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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抱拳,作勢欲走。
“好吧好吧……我不說了,不說了……這總行了吧……”楚剛投手投降,接著涎臉道:“我想問一下,我太師祖現在在哪裡?”
“鄙人不知道。不過。在白雲山上並沒有你太師祖的墳塋。”塞爾特哼聲道。
“墳塋?你這不是咒我太師祖死嗎?真是的,我跟你說正經的。我真地很想知道我太師祖現在會在哪裡。”楚剛正色道。
“鄙人沒有騙你。”塞爾特說的是實話,以他地尊師重道,絕對不可能刨根問底地向慧明聖母打聽這種事。
楚剛有些無奈,這麼看來,古求太師祖是生是死依然是個迷。
塞爾特這次來,確實是代表白雲山,奉師命給楚剛送來《道德經》與畫軸,至於楚剛會不會去白雲山拜見慧明聖母,就要看楚剛自己了,慧明聖母倒沒有說楚剛一定要去。
思忖半晌,楚剛的目光又落到了石桌上的那本《道德經》,道:“事情現在弄清楚了,也難怪你師尊對我青睞有加,又是留名崢嶸石,又是送《道德經》,原來是愛屋及烏。”
“咳……楚兄,有一句話不知道當不當講?”見楚剛一臉自得,塞爾特輕咳一聲。
“講吧,咱們倆現在是什麼關係?就憑我們家太師祖跟你師尊的親密關係,咱們倆差不多都可以算是師兄弟了,直言無妨,無妨啊,呵呵……”楚剛大大咧咧地擺擺手。
“那鄙人就說了……家師她老人家對楚兄沒有任何好感,甚至還有些厭惡,鄙人現在都不敢在家師面前提及楚兄……”
知道楚剛是那‘畫中人’的傳人後,慧明聖母在劉萌埋骨的琴冢裡整整待了一夜,從琴冢出來後,表面上沒有什麼,但塞爾特看得出來,師尊心情很惡劣。
“娘哦?真有這種事?”楚剛聞聽為之傻眼。
“事實確是如此!”塞爾特點點頭。
“這麼說,不是愛屋及烏,而是恨屋及烏?女人啊,真是不可理喻,這事她怎麼就能算到我頭上?”楚剛一臉鬱悶,“你說,你師尊會不會宰了我,把我捉到琴冢裡,砍我腦袋血祭劉萌前輩。這事她就做得不對,送我這麼多重禮,敢情是想把我養肥了再殺?這太過分了!”
“咳……總之,楚兄你自己小心一點……”
“小心個毛!這事沒有道理,禍不及子孫,你師尊怎麼能這樣胡來?這不是欺負人嗎?”楚剛沒好氣道。
“此行,鄙人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鄙人得回山門向家師覆命,不打擾楚兄閉關,鄙人告……”
“別別,別忙著走,你老兄好不容易來一趟境湖,總得讓我請你喝幾杯吧,過幾天再走。”楚剛急忙挽留。
“那好吧,麻煩楚兄了。”塞爾特微一沉吟,點頭答應。
“老實說,你這次來,除了送畫軸與這本‘註釋’,就沒有其它事了?”楚剛挑眉問道。
“楚兄認為還有何事?”塞爾特訝然道。
“在昌平城打了一架,我搶了玄炎他們地靈寶,你師尊難道沒有想過要當和事佬,讓我見好就收,乖乖地把靈寶還給他們?”楚剛道。
“楚兄多慮了,這是楚兄的事,家師並未提及。”塞爾特聳聳肩。
“也對,畢竟你師尊現在恨屋及烏,看我很不順眼,說不定巴不得有人跳出來把我給砍了。”楚剛點點頭。
……
塞爾特在鏡湖呆了兩天,第三天清晨就離開了鏡湖。
送走塞爾特後,楚剛開始迫不及待地閱讀慧明聖母的《道德經註釋》,希望能在註釋上悟到水行法則的突破口。
在詮釋水行法則的那一篇,慧靈聖母提到:
天一生水,地六成之,內生為心,外成為貌,心肖所生,貌肖所成。摶造共功,道行無間。顧其已成,效動而性靜;方其初生,效靜而性動。靜者陰,動者陽,動者效生,則萬物之生。而水之生也,亦乘乎性之動幾以為生主。然則流而不盈,陰之用也,陰虛善隨,陽實不屈。
困水,剛掩也,井亦剛掩,壩亦剛掩。疑於剛而乘之,察其非而退之,乘非乘,掩非掩……
看完這些,楚剛鬱悶的直想撞牆,字自己倒是都認識,可問題是,不知道慧明聖母究竟在說些什麼,那老尼姑是不是在耍自己?明知道自己沒有文化,還寫成如此這般。自己看得雲裡霧裡,她就是詮釋的再好,那也是白忙活一場。
楚剛把責任全部推慧明聖母頭上,心裡從來沒想過,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自己不學無術。
無可奈何的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