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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戴江南攤了攤手:“這次的損耗太大了,大部分的艦艇不是給打壞的,是長期出動給用壞的。如果不給我們加預算,按現在的資金,光是將艦船保養好、該修的修好,維持30%的出動率,大概都要節衣縮食的奮鬥兩年以上吧。我的中隊只分到了維修一艘船的配額,就把我的座艦修了,還得出這種接送人的勤。我這話可不是針對你,但這麼來回一折騰,又得搞一次二級保養才能上戰場,不然平時只有例行巡邏一下。二級保養又得等到兩個月後了,真麻煩哪……”
我們這麼時不時的聊天,一直到抵達雷隆多空域為止,我終於較為深入地瞭解了奧維馬斯艦隊的現實情況。對於三星系統整體來說,在敵人隨時可能來襲的情況下,機動的奧維馬斯艦隊自然是相當重要的,不瞭解他們的動向就等於不知己方實力,這種仗不打也罷。
臨下艦時,我突然因戴江南而想到了崇拜這個鷹勾鼻的陳琪,心中突然火熱了起來。我離開主星,其實可以視為對自己與ferrari匆匆建立的關係的逃避。雖然自己對她說了會好好考慮,但是幾乎是剛剛離開主星的引力,自己在彼方時對她的那種深深思念和牽掛便淡化了許多。我有必要立即便去想那些嚴肅的事嗎?歡樂鬼混的日子在前面向我招手呢。
雷隆多空港人煙稀少,一看便知有什麼大事發生。再精兵簡政也不可能只兩個人把守空港呀!負責證檢的是我的一個四川學弟,他一見我歸來便滿臉歡笑地招呼。我邊給他驗證邊問:“出啥事了,人呢?”
“哦,馬上驗完證學長你就快去總督府看看吧,提都斯帶人來砸咱們雷隆多的場子了。”
由此可見雷隆多的軍民都把自己的地盤看做是一個封閉的黑社會勢力範圍,而不是GDI管轄下的軍事重鎮。我略微想了一下,那大概是辛巴很快地把巴瑞特供了出來,指望把水攪渾以便自己脫身。可無論那個傢伙怎樣亂咬,成都的殺人事件總是脫不了手的,我可不相信他能躲開牢獄之災。不管怎樣,他臨死前的亂咬總是造成了一定的效果,使得提都斯有事可做了,現在總督府那邊想必熱鬧得很。但我無心立即就去跟老巴爭什麼,現在頂著中校軍銜跑去看他的熱鬧,指不定他會怎麼想。為了我的網咖能正常運營,還是算了吧,回家要緊。
我以前說過,雷隆多的情況很象一所大學。如果某所大學裡出現了教育廳的人跑來查校長的腐敗問題,肯定教師、學生、工人都要跑去湊熱鬧。這個規律一樣適用於雷隆多,一路到中心區都是人煙稀少,路過情報局時竟看見關了門。雖然眼下沒有什麼敵情,但大家居然八卦到如此地步,想必會讓黑炭頭暴跳如雷。
這些都不關我的事,我在車上已經開始想象晚上的生活怎麼安排的事了。情報局的那些同僚、學弟學妹們,肯定會來敲我的竹槓,巴斯克冰那邊的當兵者肯定要輪流殺來……這些都可以慢慢應付,現在最吸引我的莫過於家中的那位陳美女。嗯,想著都流口水了,給我開車的那傢伙不住從後視鏡裡看我的惡劣嘴臉。不過在雷隆多上我根本不用特別注重形象,只要保持我的威名就可以了。於是我不顧司機同志的鄙視目光,一到陳琪家門口便抓起箱子跳下車往樓上跑。走時沒帶鑰匙,只得猛地一陣敲門,同時想著開門後的情景:是撲上去抱一抱好呢,還是故作酷型地低聲說:“嗨,我回來了。”好呢?
我還沒決定好究竟是該選哪種重逢場面,門開啟了。身體正產生了一種繞過大腦直接撲上去的衝動時,眼睛觀察到的資訊及時避免了這種悲劇的發生——開門的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肥胖老太婆。幸好我反應神速,連作出這種動作的神色都即時撤銷了。難道是陳琪她媽?我腦子一胡塗,正準備問候“伯母好”,突然想到在北京見過陳琪的父母,哪是這樣的鳥樣,而且他們絕對不會出現在這裡——
“你是誰?”我滿腹疑雲地詢問道。
還好,老太婆的身份並不可疑,還有身份證件胸牌,她是後勤部派來打掃整理房間遺留物品的清潔工。我明白了老太婆的身份,腦子卻更加混亂了起來:“你來幹什麼?我住這裡的,誰叫你搬東西了?”
“小夥子……”老太婆的話冒出半截,突然看到我肩膀上的軍銜,立即縮了回去,改口說:“中校,這裡好像住的不是你,房主是一個漂亮女娃呀,好像姓……姓什麼來著,我這記性……”
“姓陳。”我提醒道。
“對對對,就是陳小姑娘。哎喲,我老太婆的記性不好,讓中校您費心了……”
一個老人家對我稱呼“您”,實在讓我遍體生寒。給她東拉西扯的