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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會兒她們住在縣城裡。安琪是我們班的文藝委員,不僅唱歌跳舞好,學習也好。每次有文藝晚會之類的節目啦,她總是我們班的頭兒。上高中那會兒,我是屬於不積極的那種,只知道學習,其他的事兒從來就不過問。她在學校裡很出色很亮眼,屬於星級人物,而我除了長相還酬和,就屬於沉默一族了。我跟她除了學習根本就不是一路的。可是有一天她卻把我叫出去了。她說她外公想見我,要我到她家裡去。
我不認識她外公,不想去,但終是盛情難卻,在幾個愛鬧的傢伙起鬨下,我跟她去了。她家裡很富裕,房子很大很氣魄,是座豪華別墅。
她外公,秦老先生,很和氣,有一種傳統老學者的氣魄,跟他老人家說話你就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有學問,特別是關於經濟與管理方面的知識幾乎是無所不曉。據說他曾是某名牌大學經濟與管理兩大重點學院的教授,著名的經濟學家。如今退休了,依然是這所大學兩大學院的客座教授。據說他教出來的學生桃李滿天下,經濟學家都出了好幾個。聽他說他跟我家還有親戚哩,好像是我太爺爺的姑媽的孫子,具體的我也搞不清楚。
秦老先生的女兒,秦玉蓮,也就是安琪的母親,怪不得剛才還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她以前是省城醫院深切治療科的主治大夫,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不再做醫生轉行買藥了。這個女人很漂亮也很溫柔很和善,但做起事來卻雷厲風行,很有氣魄。幾年下來縣城最大的藥店就是她開的,而且每年都無償捐獻大量審批合格的藥品給需要的地方而且家裡的獎項掛了無數,有縣委的,省委的,還有國家衛生部,全都是給她的。這樣的女人是值得男人去愛護的,可惜我沒聽說她有丈夫,她的孩子也都跟著她姓秦。
自從第一次去了她家,以後她經常會邀我去,就著樣跟她就熟悉了,還有她的妹妹安妮,那時候安妮還才剛上初中,家裡人都愛叫她個小丫頭片子。
高中畢業填報自願的時候,聽說她填的是一所重點醫科大學,在上海。
自那我們再也沒見過,上大學的時候,有時候我還會想起她們,偶爾聯絡一次,只不過時間一久,很多事情就淡忘了,塵封起來了。如果說我們兩個之間沒有感情,那是不對的。只是那時候因為我是農村考上去的,很難的,倍受期望,所以我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學習上,根本不會,也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青色的事情。
“你外公和媽媽還好嗎?”我問候道。
“還行吧。外公在縣城沒有回來,整天與一群老年人溜溜鳥什麼的,過的挺自在的。媽媽還是老樣子,忙的厲害,很少見到她停下來休息。”她用醫生專業的目光審視著我,道:“說說你吧,你怎麼來這了?不舒服?”
“不是。我是陪人來的。”我指給她看,道:“嗯,就在那邊。”
“哦,看病要緊,還是先帶她們去看病吧。”她邊走向岳母她們邊道:“是你媽和你妻子嗎?很漂亮。”不知道為什麼我聽著她的語氣好似很傷感,或許是我多心了,她不會還喜歡著我吧?
我笑道:“呵呵。不是,她們是我的岳母、小姨子和女兒。”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道:“女兒很可愛。”
岳母與玉香見到我們走上來便站了起來。
我替她們介紹道:“這位是我的高中同學,秦安琪秦醫生。”
安琪跟岳母三個打過招呼後,便道:“你們隨我來,我帶你們去婦科門診處。以後有什麼能用到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岳母道:“謝謝秦大夫。”
安琪道:“不用客氣。伯母叫我安琪就行了。”
婦科在三樓,坐電梯一會就上去了。
安琪陪她們進去了。我沒有進去,就在門口等著。
閒來無聊,掏出一煙剛放在嘴裡還沒點上就被人叫住了。
“安妮?你不是在上班嗎?”我吊著煙,合上了打火機。
“換班了。”她道:“想吸菸隨我來。”
“她們還在裡面。”我指了指對面的婦科門診室。
“她們不會這麼快出來的,你先隨我來。”說著她就當先走去。
“我還是跟她們打個招呼,免得她們找不到我心急。”我道。
“也好。我等你。”她回過身來道。
在門外面揚了揚手中的煙跟安琪打了個招呼,見她點頭,我就隨著安妮一道坐電梯上了八樓,輾轉來到一個房門前,“院長室”。
“你怎麼帶我到這裡來了?你們院長允許嗎?”我抬頭看見了門牌上的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