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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說:“看看,現在我都出不了門,沒辦法,只好勞動你親自跑一趟了。哈哈,呵呵。”他越是熱情和發笑,我身上越是發冷。我們來到客廳沙發上坐定,陳田夫高喊一聲:“小妹,請幫我們衝杯紅茶來。”一邊苦笑著對我解釋:“憲兵不允許我家有閒雜人等出入,把傭人都趕走了。現在只我們兄妹和家母在,禮數怠慢了可請勿怪啊。”
他對我客氣得奇怪。雖然他一向是個笑臉佛,但據ferrari跟我的形容,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一般的無能官宦子弟,而是頗有心計之徒。這次分離培訓投票打了我個措手不及,現在又邀請我上門,很顯然的居心不良。我直瞪著他,好半天都不眨一下眼。
終於他給我看得不自在了,低下眼神去避開我的眼光,說:“這樣的,上週的分離培訓,組織上基本決定了人選是你……”
“憑什麼!”我一跳三尺鬧了起來。陳田夫對我的反應早有預料,連忙揮手道:“小黃,你不要激動,這分離培訓也不是壞事。組織專門給你提供了這樣一次機會,或者說是機遇,讓你可以學習更多的業務知識,並對自己以往的言行舉止有所反思,長遠來說對你自己是大有裨益的……”
我憤怒無比,他還對我說這些?眼看我的眼中冒出了憤怒之火,陳田夫知趣地閉上了嘴。我惡狠狠地說:“領導,這時候你對我說這些是不是把我的智商看得太低了?
我雖然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可我家就是軍隊出身的,這種鳥事耳喧目染的多了,我還能不清楚這類整風運動?根本是把人往死裡整,就算那一年的幹校平安熬出來了,政治上受的影響也是絕對難以磨滅,等於這輩子人就廢了!你說是不是?你敢不敢否認這一點?!“
陳田夫沉默了,把一邊的煙盒拿來,給我遞了一支,相互點上。兩人相對悶頭抽了一陣煙,他才說:”你說的這些我都清楚,我就不跟聰明人說廢話了。主要是組織上有人對你意見很大,民主評議中你又一個人得了18票,絕對的群眾性意見,這個我也很不好操作了……“
他說的大概不假,我的心也沉了下去。我現在可以鬧,可是要真進了六六幹校,還有我鬧騰的地方嗎?現在又沒有ferrari可以商量。如果要躲過這場災禍,唯一的乾淨辦法就是離開GDI,不再做公務人員。可是我已經混到了無法輕易捨棄現有的一切的地步,難道我能夠捨棄現在的身份地位工作,跑去依靠ferrari嗎?不是說沒辦法依靠,我相信她也靠得住。可是一來男人的面子絕對不允許我這樣做,二來可能會對ferrari造成很大的影響。她的仕途是前途無限,如果我廢掉了還把她拖下水,那我生在這個世界上就根本只是個渣滓、有毒物質的存在。
“還有別的辦法嗎?”我深吸一口氣,問陳田夫。
“辦法不是沒有。”陳田夫用目光指指樓上,低聲對我說:“我小妹的事你知道了不?”我點點頭。他接著說:“家父在幻界戰爭中負主要責任,現在都還在接受調查,原來的親友關係簡直是瞬間煙消雲散。這次事情本來是小約翰亞當斯橫行無忌、胡作非為,可是家妹和她的朋友下手太重,把人家打成了重傷,這回是脫不了手啦。我打聽過了,他們許諾的最輕處罰就是進六六幹校,我也不想她遭到這樣的待遇啊。平心而論,我在這件事情上,對你是朋友的立場,對家妹是兄長的立場,都不希望你們遇到這樣的事情。”
他的話雖然還有可疑之處,但我覺得似乎他已經有點解決的辦法,便請他繼續說下去。陳田夫說:“每三年,GDI太空署會向三星派遣一次下放支援幹部團,今年剛好是第十四批。這種下放工作是特許保護的,帶有赦免性質。如果參與的話,可以免除一切五級以下處分,五級以上可以減輕處罰。而且太空工作屬於特殊地區,酬勞和基本分都加得很多。我已經說服家妹加入了,不知你是否有興趣?你可以自己也去查一查,這個是公開的……只是一直都沒什麼人感興趣,所以不怎麼為人所知。如果參與的話,三年下來,你也二十六歲了,就是一件功勞不立,按那比地面高三倍的基本分,也能升級到上校了。要是有所建樹,說不定能升將軍級,那時你可就是閣下了。怎麼樣,聽到人稱呼你黃閣下要比黃中校來得過癮吧?”
我怎麼覺得陳田夫說這些的時候,蠻象個奸商啊!他說得我頗有些心動,雖然覺得會與ferrari分別很久,可心中又有個聲音告訴我“不過是三年而已”,幾乎都要蠢蠢欲動地答應了。考慮了一,說:“那我回頭考慮一下,答覆閣下吧。”陳田夫連連點頭,說:“想通了找我就是,這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