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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數人安頓好之後,便到京城各處打聽,尋找。幾日下來,碼頭、客棧、寺廟,甚至連妓院都進去找過,但是翻遍了整個京城,始終未能打聽到陳爾東的一絲片語。
又是一天過去,陳爾淳獨自一人站在房間裡,透過窗戶看著外面漸漸落下的夕陽,眼眸中,晶瑩的淚花如同秋後的雨滴,令人肝腸寸斷。陣陣秋風掠過,飄起青發三千絲,迷離了雙眼,也刺痛了人心。
院子中有顆白楊樹,悠悠不知多少歲月,挺拔的樹幹上,揚起‘嘶嘶’地聲音,原本聽來是美妙的音樂,現在卻是一曲相思苦。
院子另一邊,鳳十三嬌俏的身影晃然站立白楊樹邊,樹上泛黃的葉子片片飄落,跌落在鳳十三的青絲上,衣服上,手背上,使得面板有些搔癢。連天空此時揚起的小雨,她都視之若罔,順著睫毛,帶著鳳十三的眼淚齊齊下滑。
晚飯時,陳爾淳與鳳十三面前的飯碗,筷子動也沒動,眾人心裡一聲刺痛。幾天來,二人皆是這個樣子,讓袁破龍與七叔等人心疼不已,如此下去,真不知她們能堅持多久?
幽幽一聲嘆息,七叔眼神一震,張開的嘴巴忽然被陳爾淳的聲音打斷:“七叔,我們不需要安慰,一日未找到爾東,我們就不會倒下。”迅速地站起身子,向外面走去。
“你要去那?”袁破龍急急道。
陳爾淳回頭看了眼袁破龍,臉上的焦急和話語中的情意使她心中有些暖意。。。。。。忽然,陳爾淳展現許久未見的笑容,在眾人的愕然中,冰冷地道:“馬上去凌武司!”
凌武司,依舊的莊嚴肅穆,冷清陰森。只不過在經過上次閻君的安然離去之後,江湖便多了些笑意,對凌武司多了些嘲諷。這一切,明嘯雖然惱怒,卻也無可奈何,他總不可能把全江湖的人都抓到天牢裡,他也沒這個本事。
各處的暗哨增了幾倍,邀來的高手逐漸增多,讓明嘯一改往日煩憂,大刀闊斧,以振昔日風光。外面巡邏的人員在近乎銅牆鐵壁之下,小心翼翼地行著,臉上再也沒有那種高人一等的神色。
夜幕降臨,凌武司裡升起幾盞不大不小的燈籠,微弱的燈光給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更新增幾分陰森。書房內,明嘯躊躇滿志,穩重的腳步快速地在房間裡晃動著,佈滿鬍渣的臉上露出興奮的神情。
忽然,外面一陣亂哄哄地聲音響起,明嘯皺皺眉,大聲呵斥道:“那個在亂吼亂叫,活膩了不成?”
“明嘯,故人來訪,怎還不出來迎接?”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頓時那陣亂哄哄的叫聲也嘎然停止,非常地有默契。
明嘯心裡有些疑惑,“故人?”自己何來的什麼故人,何況還是位女子?不過人家都找上門來了,自己堂堂凌武司的總指揮總不能不見人吧?
帶著疑惑,明嘯快速地走去書房,來到練武廳裡,高牆上,一位明眸皓齒的絕色少女屹立在上。一瞬間,明嘯感到自己的心臟有些不爭氣地跳動了一下,這才明白,為什麼剛才一陣亂哄哄地樣子。
定下心神,明嘯抱拳客氣地道:“未知姑娘前來凌武司有何指教?”明嘯敢保證,自入主凌武司以來,他從來沒有如此地‘溫柔’過。。。。。。
那少女嫣然一笑,頓時風情萬種,“小女子想知道閻君的下落,未知你可否告知?”
明嘯微微變色,沉聲道:“姑娘所說何意,明某不知,凌武司不招待客人,請姑娘速速離開,省得明某被人說不懂得憐香惜玉。。。。”
“呵呵呵呵!”少女嬌笑,但是有一股冰冷的寒意從笑聲中湧出,聽在凌武司眾人的耳中,不僅心底湧起一股恐懼。“明嘯,看來你真的是不認識本宮了?”
明嘯心裡更加疑惑,心頭愈加不安,雙眼直視著前方的少女,全身氣勢盡發,如臨大敵。這時,數條人影聯袂飄來,落在了少女的身邊,其身法之快,令下面這些人齊齊動容。
左右倆邊各立著二名青衣年輕男子,但是少女身邊一位白衣公子卻令明嘯好生困惑,這人似在那裡見過。片刻後,明嘯神色大震,眼神中盡是恐懼之色。一干手下不明白明嘯為何有這樣的表情,其中一名看似是個小首領的人物嗡聲問道:“總指揮,怎麼了?”
“恨,恨天宮主?”明嘯嚥著口水,將這四個字說了出來,而面色已是蒼白,身邊一干手下均是腳步發顫,若不是平日裡訓練有素,只怕早就跑個精光了。
上次閻君一人便將凌武司整的雞飛狗跳,與他齊名的恨天宮主此時帶這麼多的人來,他們根本無任何的機會。
明嘯慘然一笑,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