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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著茶放在我面前的方桌。不知道咋了,我的心突地一悸,突然拉住她手,使勁地握住,問她道:“你怎麼了?”“沒什麼。”她欲掙脫我手。我怎容她掙脫,猛然又一使勁,誰知力氣過猛,使她的身子失卻了平衡,倒入了我的懷裡。她的熱情讓我心顫,她的冷淡更讓我心悸,順勢我擁她入懷,成熟的氣息撲鼻而香,讓我忍不住深吸了幾口。
“快放開我。”她的面頰紅撲撲的,好似熟透了的水蜜桃,嬌臉凝脂,眉黛鬢青,宛然是十多年前的好女兒顏色。想像她這些多年來香閨寂寞,自是相思難遣,不禁暗暗為她難過,雙臂更是用了用力,將她緊緊抱住,不容她掙動。我道:“你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突然之間變的這麼冷淡?”
“你快放開我,被人看見咱們這樣就不好了。”她氣喘如蘭。原來她只是怕被人看到,並不是不喜歡我抱。那這娘們突然對我冷冷淡淡的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我在她耳邊柔聲道:“這裡只有咱們二人,最多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有什麼好怕的!我這樣抱著你,倒是舒服的緊喃。”可能是因為好多年沒有被男人擁抱過了,她的身體極為敏感。薄薄的幾層布隔著,我感覺到她胸前山峰上的兩粒葡萄硬了起來,隨著她的晃動磨擦著我的胸脯,很是刺激、舒服。
“你,你混蛋!”春香嫂妙目含春,隔著衣服張嘴咬在了我的胸膛上,還好她沒有捨得用力,不然,我的小奶頭定會被她給咬破不可,就這也咬的我那地兒生疼生疼的,可這刺激就更大了,全身酥麻麻的好似飄上了雲端。
“哎喲,你咬我的奶頭幹什麼,不行,我也要咬回來。”我坐在椅子上,面對面把她抱坐在我的腿上,盯著她鼓脹如山的胸脯,張口欲咬。大口剛接觸山峰的頂端便被她用手托住了,她的玉背向後仰著,妙目裡多了一層霧氣,“你混蛋,有你這樣欺負人的嗎?”我是不是做的有些過分了,微微鬆開了抱著她的雙手,怕猛地一下子全鬆了,她會摔倒,道:“我疼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你呢?”
“我是一個寡婦,你卻這樣對我,不是欺負還是什麼?”我的手鬆開了,她坐在我腿上卻沒有下來,但委屈的眼淚卻唰地一下滑了出來。她說的也是,寡婦門前是非多,我這麼做是有些過分了。但不這麼做又怎麼能夠試出來她對我的心呢。
我重新將手環在她的腰上。她的腰很細、很嫩,美麗得如春天裡迎風搖曳的柳條。《閨房寶鎰》中記載:“相女先相女腰,腰細而力強者佳……以腰為枕蓆,樂之關鍵也。”《詩經》裡也有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其中“窈窕”二字,本是指女人的腰細,也就是說,男人因為看到了淑女們的腰部“窈窕”,吸引力太大了,就拚命去追求。怪不得她是這樣的吸引著我。
“你剛才對我冷冷淡淡的,我不是發急嘛!再說了,還不是你先咬我的,咬得我很是舒爽,我不是也想來一下嘛,回味一下是不是當年的味道。”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感覺極不自然,偷偷的就想向上攀延,想到高山上去爬山。快到山腳的時候,這兩個神秘的傢伙就被發現了,被另兩個長的漂亮的傢伙給按倒了。她按住我的手,不讓它們繼續前進,奇怪道:“什麼當年的味道?”
我的眼睛俯視著她的胸脯,笑道:“你不是說我小時侯吃過你的奶水嘛。”
春香嫂愣了愣,“撲哧”笑了,但緊跟著臉又紅了,而且耳根也紅了,眼神也更加的迷離了,忽近忽遠的,如夢似幻般飄忽不定。她肯定是想起當年餵我吃奶的一番情景。
那是她剛結婚的第一天。咱們這裡結婚是有說頭的,結婚一定要鬧洞房的,沒人鬧不好。那個時候,我只有兩三歲大,不知道為什麼我也在。大家都是熟識的人,根本就不好意思作為新娘子的她。最後不知道誰提議,居然讓新娘子餵我吃奶,那時侯這樣鬧是允許的,聽老人們說他們小時侯比這鬧得厲害的更多,比如:脫新娘褲子啦,沖天炮啦(就是眾多人抬著,把新娘子拋上天,然後再接住。聽說也有接不住的時候。),把新娘子尿尿啦,等等有好多。
新娘子結婚第一天如果喂男孩子奶水的話,她的第一胎定生個帶巴的。俗話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誰不想要個帶巴的傳宗接代,誰不想要個兒子養老送終。現在的政策好了,生兒生女都一樣,可不照樣還是有人躲躲藏藏的想要生個兒子嘛。如果說,真要是新娘子在結婚的第一天奶男孩子奶水第一胎能夠生個帶巴的,現在恐怕還會經常發生這樣的事情吧。
我就是這樣子吃到春香嫂的的。當然了,新娘子奶孩子,決不能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了。我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