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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這樣嗎?我笑了笑,把話題扯開說了些別的事情。她似乎願意暫時休止思考我們之間的問題,聽到我說別的事情,情緒一下子好了不少。過了一會,旅館把訂的餐送上來了。我端到她面前,問:“是要我喂還是你自己來,病人閣下?”ferrari惱起來,說:“我不喜歡聽人家稱我‘閣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連連道歉,問:“你說我怎麼補償你吧?”ferrari漫不經心地說:“那就餵我吃飯做賠禮吧。”
是嗎?我注意到她的眼角露出了一絲笑意,自己也笑了起來。我一邊給她餵飯,一邊仔細觀察她。Ferrari給我看得不自在,叫道:“你別動什麼歪腦筋。我現在還沒回復你,要是你亂來我可會打耳光的。”我頓時感覺失敗,苦笑道:“我是那樣的人嗎?”ferrari說:“既然有郭光那樣的兄弟,老大比較壞也是可以想象的。”
如果是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的話,她是不是表示喜歡我呢?我又意淫了起來,直到ferrari伸手在我眼前晃,問:“你怎麼了?”才醒了過來,正視現實地把飯給她喂完了,陪著她聊了一會天。Ferrari相當於從昨天早晨到現在都沒睡覺,逐漸睜不開眼。先是躺了下去,最後終於睡著了。我低頭看了一會她,感覺她呼吸很平穩,已經熟睡了後,才離開了房間。
回到自己的房間,郭光和楊嵐對我進行了一次審查,問我剛才幹了些什麼。他們特意給我留下那麼好的機會,就是要我演出霸王硬上弓的橋段。我聽了連連呸呸,叫道:“你們想看到這邊小報發《禽獸軍官強姦女上司》的故事,也用不著找我。咱們都是熟人了,你們怎麼都想在我身上看笑話?”郭光連連嘆氣,說:“昨天晚上看你們談那麼久,我就覺得你們多半當場要激情演出了,結果跑去聽了一回,你又什麼事沒幹。今天特地給你這樣好一個機會,你又放棄了。你到底在幹什麼啊?!”我哭笑不得,問:“你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啊?”
下午是自由活動。郭光追著楊嵐跑去遊玩去了,我只是坐在房內發呆。立足現實的話,ferrari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只是不知道她會怎麼答覆我?胡思亂想了一下午,突然接到ferrari打來的電話。她說才睡醒,問我要不要同去泡溫泉。
“成人溫泉嗎?”我開始想象聽說到的男女共浴的奇特日本風俗。
“是男女分開的。”ferrari無情地打消了我的念頭。
這時還早,大多數人出去遊玩沒有回來。我們進入溫泉時,只有幾個老頭老太分別在男女泉裡泡。沒過一會,走得只剩我們兩個,中間以一道三米高的竹籬笆隔開。
我在溫泉裡吞雲吐霧,練起氣功來。我們兩個就隔著籬笆背靠著背,我運轉氣功時,完全都可以感受到ferrari近在咫尺的氣息,卻一直沒有交談。
過了一陣,我感覺溫泉裡硫磺氣味太重了,已經有些頭暈,邊敲敲籬笆問:“我們上去了吧?不然可能要昏倒在這裡面。”ferrari啊了一聲,說:“我正想起來。不過我換衣服會比較慢,你在門口等我吧。”
我反正不急,回更衣室換了衣服,穿了浴衣坐在門口廊前等候。過了好一會,ferrari終於換好了浴衣出來,問:“等久了嗎?”我搖搖頭,隨口誇了一句她的浴衣很好看(這是小淫賊臨時給我補的課,當然我對其效果是很懷疑的)。Ferrari有些臉紅,低下頭去,抱著盆跟我一同走出來。
這時已接近黃昏。陽泉的冬日本來不甚寒冷,落日風光也是一等一的好。我抱著盆與ferrari並肩往回走,突然產生一種就此走下去不分開也好的想法。再回頭想想,如果昨晚我沒有說那些話,也許我們可以經常如此相處,享受不屬於自己的幸福。但既然已經走出了那一步,自然就沒有回頭路可走了。我是否有緣再享受如此的幸福時刻呢?
我把剛才產生的感情傷懷的心情給ferrari說了。她有些臉紅,停下來看了我好一陣,說:“那我也該把我的選擇給你說了,不能就這麼拖下去。”
“我自然側耳傾聽。”我雖然不能預感到即將發生的是好事還是壞事,但全身已不由自主戰抖起來。
“你一隻手能端起盆子嗎,還是一定要用兩隻手?”ferrari突然問我一個不相干的問題。我看了看手,只用右手把盆子端住。Ferrari說:“換那隻手。”我不明白所以,就把盆又換到左手。Ferrari又說:“閉上眼睛吧。”
這裡偶爾還是有些來往的人,她不知道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