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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這種情況委實不可思議,抽了根菸出來點上,冒了幾口悶煙才說:“好吧,我去。希望會有大家都滿意的結果,但我現在不可能承諾任何東西。”
“嗯。”陳琪點點頭同意了,眼中似乎漸漸滲出淚光。我伸手過去握了握她的指頭,說:“晚上到你那裡‘相逢’(此處按陽泉當地土話讀作‘咻度’)。”她噗哧一聲笑了,淚花隨即滾滾而下。我連忙給她收拾乾淨,叫了巴瑞特進來說了。
走出總督府的時候,我簡直嚇了一跳:我的學弟妹們、巴斯克冰帶隊的第二步兵營人眾等等我的勢力影響範圍的傢伙,足有一千多人聚集在總督府前廣場上。他們見我平安無恙地出來,都大聲喝起彩來。我首次感受到為人支援的喜悅,大聲喊了幾句“同志們辛苦了”問候他們。眾人歡聲雷動,逐漸散去了。巴斯克冰帶的人多,沒上前跟我講話,對我豎了豎大拇指也帶人走了。不到十分鐘,總督府前如同沒發生過這回事一般。晚風席席吹過,讓人精神倍爽。陳琪突然提議:“我們走回去吧。”
我們慢慢在空無一人的雷隆多街道上走著。只恨野太刀又長又重,嚇人的時候已過,現在麻煩得很,又捨不得丟棄。我把刀架在脖子後,雙臂架刀身上吊兒郎當地行路。陳琪因此找不到拉扯的附件,只好獨自老實走路,一路上大不高興。走著走著說:“回去要去見我哥,還有我爸爸媽媽他們。”
“靠,坐三號辰字牌照的。惹不起。”我哼哼道。
“你還記恨著當年那回事啊?!”陳琪站住了,連連跺腳。
“原來你記得這回事,而且還認得我啊?”我大為意外地回頭看著她。
我們面對面地板著臉看著對方,忽然一起笑了出來。我嘆氣道:“不知不覺,兩年過去了。不要說兩年,就是半年之前,又有誰會想象現在我們是這樣的關係。世事變幻無常,原非我輩可以料及。”
陳琪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再說這件事。她又接著說:“我爸爸媽媽其實都很和氣,青蛙在他們面前也不敢拿你怎樣的。你去見一見他們吧,他們肯定也想知道我的訊息。”
“他們大概不會認可我這樣一個赤手空拳背後無人的小子,拜訪歸拜訪,這種看法只怕在我有實力前都不會改變。”我接連嘆息了幾聲,看著她的眼睛說:“你可知道你是在玩火?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現在沒有辦法說出接受的話。我在主星有很多好朋友,還有未婚妻在。他們不會放我回來的。”
“你想要走的話,誰也攔不住。”陳琪茫然地笑了笑,突然伸手到脖子後取下了墜子,交在我手上:“你拿著它,等回來再還給我。帶著它的時候,每時每刻都要想到我,想到你在這裡的朋友和小弟們,那樣就不會一去不返。”
“太霸道了,哪那麼多時間想?最多一週想一次吧,還得看我有空沒空。”我把墜子戴上了,感覺到珍寶的重量和價值,不由精神一振。回頭見陳琪嘟著嘴老大不高興的模樣,知道她肯定覺得把貴重之物交給了騙徒,邊誆道:“別哭喪著臉,多笑笑。你笑起來很漂亮……對,就是這樣。我常想著你笑的模樣,回來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她還是低著頭生悶氣。我有些不忍,說:“好好好,每天都想你。吃每頓飯前都想一次,絕食也想。”
她終於露出了我最希望看到的燦爛笑容,幾乎使我迷醉了。
不知不覺,我們走到了鬼飲食一條街口。她突然說:“你不是說那家算命館準得很嗎?去算算吧。”
“我討厭裝神弄鬼的人和事。”我堅決不去。
結果她把我丟下,自己鑽了進去。不一會,她腳步輕快地飛了出來,說:“你會回來的。”
裡面那個神婆算得雖準,但卻激起了我搗亂之心——我還沒最後決定呢,也許回到主星都無法決定,她卻都替我算好了?
那我不回來好了。
雖說還有半個月時間,但是處理起雜事來,卻片刻不得清閒。我花了好大力氣才把網咖的財務、資本算好了,全部移交給寒寒代管。她開始不願意接,要我給陳琪。我說不放心陳琪,只放心她,她方才接了。然後就是跟方方面面的人打交道、打招呼。直到走之前才空閒下來,單約了陳琪和巴斯克冰出來飲酒。辛巴達舞廳已經給提都斯查封了,我們只好到鬼飲食街上喝街酒。酒到三巡,巴斯克冰向我敬酒道:“黃二,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提都斯時他怎麼說的嗎?”
“好像是不分階級什麼的吧。”我想不起原話了。
“黃二,雖然現在咱們肩膀上頂的東西,俺比你多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