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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這廝真會養兒子,不知你們說的是哪個兒子?”
範鍔屬於舊黨,中間派讓出了開封府尹的位置,由舊黨接掌,這說明兩派已經勾結起來了,張商英只一轉念,馬上問:“侯蒙那裡有什麼動作?”
劉逵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自趙離人之後,南洋北洋的事情樞密院何時過問過?由他們折騰去吧,我現在跟道君陛下一樣的心思,只要拿錢來,別的事一概不問。”
張商英附和:“沒錯,今年北洋衙門的稅收也逐漸上來了,天津城越來越能摟錢,渤海人現在什麼都敢賣,只要我們提供火藥,他們連自己的妻子兒女都賣。”
稍停,張商英又問:“青唐方面有什麼動作?”
張商英問這話的時候,陝西四名經略使派在京城的使者剛剛走入殿中。在朝堂大臣封門辦公的時期,他們四位也被關在了宮中,只能接收外界資訊,卻無法向外傳遞片言隻語。
秦風路經略使劉仲武派來的使節回答:“‘漧難河’答應如期動手。但他又說韃靼部族已經獻出自己最美的花朵,還獻上族中無數條生命。現在韃靼族是一支受傷的老狗,只能站到一邊幫助吠叫,卻不能真格動手了。此前傳來的訊息,韃靼族翻越了大雪山(祁連山),目前已佔據胭脂山,切斷了甘肅軍司與西涼府(涼州軍司)的聯絡。”
秦風路的使者說的幾個詞讓張商英頗有感慨,他拍著大腿讚歎:“昔日漢武帝派霍去病與衛青遠擊匈奴,那首匈奴歌怎麼唱的?亡我祁連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胭脂山),使我婦女無顏色……好啊,我大宋今日重現漢武雄風,黃相這一退,了無遺憾了。”
張商英這麼說,等於默許了黃魯直退任,以及王欽若接任的安排。黃魯直聽完這話,輕輕點頭,他慢慢的衝自己的字帖吹著氣,想加快墨汁的乾硬的速度。恰巧,一名太監捧著幾幅字畫從殿前經過,並面有喜色。了無牽掛的黃庭堅也有了閒情,他招手喚過那名太監,和藹的問:“官家又畫什麼畫了?展開來看看。”
太監拱手回答:“不是官家,是一名叫張擇端的畫師……”
稍作停頓,太監進一步解釋:“道君陛下今日召請各路名畫家作畫,作畫者都是一時之選,畫的都是月季圖。道君看過大多數畫後,無一句誇讚之詞,其中也包括米帶米癲子的畫。但等道君陛下看過並無名氣的新近畫家張擇端所畫《斜枝月季》,便大加讚賞,並特賜張擇端服緋。”
當時,只有官居六品方可穿緋色袍服。道君這一賞賜二意味著他不經吏部許可,不遵守正常的選官升官程式,便特拔張擇端升任六品官。
想當年趙興升任六品何等艱難。而在座的都是進士,他們都是從九品官做起,一步步才坐到了目前這個位置。所以,道君對這名畫師的提拔,是對全體朝堂內官員的侮辱,是把他們的臉面噼裡啪啦打的山響。
太監看朝堂內的官員臉色不好,馬上又解釋:“米癲子不服,問道君陛下這幅畫為什麼好。道君的理由是:月季花四時、朝暮的花葉均不相同,極其難畫;而此人畫的是春天正午時分的月季,一絲不差,所以重賞。”
張商英沉吟不語,黃庭堅淡淡一笑:“那就由我來批駁,這也算我為相任上最後一份公文吧。”
劉逵翻了個白眼,插話:“我附署。”
張商英神情一動,咬牙說:“哪能由黃相獨署,這份駁文不要給官家看了,黃相奏議,我直接用執政筆貼黃,駁回官家對張擇端的任命枷,送到燕王那裡直接用印。”
這下子,張擇端當不成六品官了。
不僅如此,道君皇帝隨心所欲的這次升遷令,得罪了當時朝堂上所有的大臣,得罪了天下讀書進舉的科舉士子。此後,後任朝堂大臣繼續黃庭堅張商英的政見,執拗地始終為難張擇端,使得張擇端終身沒機會穿上緋衣。
朝堂上那種沉悶的氣氛,最終被張擇端的意外升遷引開火力。而西夏人沒那麼幸運,全世界宋軍的注意力逐漸專注起來。當日夜,###在的秦風路首先發現不對勁,有斥候來報:“劉經略,夏軍不見了,殺牛嶺上沒有一兵一卒,我們只找見了西夏人丟棄的營寨。”
劉伸武摸著鬍子,若有所思的問:“這種狀況多久了?”
斥候回答:“就今天,往常夏軍雖然步步後撤,但他們的斥候還圍繞在我們左右,一有機會就過來騷擾刺探,但今天早晨一個夏軍斥候都沒有出現,兄弟們覺得奇怪,便前去尋找,結果越找越遠,竟然發現夏軍隱藏在山坳中的中軍大營。但即使這座隱秘的中軍大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