦瘦,溫文爾雅,像是個飽學之士,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個經營酒樓的。還真想不到他會是個名震幾個方國的富豪。
富可敵國的超級大款,再加上如狼似虎的臥虎寨精銳騎兵,要錢有錢,要人有人。這臥虎寨還真是不簡單啊。
“先生見外了,李某年長几歲,如果先生不介意。就稱李某一聲老李。”李建清籠絡人地水平比葛賓高多了,神態從容而又不失親切,再配上俊雅的容貌,確實能讓人心生好感。
“老李啊,你也不要瞎猜了,說實話,我對你們要乾的事沒有任何興趣,也不會對你們不利。”楚剛好整以暇道。精銳的臥虎賊眾,再加上富可敵國的財富,在這滿地都是方國的星球上。臥虎山寨不是想造反。就是準備建立方國。
“老李啊,我只是到你家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