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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從鄉間組織一批人為我們服務,進行搜查。我們用文心國的人來為我們辦事,人更多,付出的代價更小,就算是洗月派都阻止不了。”
釋無念聽得連連點頭:“不錯,不愧是虛家未來家主,到是有些腦子。讓文心國的人來幫我們抓捕,這是個主意。既然這樣……何衝,回令天神宮,讓獵鷹來一趟,再傳令暗堂弟子配合。”
何衝恭敬回答:“是,不過願主,這樣一來,洗月派就會更加清楚我們的目的。”
“他們已經夠清楚了。”虛若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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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痛快,痛快,這架打得當真是痛快啊!”
安陽府內,蕭別寒大笑著倒提長劍已進了洗月派在這裡的堂口,徑直走到上首位置坐下,在他身旁還站著兩人,卻都是天心境的真人。
一個青袍,一個黑袍,分別坐在蕭別寒兩側下首的位置。青袍的滿面青色,面如殭屍,黑袍的卻是容貌俊美,連男子看得都要動心。
包括南百城在內的一干修者已一起拜倒在蕭別寒腳下。
“見過三叔祖!”
“見過祖師!”
“見過鴻陽真人!”
“見過夜空真人!”
一連串稱呼此起彼伏的響起。
蕭別寒一揮手:“都起來吧。這裡誰是負責人?”
南百城忙站出來:“長風門下南百城見過師叔祖,鴻陽真人,夜空真人!”
蕭別寒看看南百城:“長風?你是燕長風的弟子?說說看,這次到底是怎麼回事?其他人先退下。”
所有人紛紛離開,堂中惟留南百城將之前發生的事回報,當然也少不了談到自己面對無念願主面不改色,以死相逼的態度,三人只是聽著也不說話。
直到南百城說完,旁邊的青袍人才道:“知道那宅院裡是什麼人了嗎?”
南百城忙回答道:“回鴻陽真人,叔祖與那無念願主交戰後,弟子立刻派人調查了這宅院的底細,已經查明那院子裡住的是兩人。一個是十二歲的少年,叫唐傑,那宅子就是以他的名義買下來的,曾在安陽府的一家客棧打雜,直到昨晚之前,他還一直在那兒,今天就再沒出現。另一個年紀稍大的身穿白衣,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半年來一直在院中,輕易不出來。我查問過當時賣宅子的人家,證實當初寒暄時,曾得知對方姓虛。”
“虛?”旁邊的黑袍人立刻道:“我想起昨天晚上那傢伙是誰了,是虛若谷!”
“這麼說,釋無念這次過來,還真的是為追捕門下叛徒?”那青袍的李鴻陽問道。
蕭別寒已哼了一聲:“狗屁!追捕一個門下叛徒需要他釋無念親自出動?再說虛傢什麼時候成了天神宮的門下了?昨天晚上靈潮大作,分明是有天心境真人自爆天心!哼哼,堂堂天心境真人,竟然會被逼到自爆天心,這事沒那麼簡單!鴻陽,查一下虛家有幾個天心境,又有幾個喜穿白衣的。”
“不用查了。”旁邊黑袍的明夜空已快速道:“虛家一共七個天心境,虛懷禮,虛若谷,虛明月,虛慕陽,此外還有三個不姓虛。那白衣人年紀不對,不可能是虛懷禮,又是男人,只能是虛慕陽!”
“虛慕陽?”蕭別寒怔了怔:“那個陣道大師?”
他已開始摸起下巴思索起來,同時口中喃喃自語:“這麼說,天神宮和虛若谷過來就是為了抓虛慕陽的,偏偏虛慕陽卻情願自盡也不願被擒。可虛慕陽死後,他們卻不走,反而追查起那個少年的下落……嘿嘿,這裡面有問題,我看要麼那少年是什麼來歷非凡的人物,要不就是身懷重寶?”
“師叔明鑑,我看也是這樣。不過最近沒聽說哪門哪派的貴公子失蹤,我看八成還是後者。您看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旁邊明夜空已問道。
“還用問。”蕭別寒哼了一聲:“我不知道他天神宮想要什麼東西,但是我知道這東西一定很重要,重要到值得釋無念親身前來,重要到以他高傲的性子情願向老子認輸!嘿嘿,他不知道他越是想走,老子就越是不能讓他走。老子不管他天神宮想幹什麼,反正我洗月派就是不能讓它成功,至少不能輕易成功!”
說著他隨手一派,那案几已被他一巴掌拍成齏粉。
蕭別寒雖然人稱劍痴,武瘋子,腦袋卻從來不笨,愛打架從來都只是他的掩飾。這次過來,更是藉機給天神宮製造麻煩,如果釋無念大大方方地說虛慕陽盜走我天神宮某件寶物,沒準蕭別寒也就不問了。
洗月派還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