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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支配這些資金和“指標”的主要權力在市長、主管這個局工作的副市長和這個局的局長手裡。還有分管這個科工作的副局長和科長。柳如眉和另一位副科長其實只是兩個經辦人員,按照市長、副市長、局長、副局長和科長的安排,把這些資金和指標撥出去。支配權到他們手裡已經十分有限。
柳如眉和另一位副科長雖然沒有多少支配權,但他們卻有“知情權”:哪些資金和指標支配得合理,哪些比較合理,哪些不太合理,哪些很不合理,這兩個副科長最清楚,心如明鏡一般。
賈府裡的焦大為啥敢罵主子?就是因為知道的底細太多。柳如眉和另一位副科長若是焦大,說不準哪一天不高興了,也會罵出兩句“爬灰”之類的話來。怎樣才能讓他們不罵?就是讓他們也去“爬爬灰”。
因此柳如眉和另一位副科長手中也有了一點點權力。就像兩個忙得不可開交的廚子,再名貴的菜,端上桌前也可先嚐一嘗。
一個男人與一個女人產生一點點好感,最初就是因為一些不經意的細節,或者那種“共同語言”。共同語言是什麼?就是你說什麼時我順著你的思路也說什麼。我和陶小北為啥有共同語言?就是我說什麼時她總是附和著我說什麼,有時甚至我不說什麼時,她也總是找著話兒往我心上說,常常讓我心中一熱,然後就會有那種暖融融的感覺。一個人與另一個人有沒有共同語言,取決於雙方願不願意有共同語言。願意就有,不願意就沒有。張三和李四聊天。張三說:回家做點肉吃。李四說:吃肉?肉有瘦肉精!張三說:那弄點蔬菜吧。李四說:蔬菜有農藥!張三說:只好吃點粉條了。李四說:粉條裡食品膠摻得太多,好吃難消化!張三說:難道喝西北風啊!李四說:西北風?有沙塵暴!如果兩人像張三和李四這樣,一個說東,一個總是說西;一個說南,一個總是說北;一個說天上,一個總是說地下,一個氣得只好去說狗了,一個卻又逮來一隻兔子,再有涵養的人也會興味索然,哪裡還會有共同語言。
當魚在河副科長與柳如眉副科長一個開始說東,一個開始說西的時候,已到了這年的夏末。就在這個夏末,有另外一個男人開始和柳如眉往一塊兒“說”。
這個男人就是一票。
一票就是柳如眉科裡另外那位副科長。
柳如眉提拔為副科長後,科長給他倆做了分工。一票分管專項資金,柳如眉分管專項指標。為了工作方便,科長讓他倆將辦公桌並在一起,就像一個人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合在一起一樣。“專項資金”與“專項指標”大多時候是同時撥下去的。科長有時會拿一摞厚厚的表格,啪地往他倆辦公桌的“交界處”一扔說:“把這筆資金和這些指標捆在一起撥下去!”
這樣柳如眉就得和一票研究那些表格,看採用哪種“捆”法。有時是柳如眉走過去站到一票身邊,歪著頭看一票“捆”資金。有時一票“捆”錯了,柳如眉便會將一根白白的手指戳表格上。戳得太急,冷不丁也會戳到一票手上。有時是一票走過來站在柳如眉身邊,歪著頭看柳如眉“捆”指標。柳如眉若“捆”錯了,一票也會將一根黑黑的手指戳表格上,戳得太急,冷不丁也會戳到柳如眉手上。
如果是在夏天,柳如眉穿著薄薄的衣衫,一票不經意地瞥一眼,就會瞥見柳如眉白白的挺拔的乳房。柳如眉的乳房既不是盤狀,也不是半球狀,更不是地梨狀,而是鴨梨狀。這個我應該最有發言權。據我所知,鴨梨狀的乳房是乳房中的極品,一百個女性中只有一個擁有這種形狀的乳房,真正是“百裡挑一”。
問題是挑乳房畢竟不是挑鴨梨,挑鴨梨你可以在一堆鴨梨中選來選去,拿起這個,放下那個,再看看另一個。挑乳房呢?所以只能去碰,碰上就碰上了,碰不上怎麼辦?那就碰不上了唄!
一票這傢伙運氣不錯,竟碰上了!可他一想到“排名”在魚在河之後,又有點氣餒:這畢竟不是像他所在的那個科室一樣,可以任命兩個副科長。中國目前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柳如眉若是“科長”,就只能給她任命一個副科長,而且是“終身制”,除非兩人離婚。過去倒是有過“一妻多夫制”——可那是母系社會群婚的遺俗,年代也太久遠了一點!因此一票想要嚐嚐這個梨子的滋味,難度就有點大。所謂雖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邊。
不能嘗,看一看總可以吧,站在柳如眉身旁的一票就又將柳如眉的“鴨梨”看了看。這才發現,鴨梨上那個“梨嘴嘴”也頗為可愛。看著這個小小的乳頭,一票就會想: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