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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太空行走、密封衣訓練課程、學校駕駛飛行器等。這些東西要學會學精,估計要一年半的時間,可培訓時間只有半個月。對於我和寒寒這種有軍體訓練經驗的,很多專案都殊為不易,更何況很多人看起來根本就是文職人員,從沒經過軍體培訓。培訓中花樣百出,令人捧腹。每天早上六點,我們三個領導還要率先起床,吹哨子喊組員起來繞機場跑六公里。這絕對是讓人痛恨的角色,我當年在軍訓時就深有體會。果然,沒幹得兩天,就感覺組員與自己的對立情緒更加高漲。問問永尾直樹,他結結巴巴地說:“it‘sok。”我看跟這個不會說漢語的日本人無法進一步交流,只有罷了。他那一組情況比較好,日本人佔多數,而且基本互相都認識。永尾直樹這個人屬於老好先生一類,軍體素質又不行,拉練到後半截都等於是手下的龍二在拖著他走,相對來說和手下組員關係還不錯。陳琪那邊嘛,有她這個整天穿緊身衣的美女帶頭,好像精神都不錯。別說阿爾法組員,就是我的組員和我本人在訓練中近距離遇到她,都會出現類似打了興奮劑的效果呢。
這種訓練沒搞幾天,一個個都整焉了下去。輪到下午上理論課時,好像只有我與龍二、寒寒的精神稍微好一些,連伊賀京都跟其他人一般趴在桌子上流口水睡覺,使我非常懷疑她的忍者資格不是靠考而是靠行賄得來的。不過說實話,就算如我一般非常難得的認真上課,詳細筆記和觀摩教官的實際操作,要在半個月時間裡要學完這些課程,也是完全不可能地。
這樣的情況從開始延續到最後,到了考核的時候,自然便是水分百出。好在三星上有地球生命維持系統,就算完全沒培訓過,應該也活得下去。最後考核飛行器駕駛時,乾脆就只讓我們在電腦模擬儀上操縱。幹部團輕輕鬆鬆全軍覆沒,教官還安慰我們說:“你們都是幹部,這種事其實也用不著你們來做。”,一邊給我們人人打了80分。我看著如此水分的考試,不由開始由衷地擔心自己以後會不會遇到這裡考出來的的駕駛員起來。
半個月中,我們基本都是按行星組分組活動。因為日程安排得很緊,我與龍二都沒說上幾次話。轉眼就到了要上路的時候,另外兩個組的一大半人我都還不認識。我們分批乘坐小型太空梭先來到月球,計劃先適應兩天,再轉機往三星去。
月球基地對GDI的象徵意義遠大於現實意義。大時代中,地球聯合軍取得勝利是在地面上取得的,太空中始終沒有出現過任何像樣的會戰,因此太空部隊被忽視也是正常的。何況作為防禦基地來說,月球處在三星與地球之間,並沒有直接抵禦的職能,只是作一個後勤補給基地而已。目前月球上只建了兩個正式基地,一號基地面向地球,二號在面向跳躍入口的月球背面。亞當斯組先出發,到二號基地整休去了。我帶的雷隆多組來到一號基地整休,因此連當面跟龍二道聲告別的機會都沒有。
太空署發下的離地後行為守則足有一寸厚,規定得詳詳細細密密麻麻。我沒仔細研究過,看來其他人更是看都沒看過一眼。起碼的一條“不許隨便活動”都沒人遵守。
一下月球一號基地空港,進了保壓殼保護的基地裡,我的組員就跑了個精光,沒一個人跟我請假或者打聲招呼。我本來還對寒寒抱一點指望,誰知只一回頭的功夫,她也跟幾個日本妹妹跑沒影了。當領導當成我這樣,真是夠黴。聽說不少大學當班長也是如此,是一種被人利用來利用去卻還感覺沒辦好事的角色。不過我的班長是寒寒,她靠魅力和能力在學校裡通行無阻,讓我幾乎忘了這一點。
於是我只好單獨行動,隨便參觀、休息了一會,已經到了北京時間的晚上。我站在基地最高層的觀景臺上,透過透明的頂棚和保壓殼看到遙遠的地球,心中突然生出無限感慨來。觀景臺上提供了高倍望遠鏡,可以用來稍稍看看地球的細節。反正黑,完全看不到什麼細節。只有北半球有三個明顯的燈火通明的城市群落,看位置應該是北京、南京-上海和東京。其餘地方都只有星星點點的微光,微不足道。Ferrari現在會在哪裡?是在那處代表北京的亮點,還是在那處靠近東京的微光呢?半個月培訓期間,每天時間安排得非常緊湊,基本是日程完畢,精力耗盡,立即睡著。這時閒空了下來,我立即急迫地想念起她來。然而這種思念又與在地面上的大不相同……在這裡,我深深感到那裡的遙不可及,產生了一種已經到了不能與她接觸的平行世界的感覺。
要是我會寫詩就好了……我突然冒出這樣荒誕不經的想法。
就在這個我正想獨處著感情傷懷的時刻,突然有人按亮了觀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