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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般配合得天衣無縫。我其實並不愛抽菸,只是在這個時候借這個動作掩飾心中的雜亂情緒。過了好一會,才開口問:‘你爸爸對你說了些關於我的什麼話?‘
‘他說你已經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了,他將會以應有的法則和禮儀對待你。說實話,我並不懂他這些話的含義。難道你升官升得很快,就跟他是一路人了嗎?可他平時對身邊的那些年輕將軍都是呼來喝去的,你好像還沒那麼高呢。‘渚煙一邊說一邊歪著腦袋看我,眨忽眨忽眼睛。
她這個動作在當年很令我喜愛,可現在她已不是4年多前和我朝夕相處的小女孩,而是一個17歲的夜光美女了。雖然她年紀仍然偏小,但作出這個動作來卻已經讓我感到不適應。我把這個感受跟她說了,她怏怏不樂地甩了下手,說:‘我還以為你一直喜歡我當年的那個樣子。‘
‘怎麼會呢?我們認識都快是5年前的事了,你已經不再是小孩子,我也變老了好多,時間的痕跡是任何人都無法掩飾的。‘我笑了笑。
‘可是我還是喜歡你的樣子,雖然跟當年相比,確實已經變得太多。可我的心情沒有改變……‘渚煙正說出這些話來,我伸手在她唇上押了一下,說:‘別說這些了,說的好像當年就存心養童養媳似的。我真沒那種想法,你也就是個童年的憧憬吧,別胡思亂想了。‘
‘可我一直是這樣想的。爸爸說,如果我能說得動你,他可以將你調到南京,予以重任,將你視為一家人對待。‘渚煙臉上呈現出些幸福的神色來。
我見了可嚇著了,連說:‘你別這樣,我沒這心思準備呢。我要現在聽了你這話就欣喜若狂,那不等於說我當年就是戀童的變態了?‘
‘這些很重要嗎?‘渚煙有些氣惱地問。
這些其實不重要,重要的在於我從沒有把渚煙當作戀愛的物件,甚至從未放在意淫的佇列裡處理過。我這人戀愛不多,意淫不少。但凡欺負過我或者跟我比較接近的女人,從寒寒、伊賀京到楊嵐,都是意淫過的,可是我從來是把渚煙的例子作為我內心尚純潔的一種象徵,怎麼會想到這方面來?可我看她的意思比較堅決,看來還有死纏硬拽把我弄到南京的企圖,那怎麼行?沒辦法,只好直接對她說:‘我已經有了女朋友,很真心的那種。‘
接下來,渚煙的情緒就轉變得令我措手不及了,她抓起身邊一切能夠投擲的東西向我摔了過來,哭泣著叫我快滾。幸而沒有和她在廚房或者西餐廳說這些,不然我鐵定給紮成刺蝟。老實說,我早就想跑到個清淨點的地方仔細想想今天得到的這些資訊深處的含義了,可是看到她這種瘋狂的模樣,當然不可能就此一走了之。過不多時,周圍指指點點的人圍了不少,連ferrari都出現了,只是站得遠遠的沒有靠近。最後渚先生的保鏢來把渚煙勸回去了,我出了這樣大的一個洋相,沒臉見人,灰溜溜地獨自離開博林酒店,在大門口的噴水池處坐著抽悶煙。
坐了一陣,ferrari走出了博林酒店來找我。她靜靜地坐到我身邊,以揶舒的口氣問:‘你什麼時候找到了那麼幼齒的小妹妹啊?‘我腦袋都要炸了,哎喲了幾聲道:‘以前在南京時見過,只是不知道她今天晚上突然發神經了還是怎麼的。‘ferrari笑了笑,說:‘我知道她,渚乃群的女兒15歲開始就在南京搖滾音樂界混出名啦,你還不知道吧。好像搞的是種‘後朋克時代‘流派類的東西,那些人都很情緒化,出現這樣的情形一點不奇怪的。給嚇著了?‘
原來是這樣啊?可真把我嚇得不輕。我見ferrari沒有冤枉我的意思,暗暗也鬆了一口氣。我可不希望因為已經過去很久難以扯清的胡塗帳,把現在的手中幸福也搞得亂七八糟。現在必須把話題扯開,然後有時間了再慢慢想渚乃群那些話和態度的含義。
我把煙遠遠丟開,嘆道:‘本來還想今天和你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結果現在,唉!我們只好用自己的工資在北京開房間了。‘ferrari連揪了我兩把道:‘就不想些好的!我們坐夜班飛機回去吧。‘
我真聽她的話,都快21點了還跟她辛辛苦苦地跑去坐夜班飛機,象趕著接生一樣回了陽泉。出機場關口時,已經接近23點了。這時的機場人丁稀少,門口廣場上更是空曠無比。Ferrari去開了車出來接我,突然問:‘你有沒有覺得我太保守或者故意裝腔作勢,不給你機會什麼的?‘我連忙否認道:‘沒,沒。只是我自己思想骯髒,讓你見笑了。‘
Ferrari仰起臉來看了一陣星空,說:‘我當然希望能夠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給某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