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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應該差不多快到了。可是我心裡總有不祥的預感,因為這次攻擊中敵人的戰鬥機幾乎沒有出動。即使阿爾法空戰中他們空軍全滅,可我不相信他們只有那麼點。阿爾法飛行大隊只有空天戰鬥機,連護衛艦都沒有,恐怕……”
聽到我放這出種厥辭,在場的軍官包括寒寒在內都用欲將我茹毛飲血的眼光看著我。
我們的軍事會議才開完不久,北門的費里亞軍就恢復了進攻。兩輛河童坦克轟了近一整天了,先後出了機械故障。工兵緊急施以搶修的同時,我的前線士兵又打了一次興奮劑。苦戰了兩個小時,終於支撐到坦克修復,一陣炮火轟去,又把費里亞軍打跑了。這一次雖然幹得漂亮,卻贏得無人喝彩。打了興奮劑、跑了兩個小時計程車兵們一個個都快癱倒了,有幾十個從一開始堅持到現在,打了三次興奮劑計程車兵出現了眩暈、嘔吐現象,人憔悴得慘不忍睹。可我們只有靠這些肉體殘破、全靠精神支撐著一口氣計程車兵們支援下去。見此情景,為了鼓舞士氣,我即興在前線發表了個演講:
“同志們,幹得好!敵人的損失很大。我們很困難,遠端奔襲的他們更困難。只要我們萬眾一心,堅持過這個最困難的時刻,勝利就屬於我們。雷隆多的人民不會忘記大家!”
沒有人歡呼鼓掌,大家都沒有力氣做這些多餘的事了。可是我看到了戰士們眼角的淚光和緊攢住手中槍的動作,那就是最好的回應了。我正想多說兩句,繼續鼓舞一下,突然寒寒走過來把我拽到一邊,遞給我一份機密電文:“快看看,然後決定怎麼辦。我剛剛在指揮中心機要科時收到的,沒敢讓別人看。”
這確實是一份令人有五雷轟頂感覺的報告:阿爾法飛行大隊中途遭遇埋伏的一百四十架費里亞戰鬥機,全軍覆沒!
我一言不發地把寒寒拉到一邊沒人處蹲下咬耳朵:“這個訊息要絕對封鎖,不能外洩。”
“這個我自然知道,我已經把機要員關到情報局的留置盤問室了。”寒寒偷眼看了看周圍沒有人注意我們,更壓低了聲音說:“可你得做出個選擇了,我們現在已經在崩潰邊緣。援軍不能來的話,我們還能怎麼做?”
還能做的事我早就歸納過了:
一、放棄防線,跑路到第一、二營或者巴瑞特那裡合力抵抗。但那會造成敵人也合力進攻,情況更加不樂觀。
二、向奧維馬斯艦隊求援。可是他們離我們太遠,至少要二十多個小時才能趕到,還不知道我們能否頂到那個時候。而且他們的出動率那麼低,對付一百四十架費里亞飛機的勝率是多少?尚不可知啊。
三、找架能穿越太空的飛機逃到奧維馬斯艦隊或者阿爾法、亞當斯去。可是,咱們這些沒有後臺的人,不可能象陳琪一樣進行十萬光年的裸奔還不用負責任。咱如果裸奔成功,一直對我虎視眈眈的提都斯肯定就要收拾我了。更何況這附近空域有那麼多費里亞戰鬥機,能跑掉嗎?我看沒有艦隊接應是辦不到的。
寒寒見我只歸納卻沒解決辦法,氣不打一處來地說:“沒錯沒錯,你歸納得很好。大黃,你現在越來越象個當官的了。可是,我們就要死在這裡,你這官也當不下去了。”
我搖了搖頭,說:“我們還是有辦法的,只是大家都沒有想到,也不一定能負起那個責任來。那種責任,也許比臨陣脫逃還要來得重吧……”
寒寒疑惑地看著我,問:“真的有嗎,是什麼?”
我沒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倒低下頭去開始瀏覽她裹在ghost服下顯得凹凸有致的身體,讚歎道:“寒寒,你身材不錯啊,穿陳琪的衣服效果也不賴。以前總愛穿保守的和式衣服或者洋裝,很少看出來,嘖嘖。”
“謝謝,不過請不要看得那麼色。”寒寒對我這一套太熟悉了,臉都不紅一下地反擊道:“可我的身材與現在的戰情有關嗎?”
“有關有關。”我笑嘻嘻的問:“這種制服的附加功能你都瞭解沒有?”
“隱形,電磁槍,ghost眼鏡的透視和望遠……”寒寒掰著手指數了一下:“就這麼多了吧。”
“不,有一項功能你不知道。這個也不怪你,畢竟這件衣服是陳琪的,你不熟悉。而且這個裝置只送來一套,只有我裝備了。”我取下ghost眼鏡上的一個附加晶片:“就是這個,可以救我們大家。空間核聚變彈的引導器。”
寒寒眨了眨眼,說:“對不起呵,我不是你那樣的狂熱軍事科技愛好者,不懂這些自己本職工作之外的東西。你當年涉獵頗多,現在陸續用上了,還真是不錯。你給我解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