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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客棧中,陳爾東的怒氣始終未能散發出去。冷冷地盯著天空中的一輪明月,心中的殺意憑添了幾分。
看見遠遠處陳爾淳和袁破龍緩緩行來,臉上均帶著笑意,陳爾東將心底的那股怒氣硬生生地壓了回去。待得他們回來,隨意地聊了幾句,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一夜無事,第二天一大早,三人行至院子,發現早有倆名文士在等候。一見陳爾東三人出現,連忙上前施禮,恭敬地道:“見過三位,我等乃左相林府中的管家,奉相爺之命,有請三位過府一敘。”
三人對視一眼,陳爾淳淡淡道:“你們帶路吧!”心頭的震驚已不在那麼濃烈了,京城雜,探子多,訊息快,有心要注意某些人的話,以那些人的權勢,是容易就辦到的一件事。
來到客棧門口,三頂轎子整齊地等候著,看來這林佑的誠意很大啊!!!晃悠悠地坐著轎子很快地便來到了林府。從轎子中下來,身前赫然一片壓迫感傳來。
林府門口倆具龐大的石獅子橫眼相視,倆旁各站裡著數名彪形大漢,眼神冷冷地瞧著每一個路過之人。大門上‘左相府’三個金光閃閃地大字更是刺人雙眼,偌大的府邸巍峨綿延,叫人不得不羨慕、感嘆。
走進裡面,更是叫人嘖嘖稱奇,一假山一湖水,都那麼有韻味。陳爾東三人冷眼看著這裡的一切,懼是默不作聲,跟著帶路的二位文士徑直地走進了會客大廳。
還未等幾人步入大廳,便聽見一陣爽朗地笑聲傳來,緊接著,三人眼前出現了一道身影,淡藍色的便裝,身子瘦高,頭髮略顯花白,齊胸的長鬚微微擺動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陰沉,這便是左相林佑了。
“大清早便要三位進府,確實辛苦各位了,來來來,請上坐!來人,奉茶,點心。”等陳爾東三人走近,林佑就親切地說道。
三人依言落坐,心裡卻對這位剛見面的朝廷命官起來忌憚之心。照呂向先的描述,此人應該是個大奸大惡之人,看其府邸的繁華,不難想出,此人平時收受的賄賂定然不少。但是今天一見,卻是相貌堂堂,神色間的關懷和慈祥,言語間真誠,都足以讓人對他生不起仇恨。
不大一會,糕點與茶水便端了上來。三人也不客氣,既來之則安之。盞茶時間過去,林佑方再說第二句話:“本相對三位的名聲早已熟知,聞聽三位進京,昨天被就想見見,奈何皇上相昭,故而拖至今日。”
陳爾東將茶杯放下,淡淡道:“相爺叫我等前來不只是為了見上一面那麼簡單,有話不妨直說?”
林佑長笑一聲,道:“久聞江湖兒郎多豪爽,果然名不虛傳。本相也就不在拖拉,請三位進府,實是想請三位進我左相府,共同為皇上效力!”
陳爾東面不改色,坦然道:“既然左相都知道我等進京,那我等的來意想必你也很清楚,相爺你現在說這些話有用嗎?”
“三位無非是為了王樂進之事而來,呵呵,本相答應你們,若是你們答應進我左相府效忠皇上,那王樂進即可無罪釋放。這樣,本相免去了一場麻煩,三位免去了一場爭鬥,皇上又得到了幾位猛將,何樂而不為呢?”林佑侃侃而談,其態度令人受用之極。
陳爾淳淺淺一笑,脆聲道:“普天之下,盡歸王土,我等大漢子民為皇上效力天經地義,但不一定要入左相府才算為皇上效忠,相爺,您說是嗎?”聊聊數語,將三人的心跡表明,杜絕了林佑的幻想。
所謂的為皇上效力,只不過是個幌子,真實的用意怕是為他林某人效力!
林佑心頭閃過一絲不悅,但依舊平和地道:“姑娘此言差異,三位身在草莽,若國家真有大事要三位去做,怕是不易尋找,浪費過多的時間,這樣豈不是耽誤了國之重事?”
陳爾東霍然起身,道:“相爺好意心領了,在下三人自由慣了,受不得種種約束,若國家真有差遣,到江湖上通傳一聲,很快便能趕到。今日多謝相爺的招待,我等先告辭了。”說完,轉身便走。
“三位此舉,真的是要與本相作對麼?”事已至此,也無需客氣,林佑起身,陰冷地道,眼瞳中閃過一抹精光。
陳爾淳轉身應道:“無所謂作對與否,只要相爺肯寬大,放過王樂進,我等之間,仍可和平相處。”
“呵呵呵呵!”林佑匝聲笑道:“不瞞三位,本相之事,皇上已經知曉,並不怪罪,而王樂進仍在關押。所以只要三位投了本相,王樂進之事便馬上解決,不然,後果爾等心裡明白!”
三人均是一楞,沒想到林佑會有此舉,既然皇上不追究他的私藏貢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