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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搞得自己情緒更加不安,於是只得放棄用這個萬金油功夫來平復自己心靈的企圖。
情況很亂,憂心重重,又睡不好覺,就是鐵打的漢子也挺不住。我也隨平民百姓的潮流,跑去藥店買了些安眠鎮靜類藥物吃。本來以為吃了就可以好生睡覺,結果又導致連做了幾十個小時的惡夢,一個接一個,掙扎不出。
在半睡半醒之間,我突然看到ferrari走進我的宿舍,坐到我身邊說:“你的事我都聽說了,真是不幸。”她停了一下,又說:“看來你單飛得還是太早了些,也許我當時應該堅持別的主張,不放你走的。”
我搞不清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很明顯:這是在致疑我的能力和辦事的實際效果。我心中怒氣頓生,大聲吼道:“我受不了你的保護了,我也是男人!自己來闖,哪怕頭破血流,也好歹是自己經歷過了!難道我真的能在你的將旗光輝下躲一輩子?就這樣,都有很多人說我是靠吃軟飯起家的,你知不知道我的感受?!”“你開始討厭我了,我知道總會有這樣一天的。”ferrari流淚了:“你自己做了些什麼?那兩個人都是你舉止無當害死的,你又知不知道?”
ferrari怎麼會這樣說我呢?我心中一懷疑,突然頭腦一陣劇痛,醒了過來。張皇四顧,哪裡又有ferrari的影子?這幾天我老是這樣半夢半醒,以至於究竟什麼時候是真正的清醒我都不能隨便下結論了。過了好一陣,我才確認自己已經清醒,仔細回想自己的夢境幻覺——為什麼我會那樣想?難道我的心中實在有愧,認為自己對那二人的死確實是有責任嗎?
雷隆多上的安眠藥成分與地面上明顯不同,根據其產生的效果,我看完全達到了禁藥的範疇,屬於本應被嚴格控制的精神類藥品。我又暈了一會,痛下決心,把所有藥物都丟進了馬桶,準備再去醫院看看我的手下。匆匆套了件衣服衝出門去,才走到牆根,腦中一痛,心口一陣噁心,嘔吐了起來。等我吐得頭暈眼花抬起頭來時,發現面前站著幾個穿著GDI全球聯合會制服的憲兵。為首一個手中拿著逮捕令和手銬,對我說了一些含混不清的話。我沒用心聽他在說什麼,見上面貼的我的照片絲毫不差,便伸出手讓他把我銬上帶走了。我到紀委工作一年多,也這樣銬了不少大官小蝦,這回輪到了自己頭上,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怎麼這麼說自己啊!
我給銬出去時,正遇到寒寒迎面過來。她提著一個食盒,好像正準備給我送飯過來。見我如此遭遇,驚得說不出話來。我稍稍停了一下,對她說:“看來此趟是凶多吉少,給你個總結性發言吧:我覺得蠻對不起你的。”
寒寒跟帶隊的憲兵爭吵了兩句後,給他們架到了一邊,無奈地看著我被押上車去。我在車上看到離我越來越遠的寒寒的身影,突然心中煩躁不已。好像一種很重要的、不願意捨棄的東西已經無可奈何的勢必將離我遠去了一樣,而我又不能明確地判別那是什麼。老實說,這時我只想找一個沒人認識我的地方好好安靜下來,讓腦子可以稍微空閒一點,只要不再胡思亂想就好了。對自己將會遭到怎樣的處置和對待,並沒有任何的考慮和擔心。
後來,據我調查——那都是很久之後的事了——原來雷隆多上流行以精神類藥品作為治療頭痛、失眠等症狀的特效藥。換言之,我吃錯了藥,以至於一口氣吃了一個星期的藥性很強的抑鬱類精神藥品。這樣大劑量的藥品,足以把一個狂暴型精神病人變得安分守己。因此,之後發生的很多事,都是因吃錯了藥而起。如果沒發生過這種烏龍事,就不會有以後的那麼多麻煩。但等我得知了這些時,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苦笑而已。
第四卷 星之棄族 第06章 重生
我給關押在軍法拘留所裡。軍醫給我體檢了一下,驚呼不已,說簡直沒見過我這樣把抑鬱劑當飯吃的個案。我這時頭腦麻木,只是人模狗樣的看著他不吭氣。後來又來了幾個護士,給我注射了大大小小顏色各異的各種針劑若干,看來是準備用抗抑鬱劑把我調整回來。光這一條,就證明他們根本沒安好心給我治病,而是純粹拿我開涮,把我當小白鼠——有這樣治療的嗎?發明這種療法的醫生,麻煩你先喝鹽酸,再飲燒鹼試試看?
於是乎,我的體內就同時有好幾種的抑鬱劑和抗抑鬱劑(興奮劑)存在並對抗著。這些藥物有的效果來得快,有的來得慢;有的長效、有的短效。所以我的精神狀態也就變換得極快,經常10分鍾就變了表裡山河。巴瑞特來看了我一次,一看見我這廢柴癮君子模樣,丟下一句話:“這人已經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