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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來了。她又邀請我去喝排骨湯,我一想肯定是松田靜動手,那這就又是她們給我拉皮條的舉措,於是一口回絕。寒寒一臉奇怪地問:

“怎麼,靜有什麼不好嗎?我們都以為你才從死亡線上掙扎回來會比較需要一個溫柔體貼女孩的撫慰關懷的。”

“喂,喂!”我大聲提醒道:“我已經不是三年前的我了。那時你把我養得白白胖胖,生活得確實愜意。可是我現在已經不一樣了,你們少給我自作主張,難道我就沒有拒絕的權力嗎?”

“因為陳琪?”

我看著手上的戒指,猶豫不語。寒寒又追問道:“值得嗎?”

“你當年為我付出那麼多,又值得嗎?”

“別扯到我身上來啊。”寒寒立即反擊道:“說你自己的事。”

我嘆了口氣,說:“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愛她。可是確實越來越想念她了,感覺……有了她,我就總是很傻,又開心不已……”

“大黃,你怎麼突然返老還童擁有了這些十五六歲的少年維特之煩惱?”寒寒不無譏刺地說。

“不行啊?”我板起臉說了一句,突然又洩氣道:“可是,我們當時說過不能提到愛。只要某方一提‘愛’字就立即分手。至於表白,最大的阻力就是這個。”

寒寒心不在焉地答道:“只是開玩笑的而已。”

我頓時感到了希望:沒錯,那話只是隨便說說的,雖然我表現得很認真。陳琪多半隻是把那些話當玩笑吧,她走時已經多次表露得很明顯了……

因為心中充滿了應該是十年前才配擁有的憧憬和希望,我一直興致勃勃的幹到了天黑。這時雷隆多的諸位大爺們才把覺睡夠了爬回來上班,今晚看來註定要成為一個不眠之夜。文案材料實在是整不完,只是弄出了部分要緊的文章。把接待和保衛工作佈置好後沒過多久,天際就陸續出現了流星雨一般的亮點叢集,奧維馬斯艦隊的一部分護送附近的一把手過來開會了。雷隆多這邊畢竟才給打得稀爛,連耐壓殼都沒有,大家下來後在露天走時還得象徵性穿耐壓衣或氧氣面罩防止暈倒,實在是不象話。巴瑞特才更不象話,我先後三次差人去找他通知接待之事居然都不來,實在不給面子。這種場合的接待如果要我來的話,你乾脆先把總督大印給我!

心裡冒火,嘴上就不留情面,大聲問道:“總督呢?各位有誰知道黑炭頭總督到哪裡去了?”或曰:“好像核彈爆炸時正在法院天台上看情況,給衝擊波炸得不見蹤影,多半是死了。”我這才得到這種訊息,猛地一驚,心中忿忿:“混蛋,該你活著背黑鍋時居然雙腿一蹬翹了,那豈不是隻有我一個人來挨批鬥了?”

這次來雷隆多的人馬很齊全,好像三星搞過年團圓一般。奧維馬斯那邊來了中將大人和一些幕僚;亞當斯來了永尾直樹和伊賀京;阿爾法來了陳琪和一些陪同軍官,其中有個少校看著非常眼熟,而且級別那麼高了,不知在阿爾法上是幹什麼的,怎麼從來沒聽說過?我假模三刀地表示了歡迎,命令鼓樂不全的軍樂隊表演了一回烏煙瘴氣的迎賓曲,等他們都快窒息時才提議先下榻休息,第二天開會。不料陳琪身邊那個少校大叫道:“情況這麼嚴重,你還浪費什麼時間?妄圖靠拖延抗拒組織的制裁是不可能的!”

他就一個少校,還不知是任什麼職的,來當場指責我中校軍銜、副師級行星總督黃某(老巴既然死了,我就當仁不讓地頂他位置了),實在是有點不懂規矩。如果不是氣氛有些怪異的話,我當場下令憲兵去掌他的嘴或者告到提都斯那裡稱他犯上也是沒錯的。可氣氛確實奇怪得緊,他們一群人都默不作聲,似乎是在聲援這個傢伙的意見。我倒吸一口氣,突然明白他們在來之前就私下“醞釀”過了,也就是說這個黑鍋基本已經掄到我黃某人頭頂上準備砸下來了。嗯嗯,情況不妙,陳琪那邊更是特別曖昧,我預想得太樂觀了。算了,忍者無敵,我忍。乖乖地下令車隊直開雷隆多總督府大會議廳。

這些人打亂了我的安排,看來要開通宵會。可是會議不能說開就開,燒水沏茶也要時間啊!大概還要準備個把小時,我下令文員們給我瘋狂再趕幾個稿子出來。命令下得快,反正不要我親自動手,時間就還多得很。我想去找陳琪,可老看見她和那個少校、奧維馬斯等人在一起,這些尷尬話總不好在那麼多人面前說罷?我因此發愁不已,卻沒注意到伊賀京悄悄到寒寒身邊說了兩句又走開了。寒寒立即過來把我拉到一邊,悄悄說:“京告訴我說,這回損失太大,地面上饒不了我們的。他們已經醞釀好了結果,要把責任都推到雷隆多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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