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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在該你了。麻煩你告訴我和那個小白臉是怎麼回事。”我舉起手給她看手上的婚戒:“喏,婚結了一半就跑回來找你,好歹給我個答覆吧。”
陳琪這回才好像深深為我的話所驚,小心翼翼地說:“我們不是說好了不談愛嗎?當然,那種關係很特殊,我也太幼稚了,把很多事想得太簡單了。知道你結婚的訊息後,還傷心痛哭了好幾天。不過現在都過去了,你不必說這些好聽的想再騙我開心。他是我未婚夫,其實我們很早之前曾經見過,你應該有印象。
我的臉色應該很不好看,以至於陳琪的聲音越來越柔和了。她看了我的臉色好一會,才柔聲說:“對不起,我現在也不知道你說的究竟是真是假,但我已經不想再猜測下去了。我們結束吧。”
我們走得並不太遠,周圍十米外便有人鬼頭鬼腦地偷窺,更不要說更遠處大家那些看似不經意實則高倍變焦後鎖定了我倆的目光。這種情景簡直就象是在看猴戲,等著看我丟人?我不由心頭無名火直竄而起,硬頂道:“說結束就結束,你讓我怎麼混下去?”陳琪卻好像是鐵了心,扭過頭說:“反正,反正我們分開比較好。以前說過了,我想自己是愛他更多一點。我不奢望你會祝福我,也許你還會恨我很久。可是,你說吧,怎樣都行,隨你啦。我們是非得分開不可了。”
她這種撒嬌耍嗲的語氣在此時聽來,卻是那樣的冷酷無情!我只覺得心口又裂開了一處傷口,血和我的全身氣力都在不住往外流出。一陣劇痛之下,我渾身無力地依靠在了身後的柱子上,捂著胸口喘息不已。陳琪睜大了眼,問:“幹什麼呢?做得好像這樣悲痛的樣子,至於嗎?”我強忍著傷痛說:“學西施之美,大概不太象。好吧,為了不讓免費參觀的各位觀眾失望,我們必須來一個轟轟烈烈的結束,為了沒有發生的愛情和已經變質的偉大友誼,我與你從此便友誼不再。給我一個響亮的耳光吧,電視裡都那樣演的。”
陳琪猶豫了一下,隨即眼睛裡出現了期待的神色,問:“你當真的嗎?”
我心中暗歎一聲,微閉了一下眼睛,催促道:“快啊,手心包一點空氣,那樣打得很響。用不著把我臉皮打落就能取得更好的效果。”
陳琪當真動手了,也許是真的厭煩了與我的糾葛,想幹乾淨淨地與我斷了聯絡,開始新的生活吧!她手剛一動,我的心口就又是一陣劇痛,全身突然感到了氣力全失、萬念俱灰,隨即腦子裡一片空白。她的耳光技術不賴,打到了我的耳根上,發出了非常清脆的響聲。我頭一昏,給掃得歪倒在地上。遠遠看戲的大胖、羅揚等立即一窩蜂地衝上來攙扶我爭個火線表現。真宮寺更一臉同情弱者狀,冷笑道:“早叫你少跟那個女人沾邊的,活該!”
我就象在一回閤中給打趴下九秒的拳擊手一般給他們簇擁到一邊去休息。有人送水,有人按摩,還有人毫無意義地打扇。當雷隆多老大的感覺真是不賴,搞得我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忽然一揮手喝開了周圍的蒼蠅,把寒寒召喚過來,說:“我這時很清醒,絕非衝動後任意妄為,所以仔細聽我說:照陳琪的態度來看,此事已經無善罷可能。去佈置一下,萬一生事讓他們一個也別想跑掉。”
寒寒立即回答:“是。”
我見她答得太爽快,反而操起心來:“巴斯克冰現在不能出力,你有信心控制局勢嗎?”
“大黃,現在是你在控制局勢,而不是我。”寒寒微微一笑,說:“完成你交辦的這個任務,大不了來一個排的火焰兵就夠了。你難道連徵集這麼點亡命之徒的信心都沒有?”
說得也是,寒寒畢竟身處事外,看得比我要清楚些。這已是叛亂的行為,她卻眼都不眨一下的答應了,那已是把身家性命都交給了我的表現。我突然一陣感動:我能確信為自己不惜生命的人,在巴斯克冰之外終於又多了寒寒一個。這正是在戰火中磨練出的絕對信任哪!
我還沒感動夠,洋子又跑來問我下一步抬槓的安排。經過這一仗,瞧來她對我服氣了很多,不再如原來那般藐視,但放肆仍是絲毫未減。她問了兩句便跑題扯到我的私生活上來,問:“你怎麼樣?”我哼哼道:“這點打擊難不倒我。”突然一陣悲從心來,趴到她肩上哭訴道:“卻已經絞碎了我的小心肝。”洋子隨便撫撫我頭髮,說:“人那,難免會失戀的。我十四歲就失過戀了,有什麼!別哭別哭,姐姐疼你。”我給她佔了便宜,惱羞成怒道:“你比我還小兩歲,冒充什麼姐姐?你冒充得來嗎?”洋子洋洋得意地說:“我比你成熟多了。你跟我弟弟一樣經歷著少年失戀物語,真是無聊啊!”我立即打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