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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竣工的高速公路一般,眯縫著一隻眼,用另一隻眼“測量”該女孩兒腹部的平整度。而大款說話的神態,則又給我另一種感覺,彷彿他已閱盡了天下少女少婦的腹部。我當時噁心得差點兒噴飯,心想,中國還是少產生這樣一些目空一切、無所畏懼的大款吧!天下父母幸矣!轉而我又為陶小北擔心起來,好在那天是我代閻局長赴宴,若是小北來,該大款恐怕當場就會用目光將她姦汙,然後派幾個弟兄飯畢即將她綁架(據傳言,該大款與黑道還有點聯絡),因為陶小北完全吻合他那個選擇“唱歌”物件的標準。
那天這個大款說完這一席話,用食指將那根在他口裡戳了半天的牙籤一彈,準確無誤地彈進飯桌上一盆湯裡。我當時又有點擔心,萬一這傢伙“潛伏”到某個女孩子肚臍眼兒裡時,也拿這樣一根牙籤,說不準會將女孩子戳疼,女孩子忍不住會叫喚起來的。後來又一想,大款的特點主要是錢多,往戳疼的地方扔一摞錢(有時這一厚摞錢足以買一輛“保時捷”),女孩子便不叫喚了,反會溫順地將自己變作赤裸裸的“真理”,小鳥依人般地偎在大款懷抱,任大款伸出一隻手掌撫摸自己磨刀石一般光滑細膩的小腹。而大款僅用一隻手就找到了“區域性的真理”,更會目中無物,覺得人生其實比“唱歌”簡單得多!
令人困惑的是,大款的價值取向,竟成為整個社會的價值取向。以至於少婦用來裹腹的這種內衣雖價格不菲,卻極為走俏。柳如眉那天讓我幫她穿的那件胸衣(嚴格一點應叫腹衣)比乳罩要緊得多,且後面有一排密密麻麻的紐扣。我數了一下,竟有二十四道紐扣。剛扣好一個,另一個已自願報名跑到手掌心裡來,彷彿根本用不著移動手掌。我個子高,柳如眉站在地下,我只能扎個馬步呈半蹲狀自上而下給她扣這一排紐扣。扣到第八顆的時候,我偷了一下懶,將第九顆像牛望月和小牛跳那幾個玻璃蛋子一般跳了過去,準備扣第十顆。沒想到柳如眉很快覺察,帶有威脅意味地“嗯”了一聲,並將一隻手彎屈到身後來,示意我將第九顆紐扣扣上,彷彿她脊背上像《封神榜》裡的二郎神額頭上那樣長一隻眼睛似的。而我此時已累得滿頭大汗。我一時性起,將她像拎一袋面一般拎起扔到床上,她以為我看到她光滑如砥的脊背引動情思,準備和她“唱歌”,急忙提出抗議,說馬上就到上班時間,來不及了!而我此時早已撲上去,將她反扣在床上,不由分說騎在她肥突的臀部上,三下兩下就扣住了剩餘的紐扣。我試圖將一隻手從這件胸衣下端伸進去,可竟伸不進去,可見這件衣服是如何緊。我不禁對柳如眉大感佩服。這又不是唐僧那副價值連城的袈裟,也不是阿拉法特或薩達姆身穿的防彈背心,有必要像“緊箍咒”一樣勒在纖弱的身上嗎?同時我也深感納罕:這樣的“袈裟”何以走俏?莫非中國的少婦都已變作柳如眉?抑或中國的男人都已變作大款?
直至下床,我才有時間騰出一隻手來,像馮富強那天從閻水拍辦公室出來一般,以手背在額頭抹了一把汗珠甩在地下。而此時柳如眉早穿著那件“防彈背心”出了門。我瞅著她的背影一陣壞笑,我扣紐扣時做了手腳:凡是逢單數的紐扣,我故意扭作“乘號”(×)扣上。逢雙數的紐扣,則採用正常的等號(=)扣法。其用意有二:一是一票解柳如眉的這件“防彈背心”時,必然十分費勁,尤其是“乘號”扣法的紐扣,更得累他個賊死。加上他心急火燎,難免扯斷一個扣索。這樣他也許就不再試圖解這件胸衣,也就無法像給縣裡撥指標那樣盡興地用指甲蓋撥弄柳如眉那兩個紅紅的乳頭。兩人將就著唱唱歌,草草收場。這種情況下他看到的只能是“區域性的真理”。從我的角度看,受的損失就要小一些。二是晚上回來,柳如眉必然還要我來幫她解開這件胸衣,若兩種扣法一旦發生錯位,就證明一票解過這件胸衣。雖然我即使獲知了這一點,仍會佯裝不知。但孩子般的好奇心,還是驅使我想確鑿無疑地窺知答案。
柳如眉和一票玩得如火如荼,我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據說男人在女人背後常乾的兩件事,一是替妻子拉上裙子上的拉鍊,二是替情人拉下裙子上的拉鍊。而我卻可以做到替妻子的情人拉下妻子裙子上的拉鍊。一個可以看著自己妻子與別的男人“唱歌”而不動聲色的男人,其陰險歹毒令我自己都有點不寒而慄。魚在河,讓你的血變得再冷一些吧!紫雪市的玻管事業需要你這個“冷麵殺手”。只有這樣,你在宰掉馮富強和袁長印這樣的壞蛋時才會毫不手軟!那位大款需要的是女性坦蕩如砥的腹部,我魚在河也需要“砥”和“礪”一般堅硬無比的磨刀石,將我的心磨得越來越硬,將我心中的那把無形的“刀子”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